“老臣见过皇后娘娘!”
荣保德俯腰,行了个拜礼。
“荣大人怎么会在这!”苏娆不给其什么好脸色,直接道,“本宫若没记错的话,陛下今日只召见了户部的人。”
“自然是陛下有事召见老臣,只不过具体何事,自然不就能跟娘娘讲了。”
老奸巨猾,眨眨眼就搪了苏娆的话。
狗男人若只是召见一个吏部侍郎,她并不奇怪,只是……
目光转向身侧的荣清影。
皇帝召见大臣,自然没有后妃跟随的道理,何况二者又为父女,难免有什么心思。
而不等苏娘娘问出口,大暴君了然也从御书房内走出来,见一帮人堵在门口,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都聚在这干什么?”
“妾身无事,随家父一道出来,谁知竟在门口遇见了皇后娘娘,妾身也不知道娘娘怎么在这!”荣清影抢先道。
夜北尧望了苏娆一眼,淡漠的神情令人看不出喜怒。
荣清影见状,紧跟着又道,“臣妾宫中已经晾好了皇上爱喝的茶,皇上不如去尝尝!”
贵妃不禁沾沾自喜。
她把握陛下一定会去!
吏部负责监审、衡判百官,江南涝灾,朝廷拨款无数却始不见成效。
皇上疑虑是户部的人从中盘扣贪污,才会派父亲入宫,秘密调查此事。
如今父亲就在这,陛下怎么也会卖父亲一个面子!
就在荣清影心中妄想,连今晚侍寝穿什么样式的肚兜都想好时,便见得大暴君冷冷侧身,眼光子都未赏一个。
冰凉的薄唇开口道,“不用了,御书房到你宫里怕是茶都寒凉了,朕无味,贵妃无事就回去吧。”
“陛下,可………”
荣清影还想说什么,可大暴君不给人机会了,直接冷冷赫声身侧的太监,“来人,送荣大人出宫。”
说完,人便转身,又回书房中。
徒留满心欢喜、满腔期盼、满身肚兜的荣清影在原地,尴尬、徒然,任冷风吹。
苏娘娘眼角强憋着笑,瞥着满脸愤恨的人,妖娆风情地抚了抚被轻吹起的青丝,狡黠道,“妹妹可知临下锅前,锅里的鱼为何定要百般挣扎一番吗?”
“为何?”
“因为……”
苏娘娘抿了抿红唇,笑道,“死的鱼总要蹦跶几下,不然就被下了油锅,那得多不、甘心啊!”
“你!”
荣清影脸色煞白,被气得不轻,“臣…臣妾宫中还有要事,便…便先告退了。”
完败,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白莲崽子,这就不行了,还是太年轻啊!
苏娘娘望着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感叹道。
虽说中途大暴君出来将局面搅乱,但苏娆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回宫时便让香草去打听,看今天狗男人召见荣保德究竟为何事。
翌日,香草打探消息回来。
御书房殿外的公公说,好似只是一些寻常的差事,怕底下的人不仔细,才亲自交代给荣大人。
虽这么说,但苏娆心中仍有疑虑。
眨眼又过了几日
宫外传来消息,卧龙居的人说食人鲳现已到货,可以提前来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