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尧旋即从密室中走出来,彼时已值傍晚。
苍穹上泛着阵阵云晕,银色的残月如倒挂的弯钩。
微风轻起出过,赵公公从殿内拿出一件披风,给男人披上:“陛下。”
狗男人抬眸看了一眼。
“你说,皇后现在在哪?”
“皇后娘娘?”
德顺楞了一下,“那自然是在刑部呀。”
两位阁老证出那密信并非苏翊亲笔,再加上现下银子又找出,虽还有些事解释不通,但眼下苏翊真的无什么致死的罪过。
便被释了出来。
想来这会,苏娘娘也是在刑部接人。
“这次也多亏了皇后娘娘想出这么好的计策,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轻而易举的……”赵公公说话声越来越小,见着男人脸色深沉,也不废话,默默地退下了。
男人眸光深沉
如一滩平静的死水,静静眺望着远方孤月。
是啊,这次多亏苏娆……不,或许他早就不该叫她这个名字。
与这个女人初见,始于新婚之夜。
死而复生,夜央漫长
一身潋滟的火红嫁衣,青丝如瀑,举着合卺交欢的酒杯,明艳的鲜唇,水嫩的肌肤,迷离的泪痣,那夜的情根…炙热…诱人……
她美得如怒放的玫瑰,心肠却歹毒如蛇蝎。
九窍玲珑的心智,妖娆狠戾,临危遇险面不改色,随随口口就将自己的生命所赌他人之上。
她抚着青丝,红唇欲滴,弯唇,勾着疏离浅薄的笑痕。
好似一朵夜风的罂粟。
妩媚妖娆,给你带着致命的快感与毒息!
这样的女人,绝不是苏家的苏娆!
可若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大暴君负手,仰头望着天边月,久久无声。
而与此同时
刑部
苏娆和苏屿都来了,两人中间还夹着一个小小诺诺的团子。
可能是站在风口,被冷风吹得稚嫩的小脸都红扑扑的,瞪着小眼睛,扑着小嘴,鳖红了在自己手心哈着气,圆彤彤地就像个熟透的苹果。
“啊爹爹……爹爹…”
见着熟悉的人出来,小团子从裹得严实的衣襟着冒出一个小脑袋,扑着小短腿扑棱扑棱地跑过去。
兄妹俩相视一眼,从容地跟上去。
苏翊俯身,摸了摸萝卜头可可爱爱没有头的脑袋瓜,看着随后而来的二人。
“你们来就罢了,怎么能把孩子也带过来了!”
苏屿轻笑地接过兄要来,谁又能管的住他。”
苏翊抬头,眼前的弟弟,不知何时,也与他齐高,脸上的笑看着那样单纯,却不知背后已浸过多少风霜寒月。
“粥粥是饿了吧,乖,让姑姑带你去买糖葫芦!”
苏娘娘深深望了眼二位兄长,故意把自己支开,看破…却未说什么。
拉着小萝卜头的手:“走,姑姑带你去买好吃的啦!”
晚风轻轻吹过,只余留下的兄弟二人。
苏翊的手落着苏屿的肩峰上,凝着那双此刻漆黑无比的眼眸……
缓声,低哑的嗓音却透着淡淡的无奈。
“老三,下不为例,适可而止…”
狗东西都动情了,那追妻火葬场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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