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钺听完了,感激的谢了覃辛城。
两个人一起去看小北,一路上也是聊到小北的神猴。
小北看着他们的到来,通晓的微笑,摆着手里的药瓶。
覃辛城闻着花味很是受用,有些委屈的说:“小北啊,我可是吃了亏的。你给我的那些红利,还没等用到就被抢了。”
齐玉钺很是不相信的看着这个有名的扒皮神,谁敢抢他手里的东西,那还不得倾家荡产还啊。又一想不对呀,哪里不对呢?就听齐玉娇妩媚娇柔的声音滑进来。
“什么?谁敢抢你的东西,再说你不是最爱银子的吗?什么时候瓶瓶罐罐也可以当银子使啦。怎么收银子也要看人的吗?你把上回坑我的一千两银子还我,我把箐兰居里的两个房间租给你。”
这招齐玉娇是和小北学的,小北把箐兰居的房间按消费标准分成几等,特等高间分别租给覃辛城和齐玉娇。生意好自然有利润,生意差些自己花钱解决。其他的都是小北自己经营的,匪波喜欢采霞,又敬慕北爷,少不了有亲疏的照顾。
覃辛城也是恼火,谁都不怕,就怕小北的算计。
上回来收红利,小北哄他说你常年风吹雨淋的在外,拿些银子也是要买用的东西。不如顶了吧,反正自己的草药也是货真价实的。
覃辛城那些罐罐要么是刀伤的,要么是香草的还有两个mí_yào。
齐玉娇推着覃辛城,媚色十足的说:“你说谁抢了你的东西,你都不敢吱声。”
覃辛城脸色有点冷冷的囧,翻了一眼他,真是个妖怪。
“哎,是几只大猴子。那天抢了东西,有一只还打了我的屁股。我还想这是要证明我是人呢,还是他们同类。”
齐玉娇拉着小北的手,笑的花枝都快凋零了。
“北爷,他这是来告状呢,言外之意说那些猴是你的那些猴。”
本来还笑着捂着嘴的小北,眼睛一下睁得大大的,痴痴的看着覃辛城,不眨不眨地看。
几人也被她的神情吓到,小北这一病瘦的很多,也是好看了很多,有些不敢亲近的滋味缠着心里。她这愣着,深怕又是哪里不对。
小北问齐玉钺:“你还记得年夜那树梅花?”
齐玉钺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里的聚焦。
小北又去问齐玉娇,齐玉娇也是点着头说:“我们还以为是二哥送你的,二哥还说要送也是送他自己。”
小北又去看覃辛城,幽幽的说:“那树梅花是奇香的,味道很是熟悉的。”
几人再次看着桌上的青竹茶杯,抬起头看向窗外的竹林。那片竹林越来越长得厉害,粗壮的密密的相连,看不透让人看不远。
小北露出顽皮的样子,声音亮亮的说:“覃辛城,我陪给你些好了。生意嘛,不能是只要赚不互利嘛。三王爷,明天你要去山上看看碳园,回来时带些碳。我有几天没见到李靖他们啦,给他们送些预防虫蚁的草药。”
小北和齐玉钺在竹林里的草庐,他们把这几波人的特征说出来。看来有人是要把小北掷入水里,是要旋出波澜啊。
越是想要置身事外,越是身不由己陷落。
小北想要以身犯险,当然这里的一切都不能动。这里的圈子是小北的护身符,是鸢都的大门。小北动,鸢都危。
小北起了早,穿完衣服,又把宫皖打扮停当,今天她们要去山上。
春风把新树牙叶吹的肥嫩,山林桃李芬芳。路上的青翠尽量的伸长,诉说着阳光的哺育。几只翠鸟也是识趣一路相随,叽叽喳喳的看着车里两个美丽的女孩。
小北把帘子放下,拉着宫皖的手,握的有些紧。
“姐姐,我要出去办点事,可能会回来的晚些。你要好好的待在圣一堂里,不管谁来问我,你都应着。你要睡觉时也别忘了穿那件白色衣服,你是知道的,那件衣服是我特殊制出来的,可以防着mí_yào的。”
小北把制作梅花的丝巾浸泡在特殊的草药里,一是可以防蚊虫,在就是混着蜡烛的烟释放出一种mí_yào,那件夜衣是解药。
小北把宫皖头上的簪子戴好,又说道:“姐姐,这世上就剩下你是唯一能给我家的感觉。我原来没有想过家里的温暖还有一种味道,是等待。你要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看寿山上的海市。”
宫皖自从疯了以后,小北时时的护着她,喂她吃饭,给她换洗。渐渐的小北习惯了,有一个人会在房间里等她。宫皖也会等小北回来,才睡的踏实。小北喜欢抱着她睡,因为被子里总是暖暖的。
小北命家人在山下等,拉着宫皖,戴好风帽走上山。
山上的风很大,石堆卧在一个窝风的地方。
好像石堆比去年大了,高了。这架势瞧着木槿树也长高了,根系健壮的抱着石头。盈盈草草的野花附在石堆上,生命真是奇怪。这样的半截石山,半面悬崖,野草怎会如此的顽强。
小北垫着脚,围着石堆瞧瞧,俯下身把东西摆好。宫皖想是累了,在一旁握着果子睡着了。
小北跪下,闭上眼睛合手默念。一只山鹰在头上盘旋,啾鸣。几个黑点跳跃的奔来,近到眼前嘿嘿的笑着看闭着眼睛的小北。
太阳下了石坡,山上的石头青幽幽的凉。等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