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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九尺来高的木头人,陡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它速度极快,快到众人已看不清它的五官面貌,只知它箭一般的向陶献冲去。
陶献闪躲不及,临危之时,陶忠义率先出手,去掐木头人的脖子,想要将其拦住,只可惜他速度太慢,木头人一个闪身测踹,将其踢倒在地。
陶献见父亲挨揍,连忙上前迎击。木头人稍一歪头,刚好避开陶献的攻势,反手一个嘴巴,重重的抽在他的脸上。痛的陶献一捂脸,刚要后退,又被木头人一个扫堂腿跟着踢翻在地。
在场的人中,除了聂齿心知肚明以外,只有高如意瞧见他用术。是以刚刚众人的视线都在那滩血上,谁也没料到聂齿会突然动手。
说是突然,其实对于聂齿来说并不突然,他一门心思的想要使出傀儡术,教训陶献,以至于后面所发生的变故他截然不知。
待他研究好符文之后,那边也已烟消云散,可他却不知。
待众人发现木头人之时,那傀儡早已远离聂齿。任谁也猜想不到,一个七八岁的少年,能用出如此厉害的傀儡术。而且这傀儡是锁定目标攻击,完全不需要聂齿操控。
之所以会这样,也是因为聂齿修改了符文的结果。
他知道,自己无法和别人动手,因为只要他一遇见危机,或是有了杀心,身体就会被某种力量所限制,以至于什么都干不了。
所以他在画这道符的时候,在开头先写了个“断”字,这样就导致此符印被激活之后,只会按照先前所设计的程序而走,与聂齿再无关系。如此一来,就算聂齿瘫软在地上,乃至尿了裤子,也不会使傀儡染上丝毫的怯懦。
聂齿在激活它之时,就只有一个意愿,那便是狠狠的教训陶献一顿,谁都无法阻拦。
陶忠仁见哥哥与侄子受到攻击,马上跳过来援手。一对雌雄双剑舞的呼呼挂风,雄剑刚猛余左手,横扫竖劈,吹枯拉朽。雌剑阴柔余右手,巧刺侧引,更胜一筹。
那木头人一个闪身,从背上折下一根木棍,以棍为刀,使开十三式无双刀法。棍起如刀落,风声赛过雨。嗖嗖嗖几棍下来,逼的陶忠仁东躲西串,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那陶忠义和陶献父子二人见陶忠仁吃亏,也都拔出兵刃,抢上去帮忙。
陶忠义一剑往上,一剑走下,双剑乱舞,从木头人的后背杀来。木头人闪展腾挪,快的好似旋风一样,也没看清它使得什么招数,陶忠义左脸挨了一下,右眼圈被揍的淤青,横着飞了出去,好在高仕手快,将其接住,不然非飞到悬崖下面去不可。
那边高仕刚接住一个,这边陶献也跟着飞了出去……
该着聂无双倒霉,他见这木头人使用自己家的刀法,娴熟果断,危而不惧,险而不乱,正自赞叹:“这操纵傀儡之人果有大将之风!”
岂不知木头本无思想,又何来恐惧?
他这叹声尚未落地,就被一个飞来的活人砸了一跌。
这人非是旁人,正是被木头人揍飞的陶献,好在聂无双用肘搪了一下,否则这下不把陶献摔死,也非把他砸死不可。
聂无双顿足大骂:“
奶奶的,是哪个狗杂种偷学老子的家传刀法,还敢用在傀儡身上对付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一般情况下,施傀儡术之人,傀儡被毁坏后,很容易就被发现。因此术傀儡与施术者气脉相通,术一破,则人必受伤。可此傀儡不同,聂齿早与它断了联系。
聂无双自不知,还以寻常术对待,抡刀扑了上去,与陶忠仁双战木头人。
聂齿忍不住憨笑:“嘿嘿!这下好玩了!”
“你还笑!还不快叫它停下来!万一一会儿打伤了你爹,看你怎么办?”高如意脆而细腻的声音在聂齿耳畔响起,对他来说,这真胜过了九天玄女弹奏的琵琶。
“师妹~嘿嘿……没事儿,这刀法都是我爹教的,他自己的刀法,自己指定对付的来……我去,还真打不过呀!爹……”他一句话没说完,那边聂无双遭了罪。
他一个没留神,被木头人一招横斩,划伤了膝盖,好在他预先稍有防范,伤的不深,可也疼的要命,骂道:“他奶奶的,本以为它要用‘回风落雁’,没想到它用了‘春暖花开’,老哥你先挺会儿啊!等我包扎好了伤口就去帮你。”
那边的陶忠仁显的极为吃力,要不是刚刚聂无双替他抗了一阵,这会儿早败下阵去,急道:“不行了,顶不住了,快上人啊!”
十几个陶家堡跟上来的高手冲过去,瞬间就被打的人仰马翻。陶忠仁又只能独立与之周旋。
这时高仕摆了两道雷符,高声助威:“二舅哥别怕,我来也……”
说着运气发雷,轰隆隆雷声大作,几道闪电扑了上去,只可惜不是被木头人躲过,就是劈上没有效果。
急的陶忠仁直打颤,“别闹了,给点力呀!都……”
“嘿!这就来啊!”高仕依旧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还不叫它停下来!”高如意怒视着聂齿,声音里充满了不悦与愤懑。
“停不下来啦!我已经控制不了它了……”聂齿一边说着,一边给父亲包扎伤口。
聂无双一听这口气,心道:“怎么着?是聂齿这小子搞的鬼!”腿上一疼,心中暴怒,“奶奶的,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