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魔族大军的不断向前推移,所见到的人族也越来越少,征服的空间裂痕却越来越多。
可怕的魔族军团,黑压压的遮蔽了苍穹,却没有谁愿意抬头看一看天,天上的那个太阳,在魔界,可不会存在这种古怪的东西。
阳光泼洒在身上,很温暖,也很舒适。但却在不知不觉间,削弱它们的力量。可它们毫不怨恨这阳光,因为魔物生来就十分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十倍于地狱的煎熬。
它们印象里除了痛苦,就是痛苦,从没有享受过任何的美好。越是生命力旺盛的魔头,它们体内的魔能就越高,魔能越高,就越痛苦。
可它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像它们不知这温暖柔和的阳光,正在一点点驱除它们的魔性,削弱它们的力量一样。
……
大地震颤,一股股的王霸之气,从大地的裂痕深处冲了出来。
一群群头发似被染过的流氓青年,也不知是来自哪个世界的,全都赤裸着上身,口中齐齐的好着:“塞牙的塞牙……”
也不知是什么咒语,还是什么口号。
他们一来到仙尘之后,竟都不由自主的将身体开到了最大的功率,将头发变成他们最强状态。
十二种颜色,深浅不一。一大圈人各自发出气功光波,对着周围的山川河流,就是一阵狂轰滥炸。
无数做大山,被轰成粉尘,搅的山河破碎风飘絮,看架势似要干翻苍穹。
苍穹未颠,山河犹存,远处行进的魔族大军,终于找寻到了对手。
迟来的正义呀!
塞牙一族的人来的并不多,但是质量决定了高度,他们每一个都很强。
面对着铺天盖地的魔族大军,他们毫不退缩,奋勇前冲。
好战的鲜血在他们的体内狂涌,似狂风在呼啸,发出阵阵的轰鸣声。特殊的品种,使得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痛觉的比特犬,疯狂的撕咬像远处的魔族大军。
一排排气功波开道,轰击在魔族的士兵身上,弱小的魔族军团瞬间灰飞烟灭。
死亡是什么?
在大多人看来,死亡是一种痛苦、苦难,但魔族的眼里,却是一种解脱。
活着太累,太痛苦了,大多数的魔族士兵并不愿过多的挣扎,活着就是前进,杀死一切可以杀死的家伙们,直到被其它东西杀死。
事实上,它们甚至连这些都不会想,就只是向前冲,魔族上面的魔头发号的施令,其实也只有前冲,因为后退的施令,根本就不管用。
似丑绝那样的特殊魔物,毕竟只是占了少数,大多数的魔物,甚至是那位三目魔主,也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吞噬掉同伴的尸体,抢夺那些魔能,似乎只是它们的天性,对于活着与死,其实心里面并没有什么概念?
死亡可怕吗?好像没什么感觉。
如果说,塞牙人一方像是比特犬,感知不到疼痛,那么魔族一方就更是个另类奇葩,因为它们平日里所忍受的折磨,远比疼痛要难受得多,所以痛觉对于它们而言,也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一束束气功光波,打在它们的身上,如久旱的甘露,如沐浴春风,简直舒服极了。
杀!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前冲,很快数以亿计的魔族士兵,将来自塞牙世界的空间裂痕围困住,这是个不错的世界裂痕,一定要将这里围住,好好的“交流”一番。
大战一开始,塞牙人很有冲劲儿,铁拳乱舞,气功波狂飙,打的魔族溃不成军。
但无畏的魔族从不知什么叫做退缩,一波接着一波。
也不知是塞牙族人打累了,还是魔族大军中来了两位魔主的缘故。
塞牙族人相继战死,竟隐隐约约有了退缩之意,有几个塞牙族人想要顺着时空裂痕,退回到塞牙世界里去,可惜世界之门是单向的,来了就别想走。也幸好世界之门是单向的,否则进来多少死多少不算,还要被魔族入侵到世界中去。
似兽人世界、与塞牙世界这种垫底的世界之中,虽然有无数的星辰,亿万的种族,繁花依旧似锦,可真的架不住魔族的攻打。
他们与魔族差的,不只是数量上的问题,更有本质上的差距,魔族,不惧怕任何一个种族,魔界,是不输任何一个世界的存在,是可以单挑仙尘,荡平四海,碾压三界的存在。
位居于螺旋体第四层的世界,在古老的神灵口中,被称之为“死亡谷”,任凭你再怎么强大,只要敢独自进入死亡谷,都修想活着走出来。
曾经佛祖率八百罗汉,硬闯死亡谷,结果八百人进去,最终只有佛祖一人活着走了出来,那还是最善于与魔族作战的佛国,结果都是如此的惨淡,更别说其他势力。
即便如此,佛祖还因此一役,而扬名千古。因为其他道统的修士,即便是十万人、百万人……甚至全部进入魔界的领地挑战,都修想有一人活着出来。
随着一位魔主的出现,塞牙族人瞬间面临着崩盘的境地。人心无法凝聚,只能四散奔逃。
一名隐匿在魔族大军中的魔业,它长的很丑很丑,丑到了快爆炸的地步。
它很聪明,是这只魔族大军中,唯一一个怕死的家伙。但它却也不是真的怕死,它只是很聪明,觉得可以隐匿在同伴之中,猎杀更多的敌人,因为它知道,自己注定不是一般的魔物。
同时,它也很会享受……
每次战斗至尾声,它都会瞄住俊男俊女们不放,最终将他们或她们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