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它只是一个武器,并不属于任何生灵,经管有了灵性,可毕竟还不是魂器,怎会如此了得?”魔尊不甘,它宁死不屈,又怎会向一柄武器低头,它想要抓住它,得到它,征服它。
然而它早已不受控制,它的法,是不畏生死的法,是绝命的法,是冲锋之法,以此之法,早已脱离了妖族大阵所掌控的范畴,因为它太高太高,并不适合眼下怯懦的法阵,软弱的妖族。
当初,在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它就不被妖族们看好。
妖族认为,它这种不畏生死,勇往直前的武器,简直就是为了给外域神魔们当枪使的人而准备的,因此,这把大镗一直陈列在武器架上,很少有人相中,被妖族一至否决。
后来为了摆九镗阵,被硬派给一位妖族长老,是第七栋的栋主,要他做牺牲品,那位长老不得不接下。
然而此镗日后的表现,却没有令人失望过。在以往的战斗中,它一直都表现凸出,总能在关键的时刻力挽狂澜,冲锋在前,撤退在后,而它的主人,不仅没有如料想的那样,早早战死,反而活到了最后,直到今天,它的主人抛弃了它,那位长老见大镗收不回来,执意前冲,所幸就抛弃了它,让它自生自灭,而他本人,却跑的比兔子还快。
“魔尊、魔尊啊!那是一位魔尊,可与天尊级强者比肩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我们这些小喽啰可以打败的呢?”
那名妖族的长者一边逃,嘴里一边嘀咕着。
宝镗没有魔尊所收复,宁死不屈的战意,雁翅镗已同样悍不畏死的打法,打败了魔尊,或者说,是以魔族魔尊自己相似的道,打败了它。
倔强,而又强大的武器,凭什么要效力一个要弱于自己的家伙?
雁翅镗飞走,径直的落向一个人的身边——聂齿。
离他还有段距离,想要冲过去,握住它,需要放倒一批又一批的魔族大军。
看似咫尺,实际上却在天涯。
庆幸的是,所有的魔物都无法靠近那把雁翅镗,因为那上面布满了恐怖的法则,宛如一个强大的魔尊屹立在那里,比周围的魔物们都要强,让它们敬畏。
毕竟,那是一个战胜了魔尊级强者的兵器,不是一般的魔,想碰就可以碰的。
想要握住它,必需要有比它更强的气势才行。很明显,此地的魔物虽多,却没有比那尊大魔更强大的。
那魔尊被雁翅镗所伤,身体急剧收缩,正是进攻它的好时候,可惜妖族却犹豫了。
因为刚刚十字镗的那一击,已经令他们彻底胆寒,深怕一个不注意,就会重蹈覆辙。
可惜了雁翅镗,可惜了宝贵的机会。
那魔尊刚刚在战胜十字镗的时候,明显又升级了,在魔尊的位置上,又升高了一个台阶,只不过永远都只是魔尊,不可能突破到魔王,但力量上,却明显有所提升。
可它被雁翅镗打败之后,又瞬间跌境,很快变成了没晋级前的等级,并且降级还在持续,并没有守住车,而是继续下降,直到它变成了一个魔主级别的强者。
这一刻,它要多不甘有多不甘,不甘的怒吼着,“怎么会这样?”
就在它要再度出击,扑杀向雁翅镗时,一个冷酷的声音突然在它的心湖响起:“以碎斧向我进攻,你死定了。”
那人说的是魔语,却又和它的有所不同,听得懂,但却不会说,也不能说。
那魔头恶狠狠的看向一个方向,见到的是聂齿被三十六头魔主追击的场景,它欲大喝,想说即便自己被打的跌境了,也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可还未来得及开口,一柄漆黑的大镗就砸落下来,天地寂静,四下里一片黑暗。
夜战镗,身如黑夜,运转起来,吞吐着天地间最庞大的仙气能量,吞噬它也是个不挑剔的主,即便是魔族大军死后的亡灵之力,它也一样可以吞食。
“噗~”
一串长长的血花迸起。
魔尊还是魔尊,即便它被打的跌境,这副身体仍然是坚不可摧。
它大口咳血,但却冷笑不已。
那妖族已错过了杀死它的最佳机会,在其跌境开始的瞬间,如果能如此一击,说不准它的身体就会炸裂开来,然而此时机会已措过,它的身体机能已趋近于平稳,即便它现在的战力只是魔主级别,可防御力却依然是魔尊。
“还不死!”妖族惊恐的大叫着。
夜战镗注定独木难支,众妖们分分萌生退意,不想再战。
“请求救援……”妖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大喝了一声,随后群妖开始四散奔逃,向着第七栋妖族世界的晶壁系疯狂的逃窜,大阵随之而散。
也别说是魔族,就连聂齿也不会放过他们,一场大混战再度爆发。
“杀!”群魔大声呵斥,一个个脸上都布满了胜利的喜悦,奋勇杀敌,争先恐后的屠戮着妖族的大军,疯抢他们手中的武器。
那跌境的魔尊张口一吸,魔烟滚滚如黄沙,无数的妖族以及魔族的战士,通通被它吸入口中,以求补充它所失去的精血。
咕噜咕噜~
如牛饮水,魔族大军以及魔之气运,被其吞下。它的骨骼噼啪作响,身体陡然膨胀,实力迅速恢复,很快再次踏入魔尊的领域,只不过重伤之下,境界仍旧不是十分稳固。
“杀!”魔尊一声怒吼,响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