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付瑾这么消沉,姬幼雪也是不忍,于是她决定应该说点什么让人开心的,活跃一下气氛。
“说起来,这引得修仙界大乱的那个女修,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姬幼雪看向付岳秋。
其实她是想要知道,那个女修到底是不是跟师兄有什么关系。
尽管知道师兄可能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但却还是想要从师兄口中知道答案。
她这话一出,方瑜儿立即会意,一阵坏笑地看向付岳秋。
付瑾也跟着看了过去,此前刚冒出头的一点感动消失不见,心中埋怨着姬幼雪哪壶不开提哪壶。
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修,逍遥派成为了众矢之的。
而作为这女修心中白月光的二叔,更是受到了各种困扰。
没想到,自家这个傻师父,却又一次当着他提起了这件事。
而裴思远心中却是泛出了苦涩,默默看着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师兄的小凤凰。
其实关于这件事,付岳秋本来也准备找个机会向姬幼雪解释,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就直接问了出来。
也好,那就在这里把话都说清楚吧。
付岳秋嘴角带着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关于玉衡宗与七星门的联姻,在整个修仙界都是大事了。
当时七星门已经与逍遥派有些小冲突了,但逍遥派还是由方掌门亲自带着人,分别向玉衡宗和七星门送了贺礼。
裴思远当时就觉得有些不能理解,慕容清怎么就突然定亲了,连他这个做弟弟的事前一点都不知道。
为此,他特意约了慕容清在七星门不远的小镇上见面。
如果他的清哥是真的喜欢那女修,哥哥大婚在即,作为弟弟的不可能没有什么表示。
可如果清哥并不是自愿的,就算亲自前往玉衡宗,也要替他退了这门亲事。
而慕容清面对裴思远的询问,只是苦闷地喝着酒,对于结道侣一事并不想多说。
再三追问之下,也只是说这事情有些复杂,既没有矢口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看他的样子,裴思远知道,慕容清并不是自愿与这女修结为道侣,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与她在一起。
也就是说,慕容清虽然与这女修并没有感情,但也算愿意结了这个道侣。
关于这门亲事,裴思远可以理解。
那女修为了与慕容清结为道侣,使了一些手段,玉衡宗对此也是默许。
毕竟慕容清作为未来掌门,如果能借此机会与他攀上关系,也是一桩美事。
而七星门这边,自然也乐见此事。
此女修是玉衡宗实权长老的嫡女,完全配得上慕容清。
而因为这门婚事,能借机与玉衡宗进一步交好,对七星门也是好事。
所以,这桩婚事八成就是七星门掌门替慕容清定下的。
“也就是说,这女修当时一心想着要嫁给慕容清,为此还使了不少手段。”
姬幼雪转而看向了裴思远,知道他与慕容清关系甚好,所以斟酌了一下用词:“可是,明明马上就要举办仪式了,为何突然又不干了?”
见她看向自己,裴思远摇头:“对此,清哥也不了解。”
说来的确奇怪,那女修费尽心机,就为了与慕容清结为道侣。
但就在快要举办仪式的时候,却突然疯狂拒绝。
口口声声说不要嫁给慕容清,一定要嫁给付岳秋,为此将修仙界搅得大乱。
有些紧张地看向付岳秋,姬幼雪问道:“师兄可是认得这位女修?”
付岳秋立即摇头。
从传出慕容清即将结道侣的消息,一直到现在,他除了去七星门找姬幼雪以外,根本就没有离开逍遥派半步。
至于玉衡宗的女修,他自然更是不认得。
但因为事情落到了自己头上,他也不会就这样置之不理,任由外面风言风语,毕竟他还是担心有个人会因此误会他。
所以他也搜集了一些关于那女修的资料,了解了一下关于这整件事的相关信息。
“那女修名唤柳灵秀,是玉衡宗大长老柳乾的嫡女,听说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慕容清,从此情根深种,非他不嫁的。”付岳秋说着,“我却从未记得自己见过玉衡宗的女修。”
“也许是她什么时候见过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姬幼雪小声地嘀咕。
这又不是不可能,这么多年以来,师兄虽然低调,很少出去走动,但也是出去过的。
说不定是在某个场合下,被那女修见着了,然后就默默记下了。
师兄这么看好,默默惦记的人肯定数都数不过来。
方瑜儿也皱起眉:“这么说来,的确有些奇怪。从定下婚约到准备仪式,也没有多长时间,师兄与她也没有任何交集,那女的怎么就突然变心了呢?”
“除非……”付瑾想到了什么。
姬幼雪却截了话头:“除非那女修是蛇精病!”
对此,她十分肯定,不然完全没有办法解释那女修的反常。
就算是混饭圈追偶像,要爬墙也不带这么一点征兆都没有的。
除了突然犯病,没有其他任何解释。
“……”
她这话一出,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了。
对于她时不时冒出来的不着边际的话,在场的四人都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付瑾更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那女修是不是蛇精病他是不知道,但是这只凤凰绝对是蛇精病。
对于他二叔以及这个剑修的眼光,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