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图像没?让我也开开眼界。”林钊对此还挺感兴趣。
“我早就想到了,你这么爱凑热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他们画的什么样呢。来,我给你看看。”魏海明说着话,便投放出了自己拍摄的视频影像——一副全息的石壁,由远逐近,石壁上的图像也便越发清晰,先是一些带有连线的星图,刻画了至少有数百颗,而且通过实线与虚线表示位置是否恒定,以及位置变化后的坐标。终于在视频最后阶段,石壁的尾端果然不负所望,出现了几个穿着太空防护服的人形图样。
“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确实太笼统了,比我想象中的还差点劲,就这么几笔。不过还算有模有样,能知道这是你们几个。”林钊忍不住再次笑喷。
“就是个示意图嘛。我觉得你还画不了这么好呢。”魏海明说。
“你们应该找几个艺术家给他们培训一下,不然以后再画你们的时候该画得跟机器人似的了。”
“怎么可能?”
“画这种星象图,我觉得有点工程图的意味,把人像也按照工程图去画,横平竖直的,不就跟个积木或者机器人差不多了嘛。”
“那你去教一教,我看好你。”
“不行不行,我也没经过专业训练,还是得找艺术家啊。”
“咱们第一批来的人哪有搞艺术的?都得从后面来的人里面去找。咱们可没有机会。”
“哪壶不开提哪壶。”林钊收了收笑容。
“事实如此,咱也不能总是把这个当做不可逾越的雷区吧。”
“这个刘琳啊,如果他能明白咱们当时找他的意图,我觉得他还是能帮咱搞定这件事的。”
“哪有那么多心有灵犀?你能做得到吗?”魏海明咧嘴笑了笑。
“不好说,这个得看不同情况,有的时候还这能,有的时候是真不能啊。”林钊说。
“这不废话嘛。”
“要不咱们再翻一翻他给咱的程序?之前咱们就盯着那几个点了,找到了问题的解决方案,现在回头再找找,有没有别的信息。”林钊提议。
“有个屁啊,他能解决这个问题就不错了。”
“不对,你之前不是说这两个记录的东西不都是数据库嘛,也就是在各自的系统中保密的方式不一样吧。入侵的方法应该没有什么太大不同,只是破解具体加密安全锁会涉及不同的方法。如果咱们自己能知道这点,也许不用刘琳再次出马,问题也能迎刃而解。”林钊说。
“哎……说得不错,咱们可以照葫芦画瓢,先用上次的接口方式连接一下,如果能连接上,按部就班试一试,后面遇到什么问题,咱们再看怎么解决。只要是人做的东西,人都是能破解掉的。我就不信了,还有刘琳给的方法解决不了的问题。”魏海明说。
“你这是要把刘琳捧上天了?我怎么感觉他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跌宕起伏啊,一会儿跟过街老鼠似的,一会儿又跟个神似的了?”林钊说。
“让你说的,这用我捧吗?人就在天上呢。”
“这话听着还真别扭,怎么跟说人死了似的呢?”
“别管好不好听,咱先动手试一试。”
“好,今晚咱们就来。”
二人想再次利用刘琳的方法来继续尝试新的破解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