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没有。”
“我们舰上也没有能喝过老叶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
“那老哥酒量好得不得了，酒都能当饭，谁能跟他比啊。”方荣说。
“军人平时也不允许喝酒，你们想想那些科学家有没有希望啊？尤其是年轻人。”张空天提示。
“那更没有跟他们喝过酒，谁知道啊。”张夏然说。
“要不你们回去问问看。斯拉夫的那些酒鬼可马上就到了。一方面是咱们的脸面问题，一方面是情谊的问题。如果没人的话，你们几个都得给我顶上去。”张空天说。
“您这不难为我们嘛，我们要是有那酒量，不如去企业了。能喝酒就有市场，还在这拼死拼活的干嘛啊。”张夏然说着风凉话。
“做企业的经常会有酒会是吧？”张空天问。
“对啊，酒桌上好办事啊。我们跟友军交流不也经常通过喝酒来打听些小道消息嘛，都一样。”张夏然说。
“方荣。”张空天看向方荣。
“哎。”
“綦丽是在你舰上吧。”
“对，没错。”
“她好像还是什么泛中华地区十大董秘吧。”
“好像是有这么一头衔。”
“那酒会也经常出席了，你去问问她能不能喝酒。”
“人家可是女的，本来就是大老爷们的事，就算綦丽能喝，你让一女的顶在前面，是不是咱们太没面子了。”方荣说。
“她不是常说巾帼不让须眉嘛，男女平等嘛，该表现时候怎么就又分男女了？都一样。”张空天说。
“张处长……”
“你这是不想问？”
“真问不出口啊。”方荣有点挂不住脸。
“你让钱铎问。你做舰长的抹不开面子，副舰长上。”
“这个行。”
“你们几个也回去看看，科学家即使不能喝酒，但是能够通过科学解酒，千杯不醉也不是不可能。”
“我们尽量找。”张夏然撇了撇嘴。
“那你们赶紧去吧。”
几位舰长纷纷起身离开。
“方荣，你交代钱铎后再来一下。”
“还来？”
“对。”
方荣想了一下：“好。”
方荣找到钱铎，说了情况。钱铎让他放心吧，自己来处理。于是找到启世舰上的科技工作者，询问大家一圈。大家纷纷表示不怎么喝，直到綦丽这里，她说会点。
“你会点是能喝多少啊？”
“什么样的都能喝上几口。”
“这次是友军来了，那帮老毛子可是能喝啊，咱现在是东道主，得喝服了他们。每个舰都要出人，咱舰上这些当兵的，我都清楚，拿不出手，你能行，你就去给咱舰长长脸。”
“他们能喝多少？”
“不是很清楚，我没跟他们喝过。不过听说也就是那个头拿酒当饭，咱们人跟他喝酒的没见他很多过。”
“那我试试吧。”
“你没问题？”
“不敢打包票，尽力而为吧。”
“你给我透个底，我好心里有数啊。”
“您放心，不给您丢人不就行了嘛。”
“哎，行，你可说了不给我丢人啊，别我跟上面说好了，你让我下不来台。”
“没问题。”
“你行吗？”林钊有些担心。
“这有什么啊。我们家祖传。”綦丽一歪脑袋说。
“要不我也去吧，多少能顶一些。”林钊怕綦丽喝多了。
“行，你也跟去吧。”钱铎凑到了林钊耳朵边，“你可看好了，别让她硬逞能。”
“嗯，一定的。”林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