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你们因循的眼光去衡量武者,他们是一股潜藏的力量,也是最大的力量。每个武道者都是潜藏的大富豪。”
福伯语重心长地道:“姜太初夺了白家的家产,这就是两千亿之巨啊!你送几十亿,他会看重吗?”
众人忽然现与这些武道家族相比,张家真是太穷太穷了,犹如街边乞丐般。
“是这道理。可现在家族账目上,能调动的流动资金,也不过十亿规模啊……”
张承功愁眉不展地道:“按福伯说的来算,恐怕连张家的平安都买不到啊!”
“是啊,即使变卖股权等资产,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筹措出百亿资金来!”
张幼薇点头,秀眉凝成疙瘩。
这种大家族虽然资产庞大,但大多都是固定资产,流动资金就没那么多了。
张丹枫拧着眉头沉吟许久,才试探地开口道:“姑妈张晚晴的药王集团这两年展得不错,市值有千亿规模,流动资金也很充溢,我们是不是能……”
“啧啧,金陵姜家那边……”他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都有几分古怪。
原来,张家是非常看不上金陵姜家的。
金陵姜家的家主姜长庚,当年只是苏省保健委员会的一个专家,说白了,不过是给达官贵人看病的。
姜知行与张晚晴结婚时,也不过是栖霞县一个基层乡镇公务员,在张家眼里更是不值一提。
哪怕后来金陵姜家打造出药王集团,有了一定规模,原来也不过十几亿几十亿的资产,和张氏集团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在他们看来,姜家不过是个乡下穷亲戚,甚至姜家根本不配当张家的亲戚。
而且,自从十几年前,姜知行夫妇带着姜天到张家做客,闹了一些不愉快之后,两家就再也没走动了,关系不睦。这就更让张家众人看不上张晚晴一家。
等到姜天因为燕京宋家的退婚而闹出大矛盾后,张家更是宣布与张晚晴与姜家断绝关系。
当金陵三大家族对金陵姜家展开股权争夺战的时候,张家选择隔岸观火,甚至有几分阴暗地幸灾乐祸。
而张靖华夫妇也是严格命令张家所有人不得私自援助姜家,想逼迫姜知行夫妇低头服软,登门张家来求援。
张家老四也就是张依琳的爸爸因为私自调动资金抬高药王集团的股价,直接被老爷子驱逐家族核心,所有职务一撸到底。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金陵姜家竟然连续布一系列新产品,打败金陵三大家的狙击,股价与市值节节攀升,竟然成为华夏医药第一股。
竟是后来居上,压得住张家的张氏集团。
想起这一切,在场不少人的心情不由酸溜溜的,那感觉好像那个顶不入眼的乡下穷亲戚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大富豪了。
老三张承志就摇了摇头道:“恐怕不行吧,晚晴那丫头一向看我们张家不顺眼的,
两家关系一直不太好,现在向她借钱,她怎么会答应呢?”
“哼,这个疯丫头,若没有我们的养育之恩,她哪里有今天呢?”
老太太许淑兰皱眉冷哼道:
“什么借钱,直接让她拿一百亿出来,我们不会还的。否则,她以后就永远别想登临张家的大门!”
许淑兰对张晚晴成见很深,她出身于民国大家族,最重家风和家长的权威。
可当年张晚晴竟然不服从家族安排,与姜知行私定终身,还奉子成婚,简直是把张家的脸面给丢尽了。
“一百亿啊,不是小数目,三姑她会答应吗?”
张幼薇就有点犹豫地问道。
“姜家有钱有怎么样,但是没权啊!姜知行现在不才是小小的副厅级干部!”
许淑兰满脸不屑,倒也有几分见识,一语中的:“姜家政治上的背景和企业规模根本不匹配么!那些顶尖家族若想把药王集团撕碎瓜分了,也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情。她要是聪明人,就应该赶紧靠上我们张家,因为我们政治资源更多!”
“奶奶这话有道理!”
张丹枫深以为然地点头道:
“苏省铁本集团厉害吧,民营钢铁排名第一,市值一千五百亿,不还是被燕京几位权贵捏住小辫子,分分钟打垮,现在他们的董事长还在监狱里吃窝窝头呢!”
“嗯,丹枫哥说的有道理。药王集团现在是展还不错,但需要政治上的庇佑!”
“姜家经历过上次的股权争夺战,应该更明白与官方搞好关系的必要!”
“而且这次是攀交姜大师啊,固然能够给张家带来好处,但姜家也能攀交到这位姜大师,肯定也是愿意花这个钱的。”
大家交头接耳,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认为张晚晴一定会答应这个条件的。
“老大啊,你尽快和晚晴那边联系一下,让他们来燕京一趟,过春节吧!”
最终,张靖华一锤定音地道。
张忠国点了点头,又试探地问道:“爸,您那个养神玉符,找到没有?我听闻武道中人非常喜欢搜集这种法器,说是对修炼有好处呢?”
“没找到,出了家贼啊!这件事,你先别管了,我会处理的!哼哼!”
张靖华脸色骤然一冷,怒气隐现,然后冷哼了一声,就宣布了散会。
……
当燕京诸多大家族大势力都像张家这样震动时,姜天正在玉华山庄听着陈子凡的汇报。
原本,姜天觉得此人甚为阴险,应该除掉为妙,但既然除掉白家,给他强大的震慑,谅他也不敢造次。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