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说过白泽凶焰滔滔,杀人方式极其残忍血腥,今天才算见识了!
生吞活人啊!这种杀人的方式,简直把大家吓得魂儿都飞了!
“曾鸿远……你们刚刚不是吓得挺凶的吗?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蝼蚁吗?不是要把我抽筋扒皮,大卸八块吗?”
但姜天却面不改色,似笑非笑地看向曾鸿远父子。
此二人虽然修为不行,与沈铁戈周云开相比都有很大差距,但却妄自尊大,刚刚跳得最高。
“姜仙师,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
“爸,老祖宗们,救我啊!”
曾人王吓得当即就尿了裤子,噗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
谁救他!
没人能救他!
“姜仙师,都怪小的有眼无珠,不要杀我!您高抬贵手啊!”
曾鸿远都吓得都跪下来了,不停磕头,只求保住自己的性命罢了!
此刻,他后悔不跌。
其实,他原本是旁观的态度的,并不像沈铁戈和房京强那么积极,但听灭欲说姜天的修为是筑基二层,才如此嚣张跋扈。
反正是踩踏蝼蚁嘛,又占据道德制高点,又能赢得李龙渊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啊!
“高抬贵手?晚了!”
姜天话音一落。
“抽筋扒皮,大卸八块?可以!”
一位结出妖丹的妖族头领脸色凶恶,鳞片森森的大手一伸将其摄来。
喀嚓!
右手抓住他的脚踝,施展秘法,嗤地一声,将全身筋条抽出。
“啊啊啊!饶命啊!姜真仙,我已经知错了!”
曾鸿远染血的躯体软成面条,惨叫连连,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哀求。
“嗤嗤嗤!”
此大妖眼神凶戾,一言不,抓破他的天灵盖,一股浑厚的元气从创口渡入。
顿时,将他的皮囊褪去,衣衫炸开,只剩下一个赤条条血糊糊的身躯躺在地上。
在这个过程中,曾鸿远先是不停咒骂,然后是撕心裂肺地惨嚎,奋力挣扎,嗓子都叫破了,最终都疼得昏厥过去。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头皮麻,心脏骤然紧锁,又轰然炸开!
谁都没想到,曾鸿远一直凶焰滔滔,趾高气扬,威胁姜天要把姜天抽筋扒皮,大卸八块,没想到却是如此悲惨的结局!
“姜真仙,求给我一个痛快!”
过了片刻,曾鸿远醒来,没有眼睑的眼珠显得很凸出,轮动一下,气若游丝地哀求道。
“善!”
姜天皱了皱眉。
各种残酷的杀人方法,姜天见的多了,但其实姜天并无意去折磨他,只是这些妖族行事本来就比较凶狠,秉承矫枉必须过正的态度,势要通过一场血腥屠戮,狠狠地震慑天星宫党羽!
“记得感念姜真仙的仁慈!”
这位妖族领低喝一声,毫不客气地出手,犀利长刀席卷,将曾鸿远挑起,然后横扫竖劈。
嗤嗤嗤,
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曾鸿远的脑袋飞出十来米远,被大卸上百块,尸块如雨般滚落在地。
“嘎嘎嘎嘎——!”
见此,曾人王吓得倒在地上,如羊癫疯般剧烈抽搐,嘴歪眼斜,嘴角沁出绿色的胆汁。
“这孙子虽然只是个蝼蚁,但也够恶心人的!杀了吧!”
姜天漠然道。
噗噗噗!
一名堂主上前,一刀给了个曾人王一个透心凉,曾人王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
几名妖将一拥而上。
长刀狂斩!
将曾人王斩成肉泥,把曾家十几名骨干屠戮殆尽,一个不留!
“圆镜……佘教主,漓江剑派的各位!”
姜天目光一扫,淡淡地道。
“姜真仙,我等知错了!”
“请饶我等不死!”
圆镜佘教主等人就好像被雷劈了般,脸色苍白如纸,冷汗爬满脸庞,身躯狂颤,跪在地上疯狂地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地面,出咚咚咚的闷响。
“当时在玉井峰前,各位怎么说的,要与我一道同图大业,不离不弃!”
姜天脸色不悲不喜,淡淡地道:
“你们背信弃义,我没有理会你们,已经是给你们机会!”
“让你们退出方竹峰,是再次给你们机会啊!”
姜天微嘲地道:
“可是,当袁子画他们来的时候,你们却又在我跟前耀武扬威?”
“我有时候怀疑我是不是太仁慈了,杀人太少了,让你们觉得我好欺负?所以才三番五次地与我为敌!”
漓江剑派的门主和圆镜不敢说话,只是不停地瑟瑟抖。
“姜真仙容禀,妾身也是一番好意,不愿意见到您……”
佘教主妩媚的俏脸摆出期期艾艾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还想解释几句。
“住口!”
白泽直接一巴掌将她拍翻在地,怒喝道:“姜真仙也需要袁子画他们这些小畜生的提携?你欲蛇教又算什么东西,也配与姜真仙为敌?”
“这种两面三刀的墙头草,比李龙渊都恶心,杀了!”
姜天淡漠开口。
“是,主人!”
妖族们逼近过去,把般若寺、漓江剑派、欲蛇教团团围困,犹如虎入羊群般,疯狂屠杀。
这三个宗门,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顿时一片刀光闪烁,鲜血喷涌,惨叫连天。
几个呼吸后。
四百位修士倒在血泊之中,广场上方圆百米鲜血横流,一片刺目的猩红,刺鼻的血腥味盈霄,能把人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