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冷哼两声,“他哪里是看不出,是即使看出来也不会管,这种人从来自己由着自己的心意来吧。”
“哪里有姑娘说的那么严重,奴婢看着那公子可在乎姑娘情绪了。”
宋真瞥了一眼明月,不想跟这种年岁微微有些情窦初开满怀渴望的小姑娘言及这些问题。她虽不知道这王彦之为何故意接近,还说出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来,但是他知道他对她肯定不是什么男女之间的喜欢。
“你以后机灵这点,要是再遇上此人,推着你家姑娘就跑,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小姐莫不开心了,这帖子都已经送出去差不多了,过几日便是宴席,姑娘回去看看奴婢准备的菜式如何,帮奴婢把把关,要不然可得丢姑娘您的脸面了。”
宋真点头,这事她还真得看看,把一下关。
马车刚到宋府,宋真便得到一个消息。
“人?”听了门房的禀告,宋真很是疑惑,“什么样的人?”
那门房小厮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只是笼统的说道,“是一青衣少年郎,很是俊秀,身上还配着一把剑。”
王彦之?宋真摇头,不会呀,王彦之看着也不像是少年儿郎才对,那就是个内心有疾的世家贵公子。而且刚才才见过,他也没必要在跑过来,还换了件衣裳。因为刚才所见,王彦之穿的可是一件淡黄色的锦衣。
难道她家又出现一位“不速之客”不成?
“姑娘还是等会再去,在下先去打探一番。”韩宇留下的护卫兄弟道。
宋真点头,道了句“小心。”
剩下的护卫将宋真推进了后宅,还没安置一会,宋真便得到那护卫败下阵来的消息,不由脸色难看。
莫非还真是来找茬的?
“那边伤的怎么样?”宋真问道,下面禀告的小厮道,“来着倒是留了几分力气,没有伤到刘护卫。”
“明月,收拾一下,带我去大堂看看此人。”
容璟坐在堂上,刚才出手实属无奈,没想到遇到老熟人,人家偏偏要比试,自己本想上门这样怕是不好,可是那边已然拉开架势,哎!实属无奈。
倒是旁边的顾忱激动异常,“你这剑术倒是又长进不少,着实利害!刚才都为拔剑,便将那大块头大的落花流水,不负容少帮主这虚名。不过这次你倒是接了什么买卖,怎么是保护一个姑娘?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姑娘居然需要花大价钱请你来保护,莫非是绝代佳人,沉鱼落雁不成?”
然后还没等容璟瞧他一眼,顾忱又转变了态度,“恐怕没那么简单,是不是你名声传了出去,这家姑娘故意为之,特意寻求你的保护,只是为了与你亲近?”
刚好到门口的宋真,还未被后面的护卫推进去,便听到这般语出惊人的一句。
明月看着自家姑娘黢黑的脸,又觉得有些气愤,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她姑娘养得起护卫,还需要再聘请一个什么少帮主的江湖人士保护吗?言语之间还认为她们姑娘贪恋此人的美色,荒唐!
明月很像冲过去理论,可是看进去那坐着两人的其中一个,明月便哑声了。
指着那人,明月小声跟宋真说道,“姑娘,那个不是被咱们从河里救起来的家伙吗?他怎么在这里?”
宋真之前也没听出来这人的声音,可能是因为那春日里河水泛寒,那人在船上那两日的声音并不是这样。
“姑娘,刚才就是他说得您的坏话!”明月气愤道。
宋真却是嘴角上扬,最近废了不少银钱,该是时候收回点本钱了。
这边门口的动静很快便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容璟先察觉,便给顾忱使了个眼神,让他闭住那张破嘴。
顾忱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刚才所言有没有被人家听见,刚随着容璟起身行礼,一抬头便被吓了一跳。
“天呀,怎么是你!”
宋真倒是很淡定,“又见面了,可真是缘分。”
顾忱横眉冷对,下巴抬到天上去了,“谁跟你有缘分,别乱说。小爷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哦?既然这样,公子准备何时将赎银拿来?”宋真微笑着道,还让下面的人他们上了一盏茶。不着急,慢慢谈,该是要回银子的时候了。
顾忱瞪大双眼,“什么赎银,你可别乱说话。”
“公子莫不是贵人多忘事,您当初可是亏了我们家姑娘这才逃脱了敌人的爪牙,我们家姑娘又不是开善堂的,救了你花了一大笔银子贿赂暮云港,那玉佩本就是想着抵债,见公子对未婚妻神情厚爱,我们家姑娘这才相信公子是信守承诺这人,这才提前将东西给了公子,待公子日后筹集好银两过来兑现承诺。怎的,公子今日来难道不是来兑现昔日承诺的吗?”
宋真微笑的看着明月大开杀气的模样,微抿一口茶水。
顾忱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倒是坐在他旁边的青衣少年显得沉稳的多,只见他起身拱手,“原来是姑娘救了顾兄,那些东西我们暮云港本该是不收的,还请姑娘报个胆子,这些银钱容某给了。”
宋真眼眸微转,看向那青衣少年郎,倒真的俊秀无双,英气非凡。
不过,好看归好看,该还的钱是不会打折扣的。
“那只是给暮云港的,并不算是那玉佩的抵债。”
顾忱更气愤了,直接站了起来,“死瘸子,你别过分啊!”
容璟皱了眉头,还没来得及出言提醒,那边堂上坐着的女子便笑道,“这年头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