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刚才那艘船上之人的打扮,“原来如今不良人到成了他梁怀的私兵。”
韩宇推着宋真,“姑娘可是认识楼下之人?”
宋真点头,“他的主子便是这次审理我这案子的清河郡王。”
“居然是清河郡王,也不知道被救上来那小子到底是何来历。”
“能有什么来历,瞧那身衣裳,不是王侯公子,也是世家贵族。就单单他身上挂着那玉佩就价值不菲,等下要是这些人走了,那玉佩你悄悄取下来,就当抵了咱们这次惊吓。”
韩宇点头,又觉得有什么不好,“若是别人祖传之物,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宋真摇头,“没什么印记,应该不是。就算是,救了他一命,还得罪了清河郡王,说不定还要人头落地,区区一个玉佩,在我看来都是便宜他了。”
韩宇点头,“姑娘说的有理。”
不良人畏手畏脚,倒是什么也没找到。
宋真也不奇怪,玥都进不进来,她都能让他们找不到。
“打扰了。”
玥都彬彬有礼倒是自圆其说,免得暴露他们的身份。
只是他不知道,坐在二楼的宋真早就把他给人了出来。
待玥都回到船上,那船便慢慢离开,离宋真这艘远了不少距离。
“去吧,把人捞上来。”
顾忱是从水下被捞上来的,冰冷的河水一阵阵的将他的骨头刺得生疼。
刚被捞上来正以为可以得到善待了,结果没曾想,他被那大哥“碰”的一下给砸到地上。
若不是船还结实,换做是其他的船,早被砸个窟窿出来。
“你们……”
呜呜咽咽,嘴里还呛着河水,身体打着哆嗦,根本说不清楚。
“摸。”
只听到一句女子的声音,那个高大的男子便向自己走来,上下摸索。
顾忱满脸涨红,沉重的眼皮也挡不住他如今愤怒的心情,他要掐死这个女人。
“找到了。”
韩宇将玉佩取下交到宋真手里,“姑娘,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小的也不懂,要是拿个假的,咱不就亏了嘛。”
宋真结果,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
只见这玉质通透温软,机理宛若飞龙在天。
确实是一枚好玉,这难道是哪位宗亲?皇室才能佩戴这样的玉佩吧?不过她这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个就抵你上船的一应花销。”宋真便对着清风道,“来吧,付了钱就是客人,清风给这位公子换身衣裳,换个暖和的去处吧。”
“是,姑娘。”
清风上千扶起到在船底,满是水渍的顾忱,“公子,请随小的来。”
顾忱后槽牙被咬的生疼,看着那坐在轮椅上的宋真,眼神颇为凶残。
那可是千年古玉,当初留下的除了圣旨,也只有这个了。
“还给我。”
宋真抬头看向被清风扶着站起来的男子,鼻青脸肿的,看不出长相,倒是有些高,竟然比韩宇还要高上半个脑袋。
要知道,韩宇已经是男子里面算高的那种。
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
“不给。”
下个半死,还差点被人抓到水里,没来由的又跟梁怀的手下扯上,如今宋真还气闷了,怎么可能不收回点东西。
“报个数,来日还你,这东西你拿不得。”
宋真轻笑,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是她拿不得的?
“不给。承诺这种东西,姑娘我从来不信。要想拿回这个玉佩,就拿等价的物件儿来换。别说什么空口无凭的大话,没意思。”
顾忱也是气恼,他从未见识过这样蛮不讲理的女子。
若不是好男不跟女斗,他是真的要动手了。
“那你说,你想要怎么办?反正那个玉佩我不能给你。”顾忱死磕到底,反正就是个女子,刚才还得罪梁怀的手下救了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大恶之人,犟——脸面算个什么,东西拿到手才是真理。
原本以为是个豪奢的将相侯门子弟,没曾想居然如此小气。宋真仔细在看了几眼这个玉佩,这东西一直挂在这男子的脖子上,看着长度,怎么的也是心口的位置。
品相不凡的玉佩,还挂在心口。
“这东西到底是何为?有什么意义吗?”宋真也不是蛮不讲理,此时就是有些好奇罢了。
这等子品相的玉佩合该不是在宫中就该在各大派系的府上收着,这般交给一个也不知道多大岁数的半小子,要是丢了,还不得被家里的长辈给气个半死。
“那是我订婚的信物,不可给予旁人。”
“哦~”宋真点点头,然后交给韩宇,“好好收着。”
“你不是应该交换给我吗?”顾忱震惊道,满脸的不可思议。往往女子听见不是长与短叹,然后一阵感动,便不再跟他计较什么报酬才对吗?
如今这么这般不同?跟说书的讲的一点也不一样。
“凭什么?你有等价之物交换吗?”宋真问道,见男子面露尴尬,继续道,“若是没有便不再说了,等你什么时候拿到足够交换的东西这物件便还给你。”
“先欠着不行吗?”顾忱坐着最后的挣扎,但是轮椅上拿女子态度坚决,“不可能,有亏本风险的买卖——不做。”
“你!”
宋真冷哼一声,转头让韩宇推他离开。
顾忱在后面急着跳脚,但是没有办法,如今他浑身是伤不说,就是恢复如此,他也不见得能打得过她手下那位壮汉,更何况她还养着十几二十个。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