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雌性立即道:“三七已经找到了,您放心,这次三七我们还来不及处理,并没有打磨成粉,你看你们什么时候要,我赶紧找兽人去处理。”
“那可好了”免得到时候买不到可麻烦了,而且越怕找不到,因为出现假药草。
你说现在兽人身上淳朴,但很兽人并不懂药草,很多相似的药草也会来找他们,但那些药草大多都是有毒或者是假性的,要是用错了,那可不是救兽,而是害兽。
像他们这样传医救兽的巫医,要是用错药毒死了,他们一辈子的心血都废了。
药方上面的药草他们都一一查验过,最后熬药的熬药,熬汁的熬汁,熬成膏的熬成膏。
他们这里存在着五个巫医,各自有各自的本领,只是每个兽人的领域不同罢了。
扁老巫师只是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开始推验针法,然后准备去给王维治病。
针刚扎下去,白老巫师就带着一个白头发花白的兽人浩浩荡荡的进来,因为知道王维的房间需要干净,兽少空气清新,所以便只要三个兽人进来了,其中就有赶过来的大长老。
王翔等扁老巫师扎完针,才问,“扁老,您这是”
按照扁老巫师,再七圣联盟那边的地位,他也不敢随便给他摆脸色,相反他的态度还格外的恭敬。。
“退烧”
王翔心头一跳,皱眉问道:“阿维是一直烧吗?”
扁老点头,“在此期间,烧热倒是退了,但温度很快又起来了。”
“听伴侣说,您和其他巫医开出了新的方子,就是不知您的新方子,有多大的把握?可否是真的有效?”
扁老叹气,“您部落的小兽人,伤的真的是太重了,再好的药方,再好的药草,成功率不高,而我们之前用尽了全力,他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到现在还没醒来”
王翔不耐烦的听这些,皱眉道:“你就告诉我,你有多大的把握?”
扁老紧促了眉头,道:“这也就比之前高了两三层而已。”
王翔脸色非常不好看,扶着伴侣一起往外走。
白老巫医狠狠地瞪了一旁身边的大长老,安抚着扁老道:“有劳您费心了,他这是舟车劳顿,非常的疲劳,他这火气并不是冲着您,而是觉得我们没有照顾好阿维,冲着我们呢,您宽点心不要放在心上。”
王翔无奈,“阿玲,我岂敢”
白老巫师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兽,搀扶着他的手一起出去了,到了院子外,她才生气的对着身边的兽人道:“现在你孙儿的命还在人家手里呢,你这样冲着人家发火,人家怎么给你救兽?”
“我没有”
“你还没有?”白老巫师皱眉道:“一进来,脸色都摆在那里,我这几天看他们尽心尽力的救你的孙儿,虽然不是说他们特别厉害,但是他们也是费尽心思,我也是巫师,我知道啊,阿维这个伤真的是特别严重,要不是他们这几个尽心尽力地救着,阿维可能早就。”
白老巫师抹着眼泪道:“当时你没看到呀啊,阿维的肚子伤口真的是流了好多血,扁老巫师他们在他的肚子里取出了好多的东西,那会儿我心里就觉得阿维这条命肯定活不下来,可他们当时就活生生的吊住了阿维的一口气,阿维以后真的没了,我不恨他们,他们毕竟尽心尽力了,可我恨害了阿维的兽人,我恨黑狼部落,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这么狠心的害了我的阿维。”
王翔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的儿子,“之前在他犯错的时候,我就跟你嘱咐了,要狠狠的惩罚他,结果你们怎么好?你们宠着他,腻着他,现在好了,他把命都交代进去了,闯了了如此大的祸。”
族长伴侣也在旁边不停的抹眼泪。
白老巫师不满意了,板着脸问着,“你这是在说他的媳妇还是在说我?之前挨罚的时候,是我把阿维放出来的,怎么,这是我的错吗?我还不是心疼,当时他身上带着伤,伤口没有复合,要是你这样把他冷冷的关着,到时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你这不是直接要他的命吗?”
然后气着道:“你当时倒是严厉,跟着儿子说,要让他严厉管教,可是你严查,你怎么不严查伤阿维的兽人,你当时放在了心上,现在怎么可能会出事?偏偏是你不当一回事儿,现在好了,你阿孙也一条命也栽进去了。”
白老巫师越说越生气,“我都问清楚了,当时就是亚瑟,那个小兽人就是偷袭把阿维划伤了,要是当时你演严查,现在根本不会出这样事,而且你天天就知道管七圣联盟里的事儿,你什么时候关心了部落?要是我们部落没有兽了,你要这个大长老干嘛?”
白老巫师说眼泪越多,抹着眼泪一边哽咽,一边抽气,“一年到头见不到你的孙儿,一见到你孙儿就严查严打,你怎么不说你心疼,心疼他?你还把他赶到联盟住,你怎么不说你小时候也是玛父也这样管你的?”
这下换成王翔不敢说话了,老夫老妻一辈子了,整个部落都是老妻在抄心,而他只是在联盟里面管事儿,也是他一辈子亏欠妻儿的,他从小就跟自己的伴侣认识,从小到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根本不敢跟他阿爸讲嘴,根本不会惹他阿爸生气。
所以他的儿子长了这么大,当了部落里的族长,他也没怎么管教,而他的孙儿也长这么大,他作为阿爷就没怎么管教。现在出了事儿确实也不敢再说什么。
到了前面的院子,白老巫师心情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