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好奇,“可周日若是以后家里面的老人或者部落里面的长辈要求每周日都要去祭祀,下午赶不过去怎么办?”
德鲁白面无表情的道“导师说了,这是属于每一个部落对兽神的信仰的尊重,他们想请假,他们能批的。”
斯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觉得怎么请假会让你们很容易通过?”
“看情况,有的导师他不太喜欢特别矫情老请假的,但是有的导师却非常赞赏候选兽人这些朴实的祭祀行为,有助于后期他们对晋升的培养,而有的导师则特别的聪明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你是不是撒谎,老不老实”
斯德明白了,这请假批假纯属是导师的爱好,随他们来的。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这个法子好,在祭祀台附近的兽人和部落经常抱怨,说他们在那附近田的粮食很容易被尽早去祭祀的兽人随意踩踏,导致他们的食物种子种不出来,要是他们运气好,在那附近能把那些踩踏的兽人抓住,可能还会得到一些赔偿,有的只留下一些脚印和野兽车的轮子,我们查来查去,干的最多的就是你们这些候选的兽人,仗着年纪小跑的快,老是欺负他们。”
德鲁白:“可不是我,我既不会去祭祀,也不会去游玩。”
“又没说是你”俩兽站着说闲话,柳将自己的背篓拿下来,开始检查躺在地上的兽人情况,柳耐心的给他把了个脉之后问斯德,“除了他脑袋和脖子上的伤口之外,哪里还受了伤?”
斯德不急不缓的慢慢悠悠的低头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兽人,“不知道,去蹲他的兄弟说了,蹲了他好几天才等到这个兽人,所以我就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了,你不是巫医吗,你自己看吧,估计大概看一看有什么问题。”
柳:瞧这话的意思难道让我猜吗?
这是能随便瞎猜的吗?
但是巫医又不是神,哪能随随便便看一眼面相就知道的。
不过,能让强壮兽人随便晕死的法子也就那么几种。
柳掰弄了大半天,见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随便抓了他的胳膊,想给他翻个身,好好的检查一下他的后脑勺,还有背后情况。
德鲁白见状,连忙下去帮忙,就她那小身板翻得过来才怪。
斯德见她东摸摸西摸摸,十分认真的检查,还从她被背篓里把她专用的那一套银针拿了出来,忍不住上前两步蹲在他们面前看了半天问,“你还真的打算治他?”
德鲁白瞟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依旧不慢,直接一个用力将肩膀一掰,好让他坐在柳的对面能让她检查的更清楚些。
柳头也不抬的点点头,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
然后柳打开自己的银针袋挑针,似乎越挑针越粗越长,不仅是斯德,就连旁边扶着的德鲁白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眼睛挪开了。
斯德生怕把自己针晕了,别过脸不去看柳挑出来的长针,问道:“你确定他真的没事儿了,我咋感觉你是在给他用刑呢,咱都是讲理的,虽然他确实是坏兽,但是咱不能随便乱有私刑的”
柳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粗暴的兽人嘛,再说了他也没啥大病,就是被撞了头扭了脖子,晕过去而已。”
斯德点了点头,低着头看着劫匪,看着看着就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儿了。
他怎么感觉地上的这个兽人眼皮子打颤呢?
德鲁白不想去看柳挑出来的那些针,手上扶着的这个兽人有点重,于是他也盯着那个兽人脸看。
同样他也感觉到奇怪,这个兽人好像眼皮在打颤。
德鲁白眨眨眼,抬头看向对面的柳。
就见她脸上露出一股非常甜蜜的笑容,拿着一根非常满意的银针,扬起笑脸朝着他们甜甜的一笑,“好了,把他放下来吧。”
德鲁白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手直接一送,“啪叽”一声劫匪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柳捏着一个算粗也不算细的银针,快准狠的直接扎入了他的人中穴。
本来还紧闭着眼睛装睡的兽人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惨叫连连。
柳淡淡的开口,“你叫吧,你叫的越大声,这个针扎进去的越深,最后会全根都进去。”
劫匪被吓的直接眼一白,又晕了过去。
斯德:“你可不要随便乱来呀,虽然我也挺讨厌的,但是你可不能随便乱搞,我是让你来救他的,而不是让你把他吓晕的,这兽人又晕了,我该怎么继续呢?”
柳瘪瘪嘴,摊摊手,她也不知道呀,没想到这个兽人怎么不惊吓,有胆子去抢劫,却没胆扎针。
最后柳只是略微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把那根又粗不细的针给拔了,然后甜甜的一笑。
不能怪她,谁知道呢。
德鲁白见不得有兽说她,理所当然的直接开口,“这有什么?晕了就再扎一次呗,反正比这根针还粗还长的针又不是没有!”
柳:“不行,再粗就不好玩儿了,在说了在粗也不好扎的。”
然后她把刚才扎下去的针,在他眼前转了两圈又扎了下去,原本已经晕了的兽人,刷的一下又睁开了眼睛。
柳满意的一笑,这一次她很快就把他身上的针全部都取了下来。
她可不喜欢背锅的!
教训教训就足够了。
劫匪疼痛的捂着脸,全身整个都颤抖起来,唯唯诺诺的看着围着他的三个兽人,瞟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见旁边还有不少看守的强壮的兽人。
原本想爆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