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骑上了马背,与张太首一起缓步离府,张太首回眸去看一眼还在府外眺望的俊朗男子,语气温和道:
“五公主和准五驸马真是情深,五公主放心,此次前去,在下定全力护五公主和太女周全,到时候再寻找三公主,一块回府来。”
赵亦孜笑了笑,道了声谢,谦虚客套几句,收了她的一拨刮目相看的好感,才一起行军向邻城。
“主子。”
五公主府中,一个侍卫和两个丫鬟走进来,正是隐藏在五公主府的垄国使者陈肃和丫鬟。
“主子,外面的包围将士们问主子何时出兵?此时几位公主皆不在京城中,正好是我们垄国出兵的最佳时期。”
孟诣凡却捏着那块兵符犹豫,陈肃眼力极好,立马激动兴奋道:
“主子拿的可是五公主与三公主私兵和兵器的调兵符?太好了,正好我们垄国埋伏的将士里应外合,定能胜算加倍。”
孟诣凡却冷冷地瞥他一眼:
“不行,我要去救她,此时不可出兵,待我将那太爷弄晕绑走,便撤兵去邻城。”
陈肃等人都蒙圈了,不敢置信加痛心疾首道:
“啊!主子不可啊,咱们垄国将士埋伏这么久不就为了等此次机会吗?您该不会是真对五公主动心了吧!可那不是一场梦而已吗?”
他听过孟诣凡曾给他提起的那个修炼世界的梦,就是见到梦中情人动了心,那也要看什么时候啊!
“主子,此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啊!听闻咱们垄国太子前些日子封太子了,且那太子还是隐藏在襄国多年的一个公子,你忘了当年在垄国皇太祖曾预言一个含莲而生的太子,前几日传来消息,那新太子禹尊便是含莲而生的太子。”
孟诣凡果断止住他的劝解和新闻:“那便让他自己处理,我意已决,撤兵,去邻城。”
陈肃吃了苍蝇一般,悲痛欲绝:
“这!”
又看了一眼孟诣凡森冷坚决的态度,终于还是自叹一口气,回应:
“好吧!属下这便去传令下去。”
孟诣凡手中握着那块兵符,不知道她这一路颠簸会不会不习惯,他得赶快去领兵跟着才行。
“准五驸马,您这是要去哪儿?”
丫鬟们见他走出府来,便迎了过去,孟诣凡语气淡淡:
“去看看太爷。”
丫鬟们立马请礼:“是,奴婢这便去备轿。”
一个紫色琉璃布罩在轿子上,几名侍卫们抬轿过来,在孟诣凡面前落轿,孟诣凡一甩衣袍,走了上去。
“属下参见太爷。”
赵三思正在喝茶,突然走进来一个男子,长得俊朗仙气飘飘,一时念起赵亦孜来,忍不住有些激动道:
“准五孙婿,你怎么来了?孜儿可是出发去了邻城。”
孟诣凡点头:“回太爷,五公主已经出发,此时应该出城去了,五公主不放心太爷,特意让属下多来问候太爷。”
他说着给太爷斟茶,赵三思感动,点点头:
“你有心了,你也坐,陪我说说话,孜儿这丫头平日里虽闹腾任性了些,可她这一走,我这心里空空的,终是少了些热闹。”
孟诣凡嘴角动了动,语气温和地倒茶道:
“太爷多宽心,保重身体才是。”
太爷往后椅一躺,闭上了眼睛,懒懒地嗯了一下,孟诣凡趁机在杯子里施了一个法术,加了迷跌药,道:
“太爷可要下棋?属下愿意陪太爷下棋解解闷。”
赵三思睁开眼,点点头道:“可以,那我让人安排一下。”
说完后面的丫鬟立马进来去摆棋盘,太爷拾起桌上尚且热乎的茶,一引而尽。
但此药并非立马见效,棋盘排好,太爷下了半盘棋,突然犯困起来:
“不下了,我困了,下棋太容易犯困了。”
孟诣凡起身,扶他道:“那我扶太爷去歇着。”
太爷迷迷糊糊地任他扶着入屋去,见床就躺着睡着。
“太爷已经入睡,尔等莫要惊扰他才是。”
孟诣凡走出来,和丫鬟们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丫鬟们点点头,隔着香帐,看屋中的人影一眼,便安心在外面候着。
“赵太医,他伤势如何?”
岳辞床边,娄映淑有些神色清冷地看着床上之人,赵太医已经将岳辞的伤口上药包扎好,站起身道:
“他的伤势已无大碍,我已给他敷了药,止了血,日后多休养些时日便能好过来。”
娄映淑道了声谢,待太医走后,才对一旁的丫鬟们道:
“看衣袍,他应当是侯安王手下,尔等派些人去侯安王府打探消息,若为侯安府之人,便让人接回去。”
她想起那日浴室之事,决定还是不声张出去,丫鬟立即去请侯安府之人,娄映淑转身离去,有一匹马儿正在等候。
“二公主。”
那车前之人走过来禀报,娄映淑问了一下情况:“可有搜到那济婆婆的人?”
车前之人回答:“回二公主,我等只在元城,肆城之外找到了济婆婆的踪迹,可还未抓到人。”
“那四公主那边如何了?”
娄映淑又开始询问,几个侍卫想起昨日四公主与二公主不合之事来,不敢说四公主不想让他们看到她们的行踪之事:
“四公主那边也在搜查之中。”
反正都没有结果,娄映淑上了马车:“走,本公主跟去看看,那济婆婆如此善于伪装,万不可让她给逃了。”
元城林子外,赵亦孜与张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