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音县主一双眼像冒火一般,直直盯着那刘夫人。
刘夫人阴阳怪气道:“县主,我也是如实说是,这么多人,这么多双耳朵听着,总不能是我胡说的啊。”
其余人面面相觑,虽是不敢大声附和,也是窃窃私语点头附和。
勉音县主面红耳赤,南昭这才扬声道:
“今日确实是我两位妹妹做事欠妥,在勉音县主高兴喜庆的日子,添了堵,本郡主身为长姐,管教不严,代两位妹妹给勉音县主当众赔不是了。”
勉音县主气极不语,一旁的辛家主君倒是识趣,顺坡下驴:
“昭阳郡主言重了,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
勉音县主剜了一眼辛家主君。
南昭看了一眼地上稀碎的牌匾:“今日我三妹打碎的东西,我南淮王府会悉数赔,这积善成德的牌匾。”
辛家主君道:“这牌匾碎了便碎了。”
南昭这才说了几句客气话,领着南羌与南织一同离去,留下一众看热闹的,辛家亲眷族老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