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栾语噎片刻:“先前怎么没听闻母亲有一姓司的故人。且母亲的故人,这年纪也还是孙儿啊。”
南淮王又不理会宋青栾,宋青栾眉头一皱,正欲发火,南淮王又捏准时机接过话茬。
“唉呀夫人,这时辰不早了,依着你性子,明儿又是买衣裳买这买那,又挑丫鬟小厮,早些歇息。”
南羌坐在客栈屋檐上,怀清拿了一壶酒上来。
“你跟这南府是什么关系,竟然能弄到长宁公主的信,把司佰送进南府。你知不知那南府可是淮南王京都府邸。”
南羌闷了一口酒,躺在屋檐上,翘着二郎腿:“跟南府能有什么关系,长宁公主也压根不认识。这书信是我先前碰到一个称自己能模仿他人字迹的高人,我就花了重金,请他模仿长宁公主字迹,主要是想替司佰寻一处吃香喝辣的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