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凤狐疑地瞪了花珊珊一眼,试探着掀开被子,在确定花珊珊真的是被点了穴道以后,谨慎地只解了她左手臂上的穴位,并认真叮嘱:“你刚才提到的那个所谓的‘混蛋’,是我伯伯的长子,叫姬云璋,他神识强大、精明过人,我虽然只是解了你这一个穴位,他来见你时,你依然得装成这个穴位没有被解的样子才行,否则,会马上被他发现的。”
“好,我明白了。”原来那个混蛋居然是你的堂兄!看来,我被他掳来,一定是姬重贵安排的!
哼,姬重贵呀姬重贵,你这么害我,我绝对不会饶恕你!
花珊珊暗暗磨了磨牙,接过药丸,好奇地问姬玉凤:“这药丸哪里来的,怎么用?”
姬玉凤如实回答:“它是我姑姑以前送给我行走江湖时,防身用的,适合兑到茶水里给人喝下去。你别看它现在是黑色,兑水以后,会变得无色无味,神不知、鬼不觉。”
“哦……”那就好!
花珊珊心里有了底。
天渐渐黑了下来,戍时初,卧室门外传来了贞姑问候姬云璋的声音。
花珊珊赶紧悄悄把姬玉凤给的那颗药丸塞进嘴里嚼碎了,打算等下趁姬云璋跟自己接吻时,直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混和着唾沫的药液都渡入他嘴里,哄他咽下。
然而,姬云璋进入卧室以后,似乎像在跟花珊珊赌气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动作飞快地脱掉外裳,背对着她,躺到床上休息,良久。都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似的,根本没有要向她求欢的意思。
花珊珊之前被姬云璋点了颈椎处的穴位,头不能动弹,含在口里的药液吞也不是,咽也不是,心里渐渐开始着急了,不得不故意假装成做春梦的样子,明明闭着眼睛。嘴里却开始慢慢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哦……”“啊……”呻吟声,引诱姬云璋来上钩。
姬云璋这两天食髓知味,其实心里是非常想跟花珊珊在一起的,只是,花珊珊下午拒绝嫁给他的行为,深深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觉得应该好好晾着她一阵子,所以,才故意不搭理她。
这时,听到她的呻吟声。他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积极响应着她的号召,飞快紧绷起来,而双腿之间的那家伙,早已高高撑起,大有刺穿里裤之势。
他无奈地苦笑了下,一边暗暗克制着身体的冲动,一边悄悄翻过身。好奇地看向花珊珊。想知道她是在真做梦,还是在假做梦——她的呻吟声实在是太荡漾。明显有勾引他的嫌疑!
花珊珊自然觉察到了他的动静。
为了让他早点上钩,她不仅嘴里没有停止高一声、低一声的“哦……”“啊……”呻吟声,还果断睁开眼。以娇羞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回望了望他。
“呵……”看来,尽管你的人还没有开始爱上我,你的身体却已经爱上了我的身体哦!
姬云璋心领神会,雀跃不已,迅速把她搂在怀里,勾起她的下巴,张嘴吻上她的唇瓣。
她等的就是这一刻,立机也张开了嘴,主动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刺探进他的嘴里,找他的灵舌嬉戏,并趁机把嘴里含着的药液一点点渡入,引诱他全部吞咽入喉……
与此同时,有一个蒙面黑衣人正从卧房的后窗翻了进来,毫不迟疑地飞快掠到床前,伸出手,狠狠朝姬云璋的后脑勺劈了过去。
姬云璋吞吃了花珊珊渡入的药液,身上的灵力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封住了,根本没有觉察到蒙面黑衣人的到来和动作,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啊”地含糊低呼一声,便一下子被劈晕在床上。
花珊珊吃了一惊,看向蒙面黑衣人,警惕地问:“你是谁?”
“熙玉,是我。”我来迟了!
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奕。
他充满愧疚地深深看了一眼花珊珊,纵身跃上床,轻轻抱起她,解开她身上的穴道,把脸紧紧贴着她的脸,声音喑哑地低低向她道歉:“对不起,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不,不是你无能,而是害我的人心太坏!”我既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对我好的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亏欠我的人!
花珊珊目光中掠过一抹戾色,指着一边的姬云璋,吩咐南宫奕:“你杀了他吧!”
“熙玉……”他毕竟是我的嫡亲表弟,平时为人并不坏,你让我如何下得了手?
南宫奕为难地看了花珊珊一眼,小心翼翼地替姬云璋求情:“姬玉凤在今天下午写给我的飞鸽传书上说,姬云璋是受了我外公姬重贵的嘱咐,一时糊涂,才干下错事。你看,可不可以给他个机会,只是把他刺成重伤,留他一条性命?”
“不行!”这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
花珊珊不高兴地提醒南宫奕:“你的灵力才八阶,姬云璋的灵力却有九阶,差距太大,要是我们现在不弄死他,就算我们这次得已逃脱,下回,他照样有能力、有办法再把我掳到他的身边,做他的禁脔!”
“这……”照这么说,只有让他的灵力低于自己,才能令熙玉放心了。
南宫奕仍然不忍心杀姬云璋,灵机一动,低声跟花珊珊商量:“熙玉,姬云璋身上的灵根同你一样,也是相辅相陈的水木灵根,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吸收他身上的灵力,据为己有。你看,你可不可以给他个机会,先把他掳回我们家里去,再运用我的办法吸走他的灵力,留他一条性命?”
“可以!”原来修炼灵力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