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晚和楚言分别给凝凝示范了古琴和洞箫的用法,凝凝高兴地直拍手!
落晚惊喜地发现,凝凝竟然都接受的非常快,能看出在这些上面都非常有天赋,不过她现在还小,应该还没有选定法器。冰柔给她准备古琴和洞箫应该是为了让她可以想念一下自己和楚言,至于她以后会专攻哪一种,还不一定。
落晚忽然有了些许慌张,如果自己到时候回到现实世界,还把楚言也带走,岂不是都会错过凝凝的成长?
不过,如果人物设定里还有神界的话,恐怕她修炼到宗师也出不去啊?估计要再找契机,是不是就可以有陪凝凝长大了的时间了?若是,不走了,就留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有一天会突然消失,这事还是跟汇英阁商量一下吧。
落晚脑中思绪万千,楚言已经开始教凝凝写毛笔字了,平时那么冷心冷情的一个人,居然会对一个刚见面的孩子这般耐心和温柔,大概真的是前世身份的原因吧。看着看着,落晚嘴角的弧度更深,恍惚间竟真的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专心写字的凝凝忽然回头看她,拍着小手笑道:“凝凝好高兴啊,好像又回到之前跟姨姨姨夫在一起的时候了!”
落晚跟楚言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也凑到两人身边:“开心就好!来!姨姨教你画个小兔子!”
“晚晚这兔子……嗯,可真是丑的可爱!”
“姨姨好厉害!我要学我要学!”
“凝凝啊,姨夫教你画不好吗?兔子……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不嘛不嘛!凝凝就要学姨姨的这个!”
“好吧……晚晚你……唉……脸画的太圆了!”
凝凝美滋滋地拉过落晚:“像我们!”
楚言忍俊不禁:“凝凝和姨姨明明更可爱!”
……
就算是小仙童,小孩子的精力也十分有限,不多时就在楚言怀里睡着了。落晚在桌旁看着楚言温柔地把凝凝放在床上,细心地给她整理好,忍不住起了促狭之心。
等到楚言回到桌旁看她时,落晚压低声音,眉眼弯弯地看过来:“我怎么看着哥哥的动作这么眼熟,你之前照顾我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
楚言掐了掐她的脸:“大概吧,照顾孩子还能怎么样,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或者说,现在的我本就是因为有之前照顾你的经验才会如此熟练。”
落晚听出他未尽之言,有一点唏嘘:“可能我出现在落家,被预言会影响楚落两家,到最后被你捡到,都是早就注定好的呢!所以还真是……”
楚言皱眉:“什么预言,晚晚,你在说什么?又有什么人跟你说了什么吗?你不要什么都信。”
落晚无奈地笑笑:“我是那种容易被骗的人吗?实在是这次,既有卓城这个被动受害者亲自说明,又有虎视眈眈的蔡家朱家侧面印证,由不得我不信啊。”
楚言缓和了语气,试图引导:“晚晚,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对别人说的话都是怀疑态度,只有我自己证实了才会相信。”
落晚挑眉:“我难道不是吗?就是所有的事情穿起来,才会细思极恐啊!楚落两家是因为我出现的消息被灭这是事实,哥哥,你介意吗?”她这样毫不留情面地把血淋淋的事实撕裂给楚言看,同样也是不给自己留余地。如果楚言可以接受这个,那其他的恐怕都不算问题了。
楚言眉头拧得更明显:“你没有必要这样想问题,如果这么想的话,往前追溯,我本来就是因为你在凡间才会追过去,冰柔才会去王家帮我们……这些都是有因果的,或许就是……想让我们在人间有更少牵绊的一种体现吧。原本……楚家出事之后,我心里确实只装得下你。”
落晚单手撑起脑袋:“我自是无妨,只是哥哥却是经历过那些大悲大痛的,你真的不会怪我吗?”
楚言被她已经有些刁钻的逻辑噎的一时无语,顿了顿才开口:“伤害楚落两家,伤害我,是你自己的意愿吗?”
落晚愣了下:“当然不是!”
楚言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睨了她一眼:“所以就少往自己身上揽事情,有些事情当时你根本就无力改变。无论是有因果的,还是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巧合,有些意外都不是你的错。”
落晚眼眶泛起些泪花,想说些什么,还是没有说出口。
楚言叹了一口气,坐到人身边,把人揽进怀里:“你啊,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心思重得很。晚晚,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为什么所困,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活在当下就好。过去的未来的,那些事情都还与我们无关,不要给自己添加负担。本来这个道理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看不出来呢?”
落晚往他怀里缩了缩:“这不是……唉,当局者迷吧。”
楚言故意逗她:“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让你相信我,难道要更亲密一点吗?就像你喝醉那天那样……”最后一句是在落晚耳边说的。
落晚顿时脸红了一片,推了推人:“孩子还在呢,说什么胡话!”
此言一出,倒真有几分一家三口的意思,两人都是愣了愣,对视一眼,温柔的情愫在彼此眼中漾开。明明是还未成婚的未婚夫妻,倒是已经有了为人父母的自觉。
楚言在落晚额头上印上一吻:“等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你跑不了的……”
孩子还睡在一旁,说这种闺房情话,落晚只觉得自己羞得手脚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