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阿宋竟然见到了周氏竟然竟然扒光石仙儿的衣服把她丢到一个有人的房间里面,他就知道这事情肯定不简单。没曾想,这周氏竟然是想利用石仙儿清白为她儿子的前程铺路,简直可恶至极。
他在那地牢中浑浑噩噩待了许久,准备崩溃的时候,这摄政王出手相救,他也这才从慕瑾年口中得知石仙儿为保全他和自己的母亲妹妹,竟然准备牺牲自己的清白,甚至性命,宋澜当场毫不犹豫的答应为摄政王作证的要求。
“阿宋,你若撒谎那可是要杀头的。”
皇后的声音中暗含威胁。
“奴才句句属实,万万不敢有一句谎言。”阿宋向着皇后磕了一个头,大声说道。
“好吧,即使如此,皇叔你与石仙儿共卧一榻已经是床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事实,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此事就此下定论恐怕为时尚早。臣可并未碰仙儿姑娘,那日同仙儿姑娘共睡一榻的也并未是我,乃是我一侍卫,背影与我相似,却实实在在是个女的。”
慕瑾年冷笑不已:“她就在外等候,娘娘让人寻来一问便知。”
“宣证人觐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岁。奴婢慕十三,乃是王爷的侍卫。”
“嗯?有趣。站起来给朕看看!”
“是!”
说着慕十三将后背转过去,果真看着隐隐有些像摄政王。
然后慕十三又将一头乌黑的头发放下,确实是一女子。
“禀皇上,皇后娘娘,那日我与众位大人在石府别院讨论关于西部边疆军事情况的大事。
本来到了晚上的时候慕瑾年确实有些累了。
但是因为石臼石大人力劝,本王这才留下来歇息。
本王忙碌了许久,本想着好好休息一会,但后来有要人要找我事,我这才悄悄先走了。
哦,在离开的路上,我还与路过的高奇打了个招呼,皇上和皇后若不信,一问高奇便知。”慕瑾年幸灾乐祸的开口。
“不用了,朕相信皇叔。”还叫什么高奇,分明是这石臼和这周氏想要利用石仙儿陷害摄政王。偏偏这石家手脚还做得不干净,竟让人钻了空子,偷鸡不成蚀把米。
叫高奇来,难道让他来看笑话吗?高奇本来就是和慕瑾年是一伙的,两人好得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当年这高奇被自己排到边关打仗,到现在还对自己有意见呢!。
小皇帝真想像一个市井莽夫一般向慕瑾年翻一个白眼。
这时石仙儿接收到摄政王的眼神暗示,突然哭出声,大声喊道:
“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做主,臣女其实并不想要陷害摄政王,是母亲,是母亲逼着臣女做的呀,臣女的生母和妹妹都在母亲手上。臣女是清白的呀,请皇上、皇后娘娘为臣女做主。”
石仙儿将头磕得砰砰作响,流了一头的血,看着甚是恐怖。
石臼和周氏听着恨得咬牙切齿,那眼神盯着石仙儿就像淬了毒,只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掐死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嘭!”
小皇帝一个茶壶就往石臼头上扔去,石臼也不敢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皇上,皇上,不是臣不是臣,是周氏,是周氏做的。这些都是周氏告诉臣的,臣真的不知道啊。”石臼指着周氏大声辩解:
“皇上,臣对您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皇上。”
周氏一脸的不可置信,正要开口,没想到石臼竟对她做了个口型:“儿子。”
没想到石臼竟敢用儿子威胁她,周氏也想跟石臼鱼死网破,可她只有一个儿子她不敢,也不能。
“臣妇知错,臣妇认罪。”周氏颓然,想不到她终究还是要毁在这石臼手机。
石仙儿看着这两个人在这里狗咬狗,好不狼狈,多年的怨恨似乎就这么烟消云散,心中一下子就痛快了。原来大仇得报是这种感觉。
这个不中用的老匹夫,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后十分气愤,这该死的周氏。
皇帝觉得今日实在可惜竟敢陷害摄政王,这顿严惩石臼怕是逃不过了。
不然众人只当自己做事有失公允,这昏君的名头怕是就要传出去了吧。
不过这石臼对自己也算忠心,若领罪于他过重,反而减少自己的势力,涨了摄政王的威风。
“皇叔,这石大人也算是家事不严,你看……”
慕瑾年内心不断冷笑,对石臼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自己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吧?
不过石臼死是早晚的事,自己还不需要这么快就和小皇帝撕破脸面。
“一切但凭陛下做主。”
“好,既然石臼你家教不严,任由周氏作恶,降职为侍郎,并且罚奉三年,赔付摄政王钱五万两,你可有异议。”
“臣谨遵圣旨!”石臼颓然,这次自己不但赔了钱,还降了职,真是可恶。
“周氏德行有亏,不但迷晕其女,还试图陷害摄政王,掌嘴五十,剥夺一品诰命,幽禁陋室,不许侍奉。你可有异议?”
“臣妇谨遵圣旨。”
周氏一脸绝望,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丈夫离心,而她没有了诰命,她在这京城贵妇圈中再也无法立足,她以后恐怕再也不能为儿子铺路了,这与杀了她有何区别。
摄政王府内,苏晓楠焦急的在房门口走来走去,昨日慕瑾年说此事今日就会有结果,虽然早就知道慕瑾年不会有事,但是自己还是有些担心。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