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女孩看到皮克后,又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多莉连忙问道:“艾玛,你怎么了?你们认识吗?”
此时,多莉完全不知道皮克早已经沉睡了,正在控制皮克身体的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曾经强吻过小女孩艾玛!
是的,艾玛就是花柳街上花楼里的那个米粉小妹!
看到米粉小妹,朱天只能在心里感慨,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对!我认识他!他是坏人,你们可以进去,但请不要让他进去!”艾玛想到那天被强吻的情景,立刻涨红了脸。
“可是,我们就是为了带他治伤才来这里的啊,他不进去光是我们进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多莉循循善诱道:“他怎么是坏人了,艾玛你告诉姐姐,等他伤好了,姐姐帮你教训他。”
“那个……”赖德连忙阻止道。“要不我们换一家吧,反正这家医馆的医师也没有回来,我们再去别家转转。”
“你紧张什么?”作为一个拥有着敏锐直觉的女人,多莉感觉到了不对劲,继续问道:“艾玛,你告诉姐姐,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他,这个坏人在花楼里欺负过我!”小女孩指着朱天说道。
“花楼?花楼是什么地方?”多莉疑惑道。
“花楼就是卖花的啊,会经常有男客人到花楼买花,就在花柳街那里,我在那里打过工,给那里的姐姐送饭,后来祖父不让我去了,说那里都不是好人。”
“花柳街?”多莉当然知道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含义,她狐疑地看向了朱天,质疑道,“皮克,想不到你还有心思去花柳街那种地方哦!我有时候还奇怪你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原来你的内心这么阴暗。”
“是啊,皮克,你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呢!作为好兄弟,我都替你感到羞耻。”赖德背着朱天,朱天不用想也知道赖德此时一定摆出了一副做作的表情。
“……”朱天心道,花柳街不还是你带皮克去的嘛,这会儿落井下石,装什么大尾巴狼。他也不解释,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赖德。
要不是说女人的直觉强得可怕呢,多莉很快就发现了赖德的异常,再看见朱天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她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多莉伸手便揪住了赖德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一百八十度。“好啊你!你竟然敢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你对得起我嘛你!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和你结婚了!我嫌你脏!”
听到这里,多莉的父亲也没有表态,只是叹了口气,回到了马车旁,默默地拾起了马车上的烟枪,眯着眼睛抽了起来。
“多莉!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向着光明之神发誓!”赖德被掐着耳朵,也不躲闪,默默地承受着。
“你这个负心的东西,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别碰我!我嫌你脏!”多莉打掉了赖德的手,失望、无助、悲愤、绝望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爆发出来,化成了大片的泪水。
“这个……其实我可以证明。”朱天低声咳嗽了一下,说道:“赖德还是干净的……或者你可以再问问那个小女孩再下定论也不迟,她也说了,花楼只是卖花的地方……”
“她这么小的女孩知道什么!你们还狡辩!”多莉越说越气,一边抽泣,一边嘶嚎。
朱天叹了口气,不过他很快便找到了突破口在哪,对着多莉说道:“你可以问问那个小女孩,那天我们在那里过夜了吗?”
“对!你可以再去问问小女孩,这个小女孩这么乖,总不会骗人的!”赖德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看着小女孩说道:“你快告诉姐姐,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艾玛似乎不知道这个一直和气的大姐姐为什么哭了,好像是受多莉情绪所染,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实话实说道:“他们没有在花楼里面过夜。”
“真的吗?”多莉看着艾玛那真诚的目光,停止了抽泣。
“真的!”小女孩见面前的大姐姐突然不哭了,似乎觉得自己应该再多说点。“真的啊!他们来了之后呆很长时间才走了呢,那个大哥哥随着一名姐姐去了包间,而那个坏人就在二楼大厅欺负我!”
大哥哥?坏人?包间?
大哥哥随着一名姐姐去了包间……
刚刚小女孩艾玛称呼朱天是坏人,那么大哥哥只能是赖德了。
想到这里,多莉看向了赖德,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赖德和朱天早就是一脑袋黑线了,赖德此时是被冤枉解释不清楚,内心痛苦着,朱天则是深受重伤,被赖德背在身上,身体痛苦着。
“多莉,你要相信我!我确实和一个女的去包间了,不过那是为了买东西啊!”赖德没有办法,他总不能说去包间和老板娘买**香去了,那么说的话又要牵扯出来一大堆事情,只能真诚道:“等我们回到和平小镇,我们立刻就去教堂找牧师,他们知道一切,牧师会证明我的清白!”
“都这样了!你撒谎还有什么意义!”多莉不听他的解释,回头走向马车,留下了一句话。“你们两个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说完,马车上飞出来一柄桑迪木制成的贵族手杖,手杖掉落在赖德的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快,马车启动起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女孩艾玛见状,立刻就想跑回到医馆里,却被赖德背上的朱天一伸手抓住的了衣领。
想跑?你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