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很厉害,我也很想学。”姜瑗唇尾勾着笑,很是认真的说着。
她一解释齐韵就信了,还给姜瑗说了好多关于她自己练武的囧事。
一路欢声笑语的便到了姜府,见姜瑗离开,齐韵还有些舍不得,“那我明天就来看你,你一定要见我呀。”
她觉得姜瑗是个好人,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些骗她的小姐那样。
姜瑗笑着应下,转身便进了府,只是没想到前脚一入府,就看到前堂里坐着神情严肃的姜万城,满目担忧的沈氏和幸灾乐祸笑着的姜瑟。
姜瑗唇尾一勾,姜瑟这又是玩儿的哪一出啊?
姜万城见她笑眯眯的回来,身上果然穿着身华贵的衣服,当即脸色愈发难看,厉声质问起来,“你这是在佛寺里干什么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姜瑗微微眯眼,看向了一侧的姜瑟,“我只是在佛寺里转了转,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这个问题应该问姐姐才对啊。我出佛寺寻不到姜府的马车,还以为姐姐走丢了呢,若非在路上碰见了齐家的小姐,我现在只怕是在山上寻求佛寺收留一宿呢。”
姜瑟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就像没听出姜瑗的指责一样,只微微笑着,“我出来未见到五妹妹,有多等了许久,天色都黯了都未见五妹妹出来,还以为五妹妹早就离去了呢,我才让车夫走的。”
“那可是个误会,早知道今日出府姐姐就该听我的,多叫一辆马车了。”姜瑗唇尾微勾,眼神示意沈氏不要插嘴。
沈氏估摸着是想和稀泥把这事儿给揭过去,姜瑗倒更想看看姜瑟接下来还有什么招。
“那你为何换了衣服?”姜万城才懒得管两姊妹言语间的争执,只挑了自己想知晓的事问。
姜瑗又瞥了眼姜瑟,“父亲这般严阵以待的架势,就是想问女儿为何换了衣服?父亲是如何知晓的?”
“是你姐姐亲眼所言,你在佛寺里莫不是做出了什么丢我姜家门楣的事?”姜万城又质问起来。
姜瑗若有所思的看向姜瑟,“原来走散之后,姐姐见我妹妹啊,为何都不喊妹妹一声?”
姜瑟呡唇低笑,“那时候妹妹在同一小姐说话,姐姐去不大合适。”
她就是路过凉亭的时候发觉姜瑗换了衣服,那衣服看着还格外的老气,姜瑟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不妨碍她在原本计划上多加一个计划。
现在看来,不是正好。
不过她请的那些人也的确是废的,姜瑗身边分明没带什么暗卫都拦不下她!
姜万城拍了拍桌子,“别说你姐姐,你做了什么?”
“父亲,女儿不过是碰巧遇见了小侯爷,小侯爷又被刺客刺杀,女儿碰巧救了他一命,衣服外袍被划破了,侯夫人瞧着总不能让女儿穿着破烂的外袍出门,便寻了件衣裳给女儿和绯云罢了。”姜瑗在说到刺客的时候,故意看向了姜瑟。
果真,姜瑟方才的笑容就有些稳不住了,她怀疑那刺客会不会是她请去对付姜瑗的人?
“小侯爷可有伤着?”姜瑟立即问了起来。
姜瑗故意迟疑了一阵,等姜瑟露出急切之色时,她才又说起来,“那时还有位会武的小沙弥也在,所以小侯爷没受伤。”
“你说的是真的?”姜万城方才严苛的态度有些和缓下来,只是心头还有些怀疑,怎么姜瑗一出去就碰上小侯爷了?
这也未免太巧了?
姜瑗轻点着头,“自然是真的,女儿有何缘由要骗父亲呢?”
她正说着,门房便跑了进来,“老爷,门外平安侯府的人要请见五小姐呢。”
姜万城眉头一松,“赶紧的,快把人迎进来。”
这平安侯府和闲郡王府可不一样,对平安侯府的人可得尊敬这点。
很快,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便出现在前堂,经姜万城指认后,很是,我家夫人说五小姐救了小侯爷,特意让备下厚礼来送给您呢。”
说着,那管家就招了招手,身后跟着两个仆从便打开了盒子,一套血翡做的头面,里头那两个血色镯子瞧着就价值不菲,另一盒里装的是一匹流光布,这东西只听闻皇宫里有,外面可寻不见。
这两样东西一出,姜瑟看姜瑗的眼神便越发险恶阴鸷了。
随后那管家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请帖,“这是几日后小侯爷的选妻宴,夫人特意让我等送来给五小姐的,还请五小姐务必要到场。”
这话一出,姜万城眼中便起了些沉思之色,待管家一走,便打量起姜瑗来。
分明他这女儿姿容只是中上,为何能让高鹤督公和小侯爷都青睐呢?
不过这对他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
于是姜万城瞬间便改了方才那严肃的脸色,面容柔和的笑起来,“原是这般,那瑗儿快来,坐下一同吃饭吧。也莫要怪为父方才严厉了些,为父也是为了你好。”
“女儿知晓的,有劳父亲了。”姜瑗眼神落在那血翡镯子上,眸色微动。
随即姜瑗取出了一只镯子送到沈氏面前,“嫡母这些时日也操劳了,这镯子便当我这个做女儿的一点孝敬吧。”
沈氏只觉得惊喜来的有些突然,面上一喜,随后又看向了姜万城。
她是贪婪那套头面,但这东西是姜瑗的,她可不敢随便收。
姜万城见姜瑗这般懂事,便轻点了头,“既是女儿的孝敬你就接着,媛儿到底长大了。”
姜瑗见姜万城一副慈爱的模样,心里冷哼了声,她不主动拿些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