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言又一次被痛醒了,只是这次是头,头痛欲裂,随言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嗯?我的床为什么在这边?不应该在对面的位置吗?随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用力晃了几下。“你本来就不聪明,又敲又晃的更笨了。”凌颂一睁眼就看到随言摇头晃脑的
随言回头一看,吓得弹到了床尾,又注意到自己又是光着的,羞愤的看着凌颂
“怎么,你自己昨天做过的事不认?”随言不似第一次委屈难过的可怜样,而是嘟着嘴瞪着眼,质问他的样子,凌颂上去捏着她的脸,笑着说“你很适合去拍xx”
随言听不下去了,被子一掀躲了进去,她记得昨晚的事,记得自己被凌颂吻的痴迷,记得她缠着要他,随言虽然有些迷糊但凌颂还真没强迫她,反倒是她还还主动去撩他
凌颂看着床角的一团凸起,微微笑着,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言言,言言”是齐书的声音
随言吓得拉开被子四处张望,越来越不对劲,这声音好像反倒像隔壁传来的,“这不是我房间。”
阳光洒下,随言看到此时凌颂的脸上露出了太阳下灿烂的笑,他笑起来原来这么好看,还有酒窝。
“这么喜欢看我,是昨晚看的不够清楚?”凌颂的脸在随言眼中无限放大,随言以为凌颂一早又要侧过头,伸着手想去挡他,嘴里还忙不迭的说“不要不要!”
可半天也没碰到什么,随言抬眸正看到凌颂在穿衣服,嘲笑似的看着她,“看来你比我想的要渴望的多。”
随言撅着嘴又躲进被窝里,过了一会儿有些透不过气了,外面也没有声音了,随言忍不住露了个小脑袋出来,刚出来就被人连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去去哪儿啊?”随言被抱着不敢乱动怕不小心光溜溜的掉下去。
凌颂抱着随言走出了房间,随言吓得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掩耳盗铃,挡住脸再说。
凌颂一路畅通的把随言抱回了自己的房间,齐书竟然不在房里,刚才还喊她呢。
随言狐疑的看着凌颂,凌颂也不打算瞒着,既然是他喜欢的女人何必藏着掖着。
“我打电话给陈延了,让他把齐书叫走。”
“啊?那那小书不是不是就知道我们”
凌颂对随言支支吾吾的态度很不满,难道他很见不得人?
凌颂抬起她的下巴,语气不似刚才,有些气,“怎么你很不想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难不成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随言被凌颂用力扣着下鄂,被迫和他对视,她眼神的闪烁已经表达了她的想法。不管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还是还抱着幻想要和别的男人例如齐子沐?
都不允许,只能是他凌颂一个人的。
随言的呼吸都快停滞了,在凌颂放开的一刻她也推了他,摸着被他咬破的嘴唇,口中还有一丝血腥味。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我发现,你一到晚上,就…”凌颂满嘴的虎狼之词和脸上勾起的坏笑都让随言想起了昨晚两人的缠绵,她对昨夜的记忆是清晰的,她记得是自己主动,甚至还有些勾引凌颂的意思。
随言用被子挡住了半张脸,露出了一双水汪汪可怜的大眼,声音带着哽咽,“你想别人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床…床伴吗”说到最后随言已经蒙着头流眼泪了,对,她就是这么不争气,不管是第一次还是昨晚,凌颂都不是主动的那一个,她也不是真的被迫,第一次随言只当是自己吃了药的关系才不管对方是谁,可昨晚她清楚的知道是凌颂,还是主动的投向他。
随言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个yd的人,早上说着不要还浑身的惧怕,晚上就主动投怀送抱。
“原来你是这样定义我的,那我不介意真的如你所想。”凌颂对随言给出他们是床伴的定义很愕然,原来在她心里他们俩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靠,这个女人是把他当什么了。
对这个女人来说是不是换个男人也可以,凌颂的呼吸变得厚重了,他的笑蓉变得危险起来,眼神有点可怕,“今晚来我房里,不然我就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床伴。”
凌颂丢下这样一句话重重的甩门就走了,随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很生气,今晚她完蛋了。
不,她可能现在就要完蛋,齐书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所以才回避的。
也不对,刚才凌颂说如果她不听他的就告诉所有人,也就是他没说?
随言在房间里看了大片一样度过了漫竟然还没出现,她忍不住发了条信息,你在哪儿啊?】
没人回,随言打算出去看看,她换了件长袖和长裤,脖子上还缠了个丝巾,可怕~
浑身都是凌颂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脖子,被他咬的满脖子红印,随言恨不得在围丝巾的时候勒死自己算了。
随言开了条门缝,做贼似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提心吊胆的走在廊上。
走到楼下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好像是外面传来的,也是这个时间也就她才刚起了。
“言言~”齐书激动的抱住了走过来的随言
随言被齐书这激烈一抱弄的有点懵了,她看到不远处沈绘正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面前坐着陈延,齐子沐和梁赫。
齐书拉着随言走了过去,沈绘一看到随言就抱住了她的腿,随言一吓往后退了一步,“对不起,是我做错了,随言小姐,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沈绘哭的梨花带雨,而且声音里还带着颤抖,随言看了看坐在旁边木雕一样的三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