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氏也不跟年甜恬纠缠,带着她身边儿的残兵败将转身就走。
年甜恬不由的嗤笑一声儿,翻来覆去的李氏就这两句,还能不能有点儿长进的,这会儿便也不理李氏,直接同陈公公和额勒登说话。
“今儿倒也多亏您二位来的及时,要不今儿估摸着我还真吃了亏了,这大冷天的,倒是不好请你们再走一遭去我那儿吃口热茶。”
“小德子,赶紧的给你二位哥哥们些个吃茶的银子,也算是赔礼了。”
“陈公公更是白挨了一巴掌,我瞧着都心疼的,回头我让小丫鬟给您送些个药膏子,您可得仔细养着,这后院儿里没您不成呢。”
小德子上前,他一贯身上带着主子的银子和银票,就是为了这会子赏人用的,倒也不吝啬银钱。
给陈公公和额勒登各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其余人各得一个一两的金花生,倒也能顶十两银子了。
年侧福晋出手之阔绰直让人不敢接了去,可若是不接,年侧福晋便非要给他们赔罪的,他们哪能当得起。
到底还是陈福陈公公比那些有把子力气的侍卫通透,这会子二话不说,当即收了,还笑着回话。
“年主子真真是客气了,什么陪罪不陪罪的,且都是奴才该做的。”
“奴才只一听说年主子叫人给欺负了去,那叫一个慌啊,如今瞧着到底还是来晚了,让年主子身边儿的人遭了殃,说来还是奴才的不是呢。”
陈福可是个识时务的人,要不也不会在苏培盛的大包大揽之下,还能另辟蹊径得了主子爷的重用。
今儿他来的时候可是谁都没向着的,可瞧瞧李侧福晋再瞧瞧年侧福晋,两厢一比,谁聪明谁手腕儿厉害自然明了。
那李侧福晋不仅不买好,竟还瞧不起他,他陈公公倒也是这四贝勒府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偏热脸贴她冷屁股的!
不说看在银子的面上,便是什么都不要,那跟着年主子干活儿也有盼头,至少人家记着你的好呢,不是那没良心的!
额勒登倒也不傻,听了陈公公这话倒也明白了,他先前便对年主子有愧,这会子年主子还这般待他的,他自也向着年主子。
额勒登想通了此处,便也跟着收了银票,虽是数额大了些,但对他来说也不多大,他是四爷的哈哈珠子,是家臣,整个家族都是跟着四爷的,倒也不是一般普通的奴才。
只是额勒登到底没陈福这般精明人物回说话,便只跟着陈福的话说:“奴才也来迟了,让您吃了亏。”
年甜恬笑着,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意思,倒也没让人说的太过了,今儿这事儿定然不止这二人知道,别这二人说得太离谱了反倒不好。
到底是四爷的人,可以向着,但是不能站队。
“什么吃亏不吃亏的,说来你们到的也晚,没瞧见是李姐姐先开的口先动的手,我亦有错,是我不该跟你们李主子计较,只是没占了便宜也没吃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