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上一次因着大格格,爷对你很失望,这次爷对你已经没什么期待了,且回吧。”
“你与福晋一般,年前不必再出来,过年宫中也不消你去了,日日抄佛经两卷,大格格和二阿哥爷不消你管,明日便移去前院伺候,你好自为之。”
四爷只一说这个,李氏顿时心冷的透透的。
主子爷竟是连听她解释都不愿了,还直言没什么期待了。
凭什么对她没什么期待了!凭什么又把她的孩子再一次带离她的身边儿!
凭什么明摆了就是她的人吃了亏,四爷查也不查就定了她的罪!
明明今儿年氏的人也动手了,还说了明嘲暗讽的话,四爷为何不罚年氏只处置她一个人!
她还怀着身孕呢!如今且都四个多月的身孕了,都显怀了,四爷难道就瞧不见吗!
四爷如今满心满眼的就年氏一个人了,先前钮祜禄氏发疯说的话果然不假,她年氏就是个妖精!
且蒙蔽这四爷的眼睛,让人不明是非,不辨真心和假意,且瞧瞧这满府上下,她李氏哪一天不是真心想着四爷,关切着人身子,如今竟是这般无情!
李氏含着泪,头一次这般情绪失控的同四爷说话,心里恼着,脸都憋的通红,说话都颇有些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
“主子爷您不能这般罚妾身,您凭什么这般罚妾身!妾身何错之有!您连妾身的话都没没听完就处置了。”
“凭什么不处置年氏,若不是她今儿说我的二阿哥是歪瓜裂枣,也就没这事儿了!”
“年氏给你灌了什么汤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满后院儿里唯我真心待您,为您生儿育女,如今更是怀着身孕被年氏欺负,您真真是个没心的!”
“您不仅不公平的处置,还偏帮着年氏,她哪点儿好了!她哪儿好了!不过是他用这张狐狸似的脸哄骗您呢!”
四爷原这般处置了就是给李氏留面子呢,若是将李氏那些个事儿当众说出来,定然有损她的脸面,到底是侧福晋呢,还怀着身孕,四爷心里即便是厌烦李氏的无事生事,可也得顾及着。
谁知道,这会子他的话才将将说完,李氏便这般不满了,不但一点儿不理解他的好,竟还质问他凭什么,竟还敢直言他没有心!
四爷一贯的对后院儿容忍,这会子也容忍不得了,铁青着脸,只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案上,直指着李氏怒骂。
“混账东西!你可知道你在质问谁!”
“爷凭什么不能罚你,爷是你的主子爷,没有爷的抬举你李婉什么都不是!还何错之有!你当爷是瞎子聋子,当看不出你那奴才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爷给你留着脸面呢,给脸你不接,那爷今儿就好好的跟你理论理论,别好似自个儿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自个儿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倒是理直气壮的,岂有此理!”
“你打自个儿的奴才意图栽赃于年侧福晋,你倒是狠得下心,还唯你真心待爷,可别让爷笑话了,你对大格格不好的时候就是真心待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