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并没有昏迷多久就清醒过来了,但是她一直维持着“断气”的状态,想要等白衣男人露出破绽时,趁机脱身,可以的话,也让他尝尝脖子被硬生生折断了的滋味。

男人也确实放松了警惕,见她一直没有恢复呼吸甚至有些担心她是否活着而停下来检查,却在下一瞬,他听到自己的脖子“咔嚓”一声,眼前一个恍惚,自己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他看向陆凌那居高临下的模样,神色之中露出了惊讶。

她的呼吸不是断了吗?为什么她能够那么容易的恢复过来?而且现在,她还是没有呼吸!一个人没有呼吸是怎么做到行动如此轻灵地扭断他的脖子?就算是他,断了呼吸也会头晕目眩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够恢复这样的体能。

他扭断她的脖子也才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啊!

等等,她的脖子已经好了!怎么可能?!就算是不死之身,脖子断了也应该没那么容易好才对!

就在他满是疑问时,陆凌有些随意地拿出一瓶血液,一边吸食着血液,一边给男人画了个黑法阵,然后往回走去。

然而她发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没有任何血的气味,根本无从知道金语诺和西林德位置。

“这是哪啊混蛋!我才昏了没多久吧!”陆凌有些咬牙切齿,烦躁地在男人边坐下了:“你这脚程挺快,都不知道跑哪了!啧!”

脖子被拧断之后她的食欲都上来了,要不是嘴里咬着吸管,她可能会扑到男人身上大口喝血也说不定。

她看着周围的宫墙,嘴里的吸管被她咬扁了又整圆,问道:“我们来的方向是哪边?”

这是在问谁,不用思考都知道。

但是男人自然不会如实告诉她,沙哑的声音响起:“往右——”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陆凌低头托腮,“不如这样吧,你告诉我真话,我就放过你,让你能够自行恢复。”刚才的黑法术是停止了男人的自我修复能力,只要她不愿意撤掉,男人就永远别想把脖子接回来。

男人自然是知道自己身下的法阵在妨碍他身体的自我修复,这样下去他离开这里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看来是得要稍稍用谎言,来迷惑一下面前这个女孩了。

“怎么样?”陆凌见他好像思考好了,“说真话修脖子,还是咱们就在这里耗着?反正那些士兵拿我没办法,干耗着咱俩都没啥损失。”她记得西林德身上有带干粮,他们只要活着就肯定能撑几天,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真的跟她耗个几天吧?

“汝面前——就是——吾走来的——方向——”男人瞥眼往自己身侧看去。只要她解开施加在他身上的法术,他得到恢复,追上她在重新把她抓回来并不是问题。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他会用他带着的mí_yào,将她彻底迷晕了再带走!

陆凌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确认了那个方向有男人身上那淡淡的药草味,就头也没回的,闪身离开了。

男人见她离开,却没有解开她身体上的束缚,错愕了一瞬,眼中闪过了浓浓的杀意。竟然敢骗他?!从来都是他骗别人,还轮不到一个小破丫头骗他!该死的!他要把她杀了!不对,不能杀她,他还要指望她替他留下来!

那么杀了在这里的,与她有关系的人,在她面前!

对!就是这样!他打定了主意,他的眼睛染上了嗜杀的腥红色,他身下的法阵突然逆转,并且碎裂开来,他的身体慢慢被一股力量抬起,脖子自行接了上来,在空中飘了一会后落地,他已经能自由活动了。

“用仙力的代价——太难受了——!”他眼里的红色褪去,脑子却痛得耳鸣,眼前的视线白花花的一片,过了好一会,他才缓过来,但是眼睛是不能用了。

这就是他使用自己身体里仙力的代价——失去视力或者听力,一天过后他失去的视力或听力就会恢复。不过也只是失去某个感官而已,不至于失去所有的行动力,这么一来,他要抓住她,又或者在她面前杀掉与她同行的人,那就轻而易举了。

他一个轻身跃起,朝他知道的一个方向飞掠而去。他知道那个方向有一对男女,男子应该是女子的护卫,身上受了不少伤。

他见她寻人之时脸色认真,恐怕也是那个女子的护卫……也就是说,只要把那个女子当着她的面杀了——不对,拿着那个女子威胁她,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想着,他的脸上露出了邪恶又残酷的笑容。

他飞速赶路,没多久就见到了被困在一处洞穴里的两人,带着诡异的笑容,朝他们走去。

“金小姐,躲好了。”西林德自觉地站在了金语诺的身前神色凝重,“这个男人,充满杀意,他想要杀了我们。”

之前的士兵都只是机械地完成某种命令一样地“追杀”他们,并没有自主的杀意,但是面前这个男人,杀气腾腾,但又好像想利用他们做什么一样,非常危险!

“护卫没用啊……干脆杀了吧……反正威胁她也用不上……”男人睁着无神的眼睛,手里摇着扇子,自顾自地给西林德判下了死刑。

金语诺听了大脑一转,道:“西林是她的恋人!你拿他威胁,或许比我更有用。”死了可就连陆凌的血都救不活了,所以当下无论如何都要苟住自己二人的小命。

男人听金语诺这么说,冷笑:“哈哈哈哈!会喜欢西域的臭虫子,看来也不是什么聪明的丫头……也好,自家小姐和自己爱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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