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您多虑了,惜月现在可厉害了,不知道傍了哪位大款,一开口就要投资七千万给晓英的实验室呢。”

张薇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给秦惜月上眼药。

高中的时候,文宇家就已经很有钱了,他本人也出手大方,动不动就请全班同学吃饭喝饮料,再加上他相貌英俊,成绩又好,各方面都符合白马王子的人设,因此张薇从高一开始就喜欢文宇。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瞎子都看得出来文宇喜欢秦惜月,可偏偏秦惜月一直不稀得搭理他,高冷得很。

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捧出一颗真心,却被人这般对待——这就是张薇高中三年跟秦惜月一直不对付的原因,连带着跟秦惜月关系最好的杨晓英也跟着被针对。

文宇听到“傍大款”这三个字,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他倒是不信秦惜月这种高傲的人会去傍大款,毕竟当年他就是莱城最大的大款,秦惜月看不上他,自然更看不上其他所谓大款。

他只是有些懊恼:钟鸣那个蠢货是怎么查的?不是说她已经经济困难到近乎走投无路了么?敢拿七千万来投资实验室的人,居然成了那个蠢货口中的“处境不太妙”,不妙个鬼啊。

张薇说话时并未控制音量,“傍大款”这种关键词还是很引人注意的,大堂内很多等着用餐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

秦惜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观,挽着曾老师往前走:“曾老师,咱们先进包房再说吧。”

曾老师点头应允,任由秦惜月挽着她进了包房。

像莱城大酒店这种高消费的地方,包房也是奢华范儿的。

房间约有百来平米,水晶大吊灯,鎏金角花,大理石地面,总之怎么富丽堂皇怎么来。

包房两面墙各放着两套真皮沙发,与其中一套沙发相对的墙上挂着一台六十多寸的液晶电视,电视柜上摆着两个花瓶,一个插着一束百合,另一个插着一束十三太保,都是货真价实的鲜花,不是塑料制品。

整个房间里虽然只有一张大圆桌,但那圆桌起码能坐下二十几号人,还十分宽松。

沙发上已经坐了好几位先来的同学,这几人见到曾老师后,忙起身迎上前打招呼寒暄。

“曾老师您可算来了,好几年不见,您还认得我吗?”

“曾老师,我是刘恺,您还记得我不?高三那阵我语文老不及格,被您请了好多回家长来着。”

“曾老师,我是林笑,您的语文课代表,您还记得吗?”

……

曾老师笑眯眯地点头:“记得记得,我记性可好了,我那儿还存着你们的毕业照,哪个学生叫啥名儿,我都是记得的。”

一众学生都有些感动,学生记得老师那是很正常的,毕竟一个人的整个人生里,会遇到的老师也有成百上千个。

能被老师记得,是一件说起来语气都会不由自主得意几分的事情。

众人跟曾老师寒暄后,话题就转到了秦惜月和张薇身上,毕竟美女总是引人瞩目的。

“惜月,你是怎么保养的?我怎么觉得你又变漂亮了?”林笑坐到秦惜月身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赞叹道。

秦惜月之前每天都忙于工作,连美容院都没去过,哪里有保养。

但如果直说自己没有保养,未免显得太装了,只得笑道:“大概是因为锻炼吧,我每天都有跑步。”

“那我以后也每天跑步!”林笑握拳给自己鼓劲。

秦惜月笑了笑,跑步不一定能让人更漂亮,但是至少可以让人更健康。

张薇在一旁酸道:“你们可别被惜月骗了,她傍上了大款,搞不好是花大价钱做了医美,如果跑步就能变漂亮,那田径运动员岂不是都可以参加选美了?”

秦惜月有些烦了,张薇这女人,自己已经没搭理她了,她还上赶着来找不痛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真是不能忍了。

“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自己傍了大款就觉得其他人只要有几个钱就是傍大款来的?”

张薇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高声道:“难道你的钱不是傍大款来的?你少跟我装,就凭你家那个条件,毕业两年能挣七千万?”

秦惜月是个什么家庭条件,在座的人基本都知道,虽算不上班里最穷的,但绝对跟有钱沾不上边。

想要白手起家在两年内挣七千万,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以在座诸人看秦惜月的目光都带着置疑:如果秦惜月不是在吹牛,那张薇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不然怎么解释两年挣七千万的事?

只有杨晓英愤愤地道:“张薇你别乱污蔑人,惜月绝对不会傍大款,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

有人不以为然地道:“是就是呗,多大回事儿呀,现在能榜上大款都是自己的本事。”

秦惜月目光环视了一圈,见众人神情各异,心里略有些发堵,最后把目光落到张薇脸上,心平气和地开口:“不错,我的确不是在毕业后两年里挣的七千万。”

张薇顿时摆出个“看吧,我就知道”的姿势来,众人的目光也从置疑变成了鄙夷。

虽说物质时代,笑贫不笑娼,但在同学聚会上,遮羞布还是需要的。

秦惜月并未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是淡然地道:“我是在失业后十天内挣到的七千万。”

“你骗人,你怎么可能十天挣到七千万?”张薇大声反驳。

其余众人也都不大相信,纷纷交换眼神,只是碍于面


状态提示:30、谁傍大款--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