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二公子突然沉默了。
半响,他稍稍偏头,对着宋不知露出了那个吓哭赵凌楚的礼部尚书外交时亲切又得体的微笑:“你治不治?”
“治!”对危险的敏锐感应令宋不知秒怂。
“躺不躺?”
“躺!”宋不知乖巧的一秒倒地。
倒的有点用力,宋不知觉得她屁股有点痛。
云奕这才在宋不知身旁半蹲下来,而哪怕是一个简单的蹲着的姿势,人与人之间也是有很大差别的。
有些人蹲着像在上大号,而云奕即便是蹲着,也是那种极为费力但特别优雅、特别有格调、类似于单膝下跪那种蹲姿,腰板笔直,赏心悦目。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抚上宋不知的面颊,也没见他用什么药物,只是指尖在她的面颊上跃动,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便有一种麻痒感。
大概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云奕便站起身来。
“可以了。”他从衣袖里摸出一面铜镜,递给宋不知。
宋不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盛世美颜终于回来了,感动的无以复加,本来还想再欣赏两下,却被云奕无情的夺回了镜子。
“好了,迟到一个时辰加两刻钟,比起照镜子,我建议你先做做热身运动,这样你今晚也许还能竖着从太极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