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真恶心这两个人!”张丰唯歪在床上与丁泽一起看丁泽刚到手的录像,嘴里不屑地叫着。视频里两个男人正在玩□,角度不算很好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和匍匐着的男人的局部,不过两人间的施虐受虐过程很清晰。
话虽这么说,但男人间这种赤.裸裸的**很能刺激感官,特别是鞭抽之后上了一批情趣用品的刑罚,底下那人扮成一只猎豹带着绒绒的豹头帽,细长柔软的尾巴甩来甩去,光光的腿脚上穿着豹纹拖鞋……君关键部位的豹纹内裤,尾巴也随之被丢弃一边,拍在m君屁屁上的声音猎猎作响,很快就俯身上前把人翻过来开始进行最原始的律动……
“那个人,难怪这么变态,竟然是个太监?!”张丰唯咽口唾沫,很是震惊。太意外了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自宫吗?不过真够丑陋的,翻身时一晃而过也够他恶心好一阵。
啪一下,丁泽关掉碟机,销毁退出来的碟片,望向碟片渣滓的眸光中满是晦涩不明的情绪,“是被我打掉的。”
张丰唯腾地坐起,好奇追问:“你干的?真疯狂,你要杀的是这个人?”虽然一直都知道丁泽厉害,但是在司家地盘上都能放置摄像头,还能录下司家重点保护的人的隐秘,还是让张丰唯又开了眼界。
“嗯。原先不确定是哪一个,现在确定了。”丁泽无可无不可地说,抬头看了一眼张丰唯,那目光中蕴含了太多的东西,慢慢的越来越亮,看上去要失控了。
暗道糟糕,张丰唯还没从昨晚被榨干的状态恢复过来,丁泽却不管不顾带着侵略气息把他禁锢住了,略带凶狠的啃噬,粗鲁抚摸脱衣,看上去就像受到什么刺激。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张丰唯不止一次地想丁泽到底怎么回事,这种目光好似透过自己看的却是另一个人,真让人憋闷,自己不会是个替代品吧?刚有苗头的想法马上被他掐断了,告诫自己丁泽不会是这种人。
“怎么了?恶心还是兴奋了?我以为你以前也这么玩过。”丁泽微微嘲讽,他很久没用这种语调对张丰唯说话了,膝盖一顶成功打开张丰唯的双腿。。
“滚你的!现在是你看了别人的东西在发情!”张丰唯怒喝,拼命挣扎收拢双脚,双手更是死命推着身上的人。□什么的他还真是没兴趣,刚才也不过是因为想到如果能够对丁泽来点什么才兴奋起来,那些年荒唐是荒唐,在床上张丰唯可没有什么恶趣味。
“我不是看他们发情,我是看到你发情。明明你……别闹,乖一点,我不会弄伤你的。”丁泽的眼神幽深,对张丰唯的反抗直接武力镇压,一瞬间他很想说明明你都忘记了我们的约定,怎么还能勾起我的保护欲呢,不过这问话实在没意思极了,不如直接侵占对方更好。
“操,丁泽你敢!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谁了?滚蛋你的,小爷我……”后面的话被丁泽凶狠地叼住嘴唇吞下去了,张丰唯更加愤慨,呜呜地反抗着,圆瞪着双眼狠狠盯着身上的人。
丁泽眼神中凶光毕露,不知何时布满血丝,但仔细凝视的话,张丰唯还是可以从中看到克制隐忍的深情,丁泽皱皱眉动作缓了下来,好似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然后还是强势但又温柔的动起来,看样子没法拒绝了,张丰唯也不想弄得像强上一样,只要丁泽不胡来他就尽量满足,此刻努力放松身体先享受了再说,不过等下肯定要弄弄清楚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了反抗,丁泽愈发温柔起来,张丰唯被他摆弄了没几下就敏感得呻吟起来,他真是恨死自己被丁泽摸透的身体了,脸上发红发热,瞪视的目光都蒙上一层水雾。
“真乖。”丁泽赞了一句,眸光一沉,俯身下去舌尖挑逗着张丰唯已经直挺挺的小兄弟,好似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口.活对男人的吸引力实在很大,舒爽的感觉非同一般,张丰唯也不知道为何,每次丁泽这么做他都得到巨大的满足感,生理心理瞬间就飙到极致,嗯嗯啊啊也更响了。
让张丰唯先解放了一次,丁泽的舌尖继续向下,牙齿更是啃噬着嫩白的大腿根,手指灵巧的扩张着,偶尔按压在敏感点上,直把张丰唯侍弄得发狠让他赶紧进入,丁泽忍得满头大汗,充满爆发力的胸肌上更是有无数闪光的汗珠布满肌肉形成的沟壑,让人口干舌燥的性感,面对面的姿势,两人的目光都交错在彼此贴合的部分,丁泽很顺畅就进入了他念念不忘的幽深处。
紧致的包裹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温暖,熟悉的味道也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安宁,一次又一次深深贯穿对方,恨不得把这个人揉到自己体内,蚀骨**的愉悦一拨拨冲击着,勃发的如岩浆般炙热的气息从胸腔深处喷涌出来,那是深深的渴望,融入到灵魂中剥离不去的渴望,很好,丁泽觉得就该这样,再也不放手,生死都必须在一起。
激烈地做完一次,张丰唯骂娘的心都有了却没法实施。这□力是肯定无法在今天内恢复了,想着要问清楚的,结果被带到浴室冲洗时就昏昏欲睡,热腾腾的水流,舒适的按摩,高.潮的余韵,等回到床上时他已经睡着了。
丁泽给他扯了条薄毯盖着,手指一点点划过他的五官,停在看上去很是委屈而嘟着的唇上,丁泽以前亲过的任何人都没有张丰唯给他更美好的感觉,整整为张丰唯守身到二十岁,然后决定放弃约定开始过着混乱的生活,也没有遇到任何人的身体像张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