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很有一些留在雇佣兵里,加上轩辕剑的子承父业,实在是不可小觑的黑暗力量,暗杀几个国家领导人成功率只高不低,恰恰就是这一点国家最不能容忍,因此夏易安培养出来后,把人全部一锅端拉到国外去就势在必行了。

除开这一点,轩辕剑的人与目前服役的军人里牵连太多,老一辈的血液并没有白流,就好像丁泽的老上司,实则就是他父亲的好友,在原则内给予了丁泽最大的自由。另外还有更多人受到过轩辕剑的保护,在那战火纷飞的年代,轩辕剑所在地复杂的地道和地面房屋很是庇护了不少政要和平民,这些人还活着的目前都是高龄,在各个领域成就卓越拥有发言权,他们的子孙辈虽然不了解内.幕,但如果丁泽发动求助的话,力量也不会小。

只要丁泽不走就行,张丰唯确定这点很是安心,他可不想背井离乡跑到国外去看别人脸色行事,鸟语他更是没学好几句,现在工作需要还是硬着头皮重新捡回来的,每次出国光是翻译就好几个。

“那就是说这事情不会牵连到你了?”张丰唯猛然想起昨天的暗杀,忙起身扯过笔记本打开,很快就翻到内部新闻,事情还真是没有闹大,对外甚至都没有公布有人死亡,只是说飞机发生小故障而已,想必那人走的是绿色通道也没什么目击者。

丁泽早上已经确认过了,张丰唯这份资料是修正过的,确实有人借此找麻烦,不过很快就被以张家任家为首的压了下去,并且对司家那边施加压力,暗指对方实际的身份,至于其他有什么交易,那就不关丁泽的事情,每件事情都会有既得利益者,并非全是光明或黑暗,他只在乎自己的目的是否达到就好。

只不过,真可惜干掉的不是刀疤狼,只要这个人还活着,丁泽就觉得心口某一块始终无法圆满。

确定没丁泽什么事情,张丰唯就觉得昨天自己真是鬼上身了,得,好在这么一通下来两人的感情有点进展,还算利大于弊了,不知何时开始张丰唯也习惯性做总结,做不到一日三省也要做做一日一省。

又听丁泽介绍了一些轩辕剑的旧事,张丰唯才觉得困意上涌,反正刚才通过笔记本发了邮件给赵斯年他们,也不急着去公司,这点张丰唯比任疏狂要好,他原本也不是太有野心的男人,对权势**不强,只要公司导向正轨倒是个肯放权的人,公司做大做强在张丰唯看来只要达到维系强大的关系网就成。

丁泽看他直打哈欠,眼泪都飙出来了,却是说不出的憨态可掬,想着这个人自从认定了自己后的作为,时间虽然还不够长却也是真心实意,豁得出一切付出,就觉得心中暖乎乎软软的,丁泽掀了薄被也跟着躺下来,搂着热乎乎的身体不禁怀疑张震水的做法,难道张震水知道当年的自己和张丰唯相处的细节?

这种可能一半一半,催眠可以完整的获取脑海中任何记忆片段,但事无绝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张震水真舍得让催眠师觊觎张丰唯的记忆吗?一点点偏差就有可能让张丰唯脑域遭受不可弥补的损失。

以及,诱因除了血液还有没有更加平和的手段?油子也建议说不如放开试一试,轩辕剑自然也有这方面的专家,可是丁泽不敢,与其做这种有风险的唤醒,他宁可张丰唯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过一生。

丁泽没再束手束脚的讨好,却也是慢慢学着交流,做什么事情都要尽量说上一两句话,有时候看他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解释的窘样,张丰唯就在一旁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丁泽也不恼,确定意思都表达清楚没有误会了才会继续做事。

过了两天潇洒的日子,这日中午吃了饭,张丰唯说要去公司让丁泽不用跟着,赶紧处理他手上的事情,不要半夜偷偷爬起来到隔壁房间工作。

“你知道?”丁泽问。

张丰唯翻白眼给他,不过丁泽现在是习惯了把这当作媚眼看的很是享受,“我又不是猪,连身边少个人都不知道。”语气是说不出的小得意。

“是是,那我就不跟着了,注意不要让保镖偷懒。”丁泽再说这个事情时,张丰唯反应也没那么大了,不就是保镖么,权当前段时间的自由是“放风”好了,以后有了丁泽一切好说,熬一熬就过去了。

挥挥手,张丰唯心情极好往外走,翘起的嘴角一直都没放下来,目光闪亮简直像装着阳光般耀眼。

李勤老实地跟车,不知该拿什么语调提醒,最后还是很实在地平平报告,“大少,之前你学做糕点那家店来电话说,你告诉他们今天要过去,他们留了预约位置,问还去不去?”

“当然去了。现在就过去。”张丰唯想到什么,低低笑了起来。

李勤只觉得头皮发紧,呃,他要不要悄悄告诉阿强,大少私底下去一家手工蛋糕作坊流连忘返呢?那是大少这种身份的人该去的地方吗?会不会有潜在危险?大少这是看中作坊里面哪个女人男人了?

车内的气氛很是怪异,保镖皮绷得紧紧,把每个行人都剖析一遍生怕看不穿别人的歹意,司机目不斜视很有种把路面瞪出地洞来的感觉,李勤左右摇摆脸色忽晴忽暗一看就知道思考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而张丰唯却轻松惬意,一想到丁泽各种笨拙的讨好,就觉得外面天也亮堂了,风景更美了,不知道晚上带着蛋糕回去丁泽会是什么表情?

一不留神轻笑出声来,清亮的笑声让陪同的人倏地全都放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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