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丧系大佬他背着我长歪了>92、重生而来就是为了被时轶拿去练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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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轶淌着汗回到家,用后脚将门给踹上,转而走向冰箱打开手里的超市袋,把里面的速食饺子等东西一一扔进去。

正好站在厨房的阮渊默默洗净手里刚拿的苹果,又默默路过她的身边,只企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至为零。

“小渊子!这周的作业写好了没?吉他练好了没?”

已经是周日下午了,按理说阮渊不可能还有作业,至于吉他上午也该练好了。

“……写好了。”他知道自己又躲不过,于是干脆咬下了苹果。

“这苹果甜不甜啊,我特地挑的最贵的。”时轶笑眯眯。

阮渊牙口一滞:“……甜。”

“那就好!”她啪地一下关上冰箱门,拍了拍手,“吃完躺床上去。”

他缓缓右偏了四十五度的头,卡顿得像个电量不足的机器人:“什么?”

说着还不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分明还是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甚至还有收洗衣机冰箱的小贩在小区外面溜达着招揽生意。

“不是还没到——”

“我要给你按摩,”时轶换好拖鞋去就近的厨房洗手,忽然觉得漏了点什么,于是又补充道,“练手。”

阮渊:“……”

他到底是造了个什么孽。

敢情他这辈子重生而来,就是为了被时轶拿去各种练手的吗???

“明天就要复工了,我要抓紧时间将按摩练练好。”

伴着他苹果的咀嚼声,她在一旁碎碎念。

“不过就算我白天能给我雇主按摩缓解压力,那也不能晚上继续按吧。”

“咳!咳咳咳!”阮渊被苹果块噎到,嗓子异常痒,于是干卡了好几下。

她见状,便伸出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慢点,不着急,咱们还有一个下午加晚上的时间可以练呢。”

他咳得一下更加用力,太阳穴上青筋微爆,似乎都有要咳出血的架势。

时轶啧两声,弯腰下意识加大了手劲:“这是咋了吗?真卡嗓子眼了啊?现在有没有下去啊?”

阮渊只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快被她拍到前胸去了,为了保命,当即转身和她面对面。

只是这么一来,某种柔软就降临在了他的额头。

他心神一颤,瞬间忘记了咳嗽。

“我草!”时轶却后退半步,捂住自己的嘴巴,“疼死小爷我了!”

阮渊眨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话中含义。

但等意识回溯,他愈发咳着扑到了沙发上。

时轶揉了半天,终于试探着舔了舔自己的上唇内壁,一下皱眉嘶起来:“草!还真撞破了!”

所以那些男女主因着摔倒在地,而接上吻的泡沫偶像剧都是什么傻缺拍出来的?!

她光是这么弯腰站着被阮渊的额头撞了一下嘴巴,就破了上唇一圈内壁啊!

那要真的摔倒接吻了的话,估计那两个人的嘴巴子都能被彼此的牙给磕出一脸血了吧!

阮渊抽了一张纸,先擦了擦额头。

又下移捂住嘴巴,狠狠咳两声将嗓子眼里的苹果块给吐了出来。

方才长吸口气,望着沙发缝出起了神。

“嚓——”时轶也抽了张纸,坐在他旁边热泪盈眶地将其附着在唇内壁上。

好一会,才拉了拉他的小卷毛纳闷道,“小渊子,你怎么不动了?不会被我的嘴巴撞出脑震荡了吧?”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既然她的唇内壁都被磕破了,那他的额头没准也被撞疼了。

阮渊猛地抬头,却往后一缩,陷进了有弹力的沙发壁里。

时轶的手头空了,不得劲,于是又摸上去,看着他额头上的红印这下是真的有点怕了:“咋了你?脑子不会真的被我嘴巴撞坏了吧?”

他直勾勾盯着她,半晌嚅嚅唇:“我没事。”

“没事就好,”她舒口气,“刚才吓我一跳。”

“哥哥,”阮渊柔嫩的小手忽地覆上她那还在扯他小卷毛的手背,沁凉一片,“你流血了……”

时轶看着自己随便扔在一旁的、带有血迹的纸团,无所谓地笑笑:“我流血是小事,但你要是被撞坏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阮渊要是坏了,那她这才第一个任务不就要嗝屁了吗?!

他听着无意识地按紧了些她的手背,有一瞬的迷茫,“哥哥为什么不怪我?”

时轶感情牌信手捏来:“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怎么会怪你,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唉,果然好话说多了就嘴顺的很,根本都不用过脑了。

阮渊沉默,好一会,轻轻收拢了自己的五指,环住了她的手背,“我想再听一遍。”

“什么?上一句吗?你是我唯一的——”

“不,”他眼波微动,“是那句承诺,在家暴新闻出来后,你对我说过的那句承诺。”

时轶完全没料到这家伙的思维会如此跳跃,于是愣了半个世纪才迟疑道,“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所以你的世界,无论好坏,都有我抗?”

“嗯,”阮渊蹙蹙眉,“你好像是用的疑问语气。”

时轶:“……”

这娃的心思怎么缜密得跟个小女生似的。

“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所以你的世界,无论好坏,都有我抗。”她听他话换了肯定语气又说一遍。

“哥哥以后还会对别人这么承诺吗?”

“我有病啊。”时轶想也不想便说了出来,她是有病才会想着再揽个担子吧。

但又觉得这样说自己不太好,于是赶忙换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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