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夫人在一旁干着急,却也不好插言,这里毕竟是云府,而她又是妇道人家怎么好多言?但她看向云夫人的目光也和以前不同了,这叫什么事儿?难道非要把两家的名声都搞臭才高兴?
柴夫人不好说话,但担忧自己儿子,于是拉了拉一旁柴老爷的衣袖。
柴老爷亦是着急的,但他相信自己儿子的清白,他亦是希望这件事说清楚,因为云夫人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而且今天若不说个清清楚楚,打明儿起,柴府亦会在淮安县抬不起头来,便没有插言。
倒是云老爷此刻忍不住了,“夫人,我看这件事不必再问了,定是那丫鬟的错。”
“那仆从的错归仆从的错,却哪里又云府少夫人的名节重要?莫不是老爷认为,今夜云府闹成了这样,明日外头会没动静?”云夫人依旧不妥协,冷着脸一句话将云老爷给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