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木匠做的家具之外,又买了不少被褥,厨房用品,日用品,装饰品等等,结果折腾下来,存款就剩下了一千六百两。
但是,一切辛苦都没有白费,新家焕然一新,农场那边也收获颇满,就连山上成熟的柿子,也被她分批摘下,送了人,除了镇子上的人外,沙坝村家家户户都分到了美味儿可口的柿子。
对此,不知道多少人毁了肠子的捶胸顿足,为什么柿子红透了的时候,他们没有去尝一尝这到底是个什么味儿呢?
闹得这些年下来,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柿子。
同时一个个心理也有些嫉恨余宁霞,既然明知道那些柿子可以吃,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反而等自己摘的差不多了,才知道送他们?
甚至于,在他们试图自己山上摘柿子的时候,却被村长告知,那片柿子林已经是余宁霞独有的了。
这下,余宁霞又遭到了不少人的骂声。
对此,余宁霞早有预料,也并不以为然,人就是这样的务实和自私,只要一牵扯到个人利益,每个人都会变得功利。
她是自私,可是这些村民又何尝不自私了?
不管怎么样,她将最美味儿的柿子留给他们吃了,也在盖房子,做柿子的时候,请他们这些人过来补贴家里了,至于他们念不念她的好,她也不在意,反正这路还长着,总有一天,她要让他们深深的记住她。
到了那个时候,她余宁霞,一定会成为整个山水县的传奇!
如今天气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再过几天天就凉了,此时若是不搬家,更待何时?
九月十六这天,良辰吉日,余宁霞请来村子里的妇人们,帮忙做他们的温居宴。
宴会之前,南宫瑾就已奔告相邻,他们的温居宴,不收礼,来者就是客。
据说那天来的人,宫府三进的大宅子都装不下,热闹程度自是不必说,三百两银子置办下来的酒席,更是成为整个山水县津津乐道的话题。
之所以让大家印象如此深刻,不仅仅是来的人数众多,更大的原因则是因为这场宴会,是由余宁霞亲自操刀指挥下来的,那味道,简直就是绝了!
可惜那天大部分的调料,酱料都是提前调配好的,那些妇女们虽说来帮了忙,却也并没有学到关键处,仅是这一点,就不知道让多少人遗憾了!
温居宴当天,余宁霞和南宫瑾便正式入驻宫宅了,同时留下来的自然还有老县令夫妇还有余宁霞他们的亲信。
老夫妇被安排在了一进,丫鬟和侍卫则住在二进,方便就近照顾夫妻俩。
忙碌的一天结束后,大家没有更进一步的交流,就早早的睡了。
这是南宫瑾第一次睡在只铺了褥子的地面,感觉哪哪儿都是新鲜的。
脑海里不时闪现出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可是,这想着想着,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洗漱房。
那哗啦啦的水声,近距离的撩拨着他周身的感官,怎么听怎么让他血脉膨胀。
可不等他靠近,余宁霞竟然已经穿着浴袍走了出来,一看他站在屏风后,当时就吓了一跳。
“嗬,我滴个老天,你想吓死人啊,没事站在这里做什么,当门神呢?”
昏暗的烛光里,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依然清晰可见,在肩上那修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尚且滴着水珠的墨发一溜一溜的耷拉在胸前,哦,还有那令他心驰神往的柔软地带也在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啪”的一声,余宁霞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等南宫瑾回过神儿来,他的女人正用一种戒备的目光瞪视着他,并且双臂护在胸前,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这个色胚,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那色眯眯的目光,往哪儿看呢这是?”
南宫瑾将还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吞了之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该护的地方都护着了,我还能往哪儿看?”
余宁霞用力的用毛巾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警告你啊,今天晚上不准动我,否则,就别怪我不顾夫妻情分,阉了你!”
她赤果果的威胁,让南宫瑾的嘴角当时就抽搐个不停。
“哼,说的好像你何曾顾念过夫妻情分似的!”
余宁霞听到他的碎碎念,猛地就转过了身:“你说什么?”
南宫瑾笑脸一扬,格外狗腿儿的往余宁霞面前一站,顺势就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
“我说为夫要自愿为娘子效劳一辈子,像擦头发的伙计,交给我就比较靠谱,你说呢?”
余宁霞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的就将毛巾给递了过去,还顺势往椅子上一坐。
“既然相公这么懂事,为妻自然乐意之至!”
说着,就往椅背上一躺,将头发都耷拉下去后,开始拿着盘子里已经切好的黄瓜片往脸上贴,一边贴一边抱怨:“这里什么保养品都没有,我的皮肤都要干死了,要是有芦荟就好了,”
南宫瑾刚刚覆上她墨发的动作倏然间一顿,“你刚刚说什么?芦荟?”
“对啊,那是一种花卉,也是一种药材,你应该听说过才对。”
南宫瑾自然是从医书里见过的,可是他还没见过芦荟长什么样儿,所以听余宁霞念叨出来,委实觉得不可思议:“你见过?”
她当然见过,可是南宫瑾的口音儿却让余宁霞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都没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我只是看过书,书上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