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我总是容易被笑起来很好看的人迷住。
或许,是因为曾经那个笑容灿烂的女生。
———————-
——————————————
“你知道?”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那么,信你也看了?”我尽量把声音放平和,生怕哪句话说的太过用力,又惹哭了她。
她点了点头,“我看了,文笔不错!”
“既然,当时你已经看完信了。后来,怎么又落到老师手里了?”
她先是迟疑了一下,随后委屈的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发现信不在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哎!”我苦叹了一声。“好吧!事情都过去了。”
“你不信我?”她语气略显激动,眼泪似乎又要落下。
我又慌了,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眼泪说掉就掉。”看着满脸委屈的刘文曦,心中纵使有再多的想法跟抱怨,也不舍说出口。
“没,没有。”我吞吞吐吐道,刻意回避着她的目光。
“你有!”她喊。
“我,我真没有!”我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她。
“你们男孩子都一样!都一样不是东西!”她说完,泪水又落了下来。
“什么跟什么?什么就不是东西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更加摸不清头脑了,“你别哭了,别哭了,行吗?”我略显慌乱的不知所措,“这一会,万一有人进来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我从兜里掏出手帕,递到她手上,“擦擦眼泪!”
她停止抽泣,看着我手中的蓝色帕子,却没有拿。
“你放心,手帕是干净的!昨天晚上我刚洗的。”我解释道。
我又将手帕递了过去,她打量了一下,这才接了过去。
“可香了!不信你闻闻!”我傻傻的笑了笑,看着她说。
她将手帕拿到鼻息处,轻轻嗅了一下。脸色转悲为喜,然后点了点头。
“没骗你吧?”我问。
她点头。
“我从来不骗女孩子的!”我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真的!”我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你说会守护我,是真的吗?”她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脸向我这边凑近,直勾勾的盯着我。
“这,干嘛靠我这么近?”我心想着,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嘴里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当,当然!”
“不许骗人!”她说。
“骗人是小狗!”我说。
“好,骗人是小狗!”
“嗯!”我点头!
“不过,你这手帕也太丑了!”她将手帕摊在自己的面前,抱怨到,“一个男孩子用蓝色的我可以理解,可是,上面为什么要有粉色的小花呢?”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那是我妈买的,我也觉得有花显得太娘了!不过,你用倒是合适!”
“那你把手帕送给我吧!”她说。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不舍得?”她又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我用过了,再送你不太合适,哪有舍得不舍得的?”我连忙解释到。
“没关系!我不在乎。”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咳了两声。
我俩同时转头,发现涛哥正倚在门框上。
他怪声怪气的说道:“我其实,很不想打扰你们两个!可是,我实在是口渴的不行。你俩可以等我拿完饮料,再继续亲亲我我,就当我没来过一样!好吧!”
“神经病!我俩啥时候亲亲……我我了?”我质问。
涛哥摊了摊手,一副很欠揍的样子,“我要是不来,那就不一定喽!”
当我看向刘文曦的时候,发现她脸红的如秋天熟透的苹果,躲避着我炙热的目光。她捂住脸跑了教室,涛哥在背后喊:“我说,你跑什么?拿完东西我就走!你别跑,回来呀!”
他见刘文曦跑远了,又转头看着我,委屈巴巴的说:“完了,我这是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呀!”
“滚!”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个人向外走去。
涛哥从座位把饮料拿出来,没皮没脸的跟在我身后,一遍遍喊着刘文曦的名字。
“你贱透了!”我骂他。
几天后的周末。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觉得休息的日子变得那么漫长,贪婪的想要每天都可以看到那个笑容灿烂的姑娘。
下午刚吃完饭,往外跑。母亲在身后感叹道:“这孩子,啥时候学习觉悟这么高了!”
来到涛哥家时,他还趴在桌子上写着作业。我拉着他准备去学校,可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脸坏笑说:“咋地?你要请我打反恐呀?”
“打你个鬼!快点儿走”我不停催促着,他穿衣服,我替他收拾作业本。
来到学校时,竟然比平时早了三个小时。
看着空荡荡的校园,涛哥骂了一句,“你大爷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来这么早干der啊!”
“走!”我拉着他回到放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走!”我又拉着他出了教室,向街里唯一的网吧骑去。
到了网吧门口,涛哥一脸兴奋的看着我,“够意思!早说你要请我上网,我中午饭都可以不吃!”
我拉开网吧的门,里面乌烟瘴气的坐满了不同年龄阶段的人。
我拉着涛哥往里走,涛哥在身后说道:“这都坐满了!看来,下次咱俩还得早点来。哎!我说林佳诺同志,这都没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