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怎么了?”湖岳关心的问我。
“一个胖警察来了,和他同行的一个男保安一遍遍的扫我的身份证,但我正式考试都从来没做过弊,他能扫出我有什么前科?谁不知道我胆小啊!胖警察让我在警车上闭嘴,并扣住我的身份证不给我,把我送到场馆里和我妈等人回合,说我在警车上一个人唠叨,但我多次说我就是想去停车场坐大巴车有问题吗?我进这个马上要闭馆的场馆做什么??但我只能看着停车场的已经在陆续开走的大巴车就是进不去!胖警察既不跟男安检员说半句沟通,也不告诉我坐地铁到哪站下,愣是强制让我上警车!把我抓到我妈和外国人那边,让我成了一个大笑话,如果没有同行的人,我可能就得被抓进警局,怀疑我在故意捣乱秩序,大会期间整治严肃!虽然我不过是在寻求一次帮助和协调……”
湖岳和谛总都沉默了,而我继续把这个故事讲完,即使这个故事里的我弱的已经没法再弱,可能在这件事上,谁都能比我解决的好,只有我做了最差的选择……
“接着六点整闭馆,我妈和我及老外们坐公交离开这个地方,再打车回酒店,外国太太她人很好,但其他人认为我连酒店都回不了,只是个弱能的肥胖巨婴!我妈晚上在客房说,南城这边不同情弱者,她说有几个老外以为我疯了!看着我一直摸着蓝色外套里面衬衫衣领上戴的三彩石的大貔貅,以为我精神已经不好……但有我这样会等到快闭馆的和男安检员一直商量的疯子吗??如今时来运转,我的梦想已经到来,这个男安检员,还有在冰城火车站的把我内裤袜子都翻出来怀疑藏炸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安检!他们是按规矩办事!但他们严格到已经扭曲的没有人性了,规矩会护它们一生,却无法护它们生生世世。有些事做过了,我想总是要还的,受它们欺凌的不会永远沉默永远都是弱者……”我说得有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