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看着仙度瑞拉的笑容十分恼火,她手扬起,指着仙度瑞拉,仙度瑞拉却只是淡笑不语,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继母诧异了一下,重新做了一次。
“怎么回事?”
仙度瑞拉缓缓坐下,翘着二郎腿:“夫人是不是在疑惑,你的巫术为什么用不了了?”
“你怎么知道?”继母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是你做的?你怎么做得到?”她根本不敢相信,转身想跑,仙度瑞拉却已经甩出了一道鞭影,勾住继母的腿,狠狠一拉。
“啊!”继母大叫一声,被狠狠的摔在门口,她有些惊恐的又举起手,却依旧无法发出半分巫力。
“这几年来,父亲不在,你们打我,骂我,奴役我,我原本可以不介意的,可是你这个变态,居然对我做那么恶心的事,你该死!”
仙度瑞拉感觉到原主的情绪一点点涌上来,无助,害怕,恐慌,厌恶,憎恨,手又扬起了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打着。
继母的惨叫声引来了两个姐姐,安娜塔莎尖叫着冲过来打仙度瑞拉:“你个贱奴,敢打我妈妈,我打死你!”
却被仙度瑞拉一鞭子打的嗷嗷直叫:“我是贱奴?你们吃我家的,住我家的,我的父亲挣来的钱都被你们花了,却没想过给他亲生女儿一点活路,我们究竟是谁更贱一点?”
“你们该死,可我不想这样就放过你们,你们也该尝一尝,我受过的苦楚。”
仙度瑞拉上前,一人喂了一颗丹药,丹药入口即化。杜苏拉最沉不住气,她大叫着:“可恶的灰丫头,你给我吃了什么?”
仙度瑞拉好整以暇的卷鞭子:“是毒药,你们今后不许出门,我怎么服侍你们的,今后你们就要如何服侍我。”
“不可能,你这个下贱的奴隶,怎么配?”杜苏拉尖叫到。
刚说完她脸色就是一变,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滚起来,面色苍白,难看到极点,可她居然叫都叫不出来。
“这就是下场,不要妄想找人救你们,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许出门,也发不出去任何消息。”
看着三个人的样子,伯爵脸上带着一丝失望,他不怪女儿,从刚刚的一切,他已经看出来了,他的女儿这些年有多苦。他看到的手臂如此触目惊心,那身上呢。
还有女儿说的,那恶心的事,为什么继妻会让女儿去她的屋子。他想起结婚这几年,他们的夫妻生活,其实他记忆都不是很清晰,他感觉一阵恶心。
仙度瑞拉抬起裙摆,露出小腿那道伤疤,站在杜苏拉面前,让她能完全看清。“这是你昨天划烂的,我要你现在立刻给自己画一道一模一样的,不许包扎,去给我做午饭,做完午饭,我会考虑要不要给你包扎。”
“你怎么这么恶毒,她会死的!”安娜塔莎尖叫。
“我恶毒?”仙度瑞拉仿佛听到了笑话,刚卷好的鞭子甩在了安娜塔莎的脸上,抽的她痛呼一声。
“昨天你们三个人不就是这样对我的吗?如今易地而处,你们就说我恶毒?当真是可笑至极。”
鞭子指向杜苏拉,杜苏拉吓得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仙度瑞拉没有动,这个屋子她布下了阵法,破不了阵,她们就出不去。
而阵法这种东西,童话里的人怎么可能懂?
路过倒在地上的两人,仙度瑞拉缓缓往下走,看见杜苏拉被大门一下弹了回来,继母眼睛都直了,她看着仙度瑞拉,眼里流露出惧怕。
仙度瑞拉扭头冲她微笑:“怎么样,夫人,我给的礼物,还喜欢吗?”
继母瑟缩了一下,慢慢爬起来,把安娜塔莎拉起来,仙度瑞拉继续往下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和安娜塔莎立刻把我原来的屋子收拾出来,把你们的东西都扔了,杜苏拉,去做饭,记得,划得口子要和我一样长。”
有些瘦的脸上带着畅快的微笑:“不要妄想反抗,从现在开始,你们不遵守我的命令,就会痛不欲生。”
三人顿时感觉浑身都在痛,连忙去干各自的活,伯爵在她身边坐下,有些复杂的看着女儿,他记得他的女儿是一个善良到蚂蚁都舍不得踩的姑娘。
可是如今,又如何能怪她,是他的错,他娶了一个毒妇,伤害了他唯一的孩子。
仙度瑞拉把他身上的隐身符取了下来,出来问仙度瑞拉还要准备什么的继母吓得一个踉跄,指着伯爵,哆哆嗦嗦的:“你,你还活着?”
这一刻,不止仙度瑞拉确定了,连伯爵都知道了,杀他的,果然是这个女人。
继母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尴尬的笑笑,冲着伯爵撒娇:“伯爵,你看仙度瑞拉,你不在家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无礼的。”
伯爵脸色冷的像冰一样:“是啊,我不在家,仙度瑞拉的确和我在家不一样。”
继母得意的冲仙度瑞拉扬眉,她觉得自己完全拿捏的住伯爵,而仙度瑞拉最听伯爵的话,她一定要好好处置这个小贱人,即使她失去巫术又如何,这个男人不是也对她言听计从吗?
她不知道的是,伯爵虽然需要一个共同生活的妻子,但是前提,他是为了找一个女人照顾自己的女儿,她一直对仙度瑞拉表现的慈爱的时候,伯爵自然和她恩爱。
可她触了伯爵的逆鳞,仙度瑞拉是伯爵唯一的亲人,是和他最爱的女人诞下的孩子,谁对仙度瑞拉不好,伯爵怎么可能饶恕。
“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女人得意的脸上,她被扇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