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去衣物,进入水里,舒服得叮咛一声。
因为刚刚哭过,眼睛也很疼痛,她闭上眼睛养神,只觉得疲乏想睡。
屏风前忽然有轻微的声响,她睁开双眼,以为是宝林去而复返,小声喊了声:“宝林?”
少年白衣白裤,一头乌发披散在肩后,他面目表情的脸顿时出现在了眼前。
扶摇抬眸,绷紧了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顾若善?你醒了?”
他定定看着她,表情突然狠戾起来:“你也跟着他们骗我!”
说着突然欺近,她下意识一扬臂,却被她抓住了手腕。
少年也不知手里抓了什么,扶摇两手被他拧住,才意识到不对劲,可却被条状的东西紧紧捆住了。
顾若善将她两手捆住了,这才来扳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你也想杀死我对吗?让我喝药还说是治风寒的,为什么骗我~!”
扶摇看进他的双眸,他十分的激动,手下劲道捏得她生疼:“顾若善你放开我,我没骗你。”
少年哪里肯听,只是自己喃喃咬牙:“可惜你再怎么讨厌我你也是我的!”
说着一把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不顾她脚蹬踢打,按住了抱住。
少女大惊,张口喊了声宝林,又不知是什么东西塞到了口中。
她只惊恐地看着少年,他乌发如墨,还是那一张脸,可却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将她放了床上,带着水渍也不管不顾,扶摇瞪着他,她浑身赤-裸,手腕被丝带磨得生疼。
顾若善开始脱衣服,他唇边甚至是带笑的,可这种变态的笑脸在她眼中只是无尽的丑陋,明明还是那张脸,明明是。
她看着他全身赤-裸,又从枕边摸出一把匕首来,刷地抽出来钉在床头,然后扯出了她口中的手巾来,覆在了她的身上。
“谁过来谁死!”
“你……”
扶摇咬紧银牙,伸腿踢他:“你不是顾若善!”
少年笑,轻柔地摸着她的脸:“我当然不是他。”
说着沉身在她的两腿之间,他无比怜惜地啄着她的唇角,按住她腿的手劲道却大,捏得她很疼。
扶摇双手举在头顶,余光当中瞥到了那锋利的匕首。
正是分神,少年却已经扶着她的腰将自己顶了进来,她闷哼一声,只觉得疼痛,皱起眉头来。
顾若善当然不懂她为什么不像他那样舒-服,还难过的模样。
他横冲直撞起来,两眼都是得到的餍足,她举手碰向匕首,被他撞得乱晃,碰到匕首疼得厉害。
这是在顾家,少女咬牙挺住,依旧撞向匕首。
少年动作越来越大,低头咬着她的脸一口一口的乱啃着:“以后也是我的,不许再看顾若善,一眼也不许!”
手腕上的力道一下松了开来,扶摇手上缠着的发带到底是被匕首割开来,她也顾不上哪里割破了,蓄力在右掌上面。
“喂~”她放柔了声音叫他:“你不就是顾若善?”
“我……”
少年一抬眸,刚一开口,她挥臂一拳,正打在他的头上,两眼一翻就从她身上栽了下去。
他昏过去了。
扶摇身下有汗有水,她伸手一看,右手腕被匕首划了两道,正流着血。
少年浑身j□j滚落在旁,她回手拽下匕首,恨不得一下结果了他!
她恨恨看着他,犹豫片刻一刀花开被单,跪在他的旁边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外面顿起脚步声,她吓了一跳,只听宝林的声音又在屋里响起:“小郡主?你叫我了?”
她松了口气:“还不过来?你来得可真够快的,怎么没在我死了之后来啊!”
宝林见她语气不对,赶紧跑进里间来,少女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他一下背过了身去。
扶摇只气得顿骂:“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快给我衣裙拿过来!”
他生来缅甸,赶紧去拿,回来这才看见床上的血渍:“小郡主你受伤了!”
说着这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被捆着的少年,后知后觉地呆呆道:“顾小公子怎么了?”
扶摇伸手让他给手腕处缠上布条,赶紧穿上衣裙:“听着,你赶紧去准备马车,然后再回来寻我,咱们拿被单给他缠上,带回公主府。”
公主府的马车也在顾家的后院,并带着公主府的四名侍卫,宝林懂了赶紧去办。
扶摇这会儿才觉得手腕被匕首划得疼痛,她左手扯过被单,将顾若善卷了卷,看着他已经平静下来的脸,磨了磨牙。
这个绝对不是顾若善。
可是回想那第一次,好像还真就是他。
现在怎么办,顾家兄弟还隐瞒着这个事实,隐患极大。
她特么要退婚,这小子也不能便宜了他去!
不大卸八块也得大刑伺候着,我呸!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已经平静下来了,会恢复更新的。
感谢你们的支持,感谢你们的地雷,感谢你们的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