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怎么回事?”
从他身体中穿过的两兄弟顿时发出了不解的质问声。
“难道我有超能力了吗?爸爸?”
“是的,爸爸,你看,你快看啊!!!”
熟悉的惊叫声中,芬恩·帝摩斯泪流满面的转过身。
他看着一脸惊喜的两兄弟,顿时泣不成声。
罗恩、韦恩两兄弟这才反应过来,它们急忙上前,想要擦去芬恩·帝摩斯脸上的泪痕,但终究徒劳无功。
“爸爸,你别哭。我们,我们怎么触摸不到你呢?”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芬恩·帝摩斯的两个儿子不解的望着他,神情变得越来越急躁起来。
它们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摸着自己的脖子,眼中逐渐回忆起一幕幕恐怖的画面。
“我,我们,这是死了吗?”
话音刚落,一道猩红的伤痕就从它们的脖子上浮现出来。
两兄弟身上那好似活人一样的气息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露出了两张阴森惨烈的面容。
“原来,我们已经死了啊!!!”
肯定的诉说声中,芬恩·帝摩斯已经跪在地上嚎嚎大哭起来。
“罗恩,韦恩。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们。爸爸没有保护好你们”
阴气弥漫的两兄弟看着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父亲,顿时一股无穷的悔恨感涌上心头。
它们急切的晃动在芬恩·帝摩斯的身边,想要将他扶起,抹去他的泪水,像以前那样同他一起玩耍,但却怎么也做不到了。
“不,爸爸。是我的错,我不该将韦恩带出去的,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忽然想要出去的。真的,爸爸,不是你的错”
凄厉悲惨的安慰声中,旁边的众人也已经不忍的转过脑袋。
站在张骄身后的安更是泪流满面,不停的抽搐着鼻子。
但这悲惨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远处的田野中,那只白色公牛在见到收不回芬恩·帝摩斯的两个儿子的灵魂后,一片麦苗自它脚下飞速的生长起来。
抽穗、发芽、开花、结果、脱落。
麦苗瞬间就走完了自己的一声,只留下一堆麦秆。
悉悉索索的声响中,数百只鸟雀便落在白色公牛的脚下的麦田中,衔起地上的麦秆,飞快地编织成两只稻草人来。
白色的公牛走到这两只稻草人深浅,微微低下脑袋,硕大的牛角突然往前一顶。
农庄的门口处,正不停安慰着自己的父亲的两兄弟忽然一声惨叫,在芬恩·帝摩斯的注视下,一只巨大的牛角从它们腹部穿透出来。
两兄弟顿时就在牛角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一旁的张骄立刻伸手抓去,但大地上传来的力量立刻笼罩在他的周身,令他的动作迟缓了那么一瞬间,眼看着两兄弟消失开来。
“罗恩!!!韦恩!!!”
芬恩·帝摩斯顿时发出一声悲鸣。
他无力的虚抓着空气,脸色一片狰狞,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拔腿就往外面跑去,口中还疯一般的大吼着。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芬恩·帝摩斯竭尽全力的奔跑到白色公牛身前,不顾一切的朝着健壮的白色公牛扑去。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你能听懂,告诉我!!!”
白色公牛高傲的看着扑过来的人影,对此根本不屑于回答。
在它身旁不远处,数十株依附在玉米秆上的黄豆突然炸裂开来,成百上千颗颗粒饱满的黄豆如同霰弹枪的子弹一样,对准了芬恩·帝摩斯暴射过来。
噗噗噗的声响中,芬恩·帝摩斯如同马蜂窝一样,浑身上下布满了一个个指头蛋大小的血窟窿。
无数的鲜血就从这些窟窿中飙射出来,溅落一地。
芬恩·帝摩斯对此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他摇摇晃晃的又往前迈了一步,口中仍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
白色公牛高傲的走了过来,蹄子高高抬起,对准他的脑袋就要落下。
但就在这时,张骄的声音忽然幽幽的传了过来。
“确实,我也挺好奇的,您为什么一定要对付这样一个凡人?”
公牛抬起蹄子立刻停在了半空中,在它脚下,刚刚被射成马蜂窝的芬恩·帝摩斯瞬间变成了一只稻草人。
稻草人身上布满了无数的孔洞,死死缕缕充满不详气息的灰白雾气就从其中缓缓的飘了出来。
白色公牛抬头望去,就见不知从何时起,四周已经布满了灰白色的雾气,隐隐约约之中,有无数听不清的声音从其中传了出来。
公牛瞪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神色不善的盯着张骄。
“外来者,你真要与我为敌?”
粗犷厚重的声音立刻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张骄望着身前壮硕的白色公牛,嘴边一声嗤笑。
“我与您为敌?难道不是您不肯让我离开吗?”
说话中,他重重的跺了一下脚。
清凉的光辉立刻从脚下迸射开来,照亮了一切。
光芒之中,无数长着各种农作物的黑褐色泥浆正顺着他的脚掌往上蔓延上去。
张骄如同正常人一样,随意的甩了甩攀爬到腿上的泥浆,好奇的说道。
“在我们开战之前,您可否说说为什么非要对这样一个凡人出手,对此,我是真的挺好奇的。”
白色公牛盯着他笑意弥漫的嘴角,稍作注视后,便大声说道。
“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