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小丫头,白让人看了笑话,他们刚才的羞耻心,此刻全部都被瓦解了。
恨不得扑上去撕咬姜漪的肉。
姜漪一脚踹了出去,手里的木棍狠狠的一辗,刘大元的手骨头断了!
抬起木棍就朝刘大元两个儿子甩去,刘二钱从旁边拿了刀就扑过来,“我要杀了你!欺人太甚!”
姜漪回身看到刘二钱手里削菜头的小刀,发出一声冷笑,手里的木棍一下击在刘二钱的手腕上,将掉地上的小刀捡起来,手刀一甩。
“啊!”
两根手指被削掉了。
刘二钱的两根手指被削掉了一半,看到掉地上的半截,大家都吓得白了脸。
刘二钱的儿子也白了脸扑过来,“爹,爹……”
刘喜看二儿子被削掉了手指头,眼前一黑,差些就晕倒。
刘喜家的女人家们都惊恐的看着姜漪,两三岁的孩童们哭得更凶了。
姜漪抬起木棍就击打在刘二钱儿子的腿上,这一击,打得刘二钱的儿子腿骨都发出断裂的声音,是木棍打碎了。
足以见得姜漪的力气到底是使了多大。
“他们拿手脚偷我的菜,断他们手脚,也算是仁慈了。里长,现在您可以将人捉走按我国的律法办事了。”
姜漪凉凉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警告,里正的脸都白得见底了。
要是里正处理不好,她姜漪还会再出手。
“三个菜棚的赔偿,还请刘家今天就送到姜家,我也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按照外面的菜价来赔偿好了。偷别的人东西,总要付出些代价才行,不然以后不长记性。”
姜漪丢出来的话让刘喜一家愤怒不已,一双双愤恨的眼神冷冷的盯着姜漪。
“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找里长理论。”
刘氏看到自家大哥和二哥遭这样断手的罪,痛心得浑身颤抖,“姜漪,你这样狠毒,会遭报应的。”
“张五婶,他们偷盗还有理了?要是人人都像他们这样,这世道不就乱了?我今天做的还是轻的了,要不是看在他们初犯的份上,我可不仅是断他们手脚那么简单了。”
“你……”刘氏气得说不出话。
“刘家村的村民觉得我今天做得过分了?”姜漪回头问外面站着的人。
刘家村的人摇头,“你做得对!对付这种偷盗的人就得这么做。”
“对,你做得对!”
“真没想到这一家子看着安分,原来背地里还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呸,以前都走眼了。以后啊,可都记住了,家里贵重东西都收紧了,特别挨着他们家的几户更得收紧起来。”
“败坏了我们刘家村的名声,呸!”
有人气得朝刘喜家门头上吐口水。
贫苦人家本来就没有多少钱,身边再住一个偷盗的将他们养命的钱偷走了,不就是等于要了他们的命吗?
偷盗的这类人,最招人恨了。
刘喜一家,全都抬不起头来,以后还会连累那些小的。
刘家族长也是第一次丢这么大的脸面,气得甩袖子不管他们了。
里正怒喝,“将偷盗的几人押走。”
去偷盗的就是刘喜一家的男人,衙役上来就将除了刘喜之外的刘家男人全部押走了,也不管他们是腿不能走还是手断了,全部押走。
家里的女人扑上来哭嚎都没有用,刘喜面如死灰的看着儿子孙子被全部带走。
悔不当初啊!
刘氏傻傻的跪在那里,没了反应。
完了,全完了。
娘家的男丁全部被带走了。
“虽然偷的是菜,可这劳役罪,里长肯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吧。”姜漪突然看向里正说。
里正刚要走,听到姜漪的话,头皮一炸。
“你放心吧,律法面前谁也逃不过。”
“有里长这话我就放心了,要是今天他们刘家交不出赔偿金来,我可以提别的惩罚吧。”
里正眼皮一跳,回头交代刘喜一定要将那笔数目给送到姜家去,不然,再多罚他的儿子孙子几年劳役。
刘喜一屁股坐地上,吓得刘氏回魂跑过去扶住老父亲,“爹,您怎么了?可别吓女儿啊。”
里正带着人气得甩袖就走,刘族长也是长叹摇头,带着人离开。
大伙儿也都留下一句活该就走了。
姜漪带着人刚出门槛,里面的几个女人就骂了起来,“蛇蝎子,以后会遭报应的!”
姜漪回头一笑,吓得那几个女人白着脸往后缩,“要是不长记性再犯到我的手里,不管你们是不是女人,我一样照着打他们的方式打断你们的手脚再送府衙。”
几个女人瞬间都缩作了一团,不敢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