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乃晨!同样的呼吸节奏,同样的温暖嘴唇,印乃晨的双手温度依旧有微微冰凉——落在尹子茜身上。其实这感觉并不陌生,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呼吸微微急促,空气弥漫暧昧。她后背紧贴在僵硬的地板上,他强壮的身子忽而扑闪过来。“你到底是谁——?”印乃晨这样问道。
这个问题将沉浸在迷离的兴奋之中的尹子茜唤醒:我是谁?!这是哪儿。她立马竖起来两条胳膊,将印乃晨与自己身体的距离拉开,这是在客厅,西卡和肥男还在。转头一看,幸好他们还在熟睡。
“去你房里吧,印乃晨说。”
尹子茜眉心纠结,“你疯了,表哥。”站立起身子,拉扯一下凌乱的衬衫,“你回去吧。新的一年,加油。”
新的一年,加油。除了报仇,还是报仇吗?
何笑怡卷窝在一片紫红色的新婚被褥之中——除夕之夜,林一泉加班、她没有回娘家。这个充满自己幸福幻想的新家,那个想要付托一生的男人,如今都渐渐远去。拿起来床头那一瓶还未喝完的红酒,咕嘟咕嘟猛灌几口:这一切,都源于一个人,那个陪伴自己走了十七年的人。梦中,无数次相见,隐约怀念,却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情,想杀了她,再次杀了她。
何笑怡伸出自己的右手,看了看,又将自己左手端起来,看了看,难道这一双手,就是为了与尹子茜斗争而存在的吗?我该怎么办?
林一泉打来电话,“我不回家了,别等我了。”说完挂掉,那边分明是嘈杂的音乐声和女人邪笑的余音。何笑怡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老公与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的场面。恨!不恨别人。只恨尹子茜。我本来想让一切过去,想躲你远一点儿,为什么逼我?尹子茜,未来一年,是我要报复你的一年。她将电话拿起,拨过去,对面是何爸。
“爸,听我的,把饭店兑出去,我们干点儿别的。”尹子茜未带醉意的言辞。被何爸听出来,“孩子,你怎么了?我说了。今天过年,让你们回来。”我们,何笑怡内心凉意泛起,哪里有什么我们,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何爸感觉自己女儿不对劲。急忙问,“林一泉呢?他不在吗?”
何笑怡拖着满是疲惫和绝望的身体回家,一家三口抱头痛哭起来。想不到,这个世界会有如此荒诞的事情,尹子茜回来了!那个被他们埋在黄土下棺材里的孩子,真的是她吗?人非人、鬼非鬼。她回来做什么?三人的命只等着被她取走吗?这豪华的别墅,这上流社会的生活,这美好的一切。就等着化为泡影吗?何笑怡安慰爸妈,三人促膝长谈。
何笑怡帮受了惊吓的何妈擦去脸上的泪痕,“妈,我们杀了她一次,就不怕杀她第二次。我们绝对不能让她得逞。不能让今天这来之不易的生活化为泡影不是吗?”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呢?人家有什么,那叫什么?异能!对。人家有异能呀女儿。”
“哼!我不管她有没有什么异能。而且我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斗过艾丁鲍博那样在商场混迹多年的老手?”
见女儿一副不服输的架势,何妈赶紧打气,“女儿说得对,不能怕她。”
何爸却仍旧踌躇,“孩子,这艾丁鲍博是厉害,不过——他必定与尹子茜没有血债,不会与我们一样使劲儿啊。”
何笑怡双眼微拢,目光坚定,“艾丁鲍博,我一定要让他帮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知子莫若父,女儿要耍什么伎俩父母一下子就能猜到,何笑怡从小骄横傲慢,不学无术,除了美貌之外什么都没有。而唯一能让她卖弄的除了青春和身体之外,也真没有其他的了。何爸焦急万分,“孩子——别!你已经是结婚的人了。”不结婚就让女儿勾搭老头子吗?勒个去的。何笑怡摇摇头,“我的婚姻和爱情,已经被尹子茜给毁了。”
何妈问,“女儿,你真的对那个艾丁鲍博有把握?”
何笑怡天性浪荡,别的方面没有技巧,床上功夫那可是一等一的厉害。能够在床上将男人驯成小小宠物,也能使男人在床上对她百依百顺,情到浓时,可谓是有求必应,大不了在滚床单之前就例出来一个字据:帮我杀了尹子茜!滚到一半再让艾丁鲍博签名,不怕他不同意。何笑怡爸妈听后连连竖起来大拇指:女儿,真是厉害,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呀!哎呦喂——这是都些什么下流的虎父犬子呀。
何妈担心,“那——林一泉怎么办?你们可是合法夫妻。”
“既然他对我不忠,我就也给他戴绿帽子,哼!”
此话一出,何妈何爸再次竖起来大拇指,“女儿,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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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娇当然不能咽下这口气,被尹子茜的团队送进精神病院,心爱的贝隆还是对自己置之不理,无论父亲花多少钱,动用多少关系去收买贝家人,仍旧是没有人能够摇动贝隆的心。但是,在程娇巨大的撒钱式收买之中,她终于得到了一个十分有用的消息——原来贝隆不爱美人,最爱毒品。那就简单了,只要能把贝隆留在自己身边,不管用什么诱惑方法,都要试一试。
一边打算用毒品诱惑贝隆,另一边还要除去尹子茜和她身边那几个曾把自己害进了精神病院的几个人才行。但是尹子茜和她身边的春晓丰功夫高强,肥男也不示弱,只有南宫夜风和西卡不会打斗却都有过人之处,若是想简单的找一伙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