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什么香?多香爸举着电话,半张大嘴,属实吓了一下,却立刻告诉自己,这世界同名同姓的多着呢,无非是打错了。只是那边阴森森的气氛叫人有些寒冷。挂掉,一个人在客厅里点燃一支烟。
话说自己的女儿多香已经死了快三个月了。
他猛然回忆起来,自己刚把多香妈娶过来,第一次见到十岁多香时候的一幕。多香穿着红色小花袄,扎着两个牛角辫,怯怯的躲在她妈的身后。她那两颗黑葡萄似得灵动大眼睛好像在说,我害怕!她的确害怕,在一起生活了一年,都不敢与这个新爸爸说话,甚至吃饭都是吃不饱的样子。起初,多香爸对多香,还是很好的:逢年过节,他会给她买好看的头花儿,买新衣服,上学放学送她接她。只是随着多香年龄的增长,身体特征的变异,多香爸这个老sè_láng一颗色心按耐不住。每每看见多香那微隆的胸部,纤细的腰部,亭亭玉立的巧样子,他就忍不住想摸她一把。
那年夏天。
多香刚十二岁,暑假放假在家,多香妈去邻居家干针线活儿。没人能预料这是罪恶夏天的开始,没人能预料多香爸能把幼小的她强行占有。疼痛过后,惊吓过后,当她看见继父的脸,就如见了魔鬼的脸一般,全是黑色的恐怖。多香从那年开始,病了。说来这病也怪,总是像遇了鬼一样,胆战心惊的样子,见人就躲。谁要是跟她说话,她从一开始的逃跑,到后来的狂吼乱叫。学也不上了,农活儿也干不了,村里人都知道。她是疯了。至于因为什么疯的,没人知道。
疯了之后的多香,更是多香爸的目标,日久天长,动手动脚终于被多香妈发现。眼看着亲骨肉就这样毁了,自己却无能为力,因为全家都靠着多香爸赚点钱养活着,软弱无能的农村妇女选择了沉默。
就是这样恐怖无奈的生活,十九岁那年,疯了七年的多香自己一个人到城里流浪。不肯回家。
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尹子茜在梦中醒来。
她从床上坐立起来那一刻,忽然记忆。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好长好长。梦见了前世今生的自己,还梦见了什么?好像还梦见了自己今世的肉身李多香。多香爸,多香妈,还有?头疼。
南宫夜风端着一碗滚热的粥,走进来。他忽然死死的盯着尹子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看什么那?”
“跟你说个事儿,堡主嘱咐我,让我最近好好观察你,看看有没有变化。”
尹子茜忽然感觉胃里一阵剧痛。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胸腔跑动;仿佛千万个虫子在自己胃里面啄食,这感觉。简直太可怕了!胃!肚子,上上下下,窜来窜去。阵阵难以形容的麻木和疼痛。蛊!红叶白的蛊!开始工作了。啊!好疼!好疼!尹子茜在床上打着滚儿,抓心挠肝,使劲儿喊叫~~~那个巫女,她果然厉害。
对面的南宫夜风看得呆傻住。他虽然早就预料堡主红叶白会给尹子茜下蛊,但没想到是毒蛊。看样子,这毒力道还很大。怕不是一般东西能解开的。不知如何是好,他赶紧端起来桌子上面的那碗粥,命令尹子茜:
“喝了它。”
尹子茜被疼痛折磨的烦躁不堪,一随手把南宫夜风端着碗的手打落下去,“喝喝!我要疼死了,还喝呢?”
南宫夜风忽然想起来自己房间里面有镇痛药,飞奔过去,翻找一通。当他拿着镇痛药回到尹子茜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双目发呆的坐在床上,没有疼痛和嚎叫了。
“怎么回事儿?你好了?”
他推了推尹子茜的肩膀,“喂,尹子茜,你被撞死,喂!”
“这特么的是紧箍咒吗?我不听话就念咒?”尹子茜呼出一口气。
南宫夜风一看这家伙还活着,终于松了口气,“你以为红叶白是白给的吗?人家可是远近闻名的巫师。想控制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还不简单。”
尹子茜问南宫夜风,“那~~~你是不是也被她下了蛊,所以才为她工作。”
南宫夜风摇摇头,“没有,我爸爸在她手里。”
这时候,就听公寓的门铃被按响。凌晨六点半。尹子茜和南宫夜风都是刚刚回城不久,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大早上,会是谁?
南宫夜风透过猫眼儿朝外看:一群黑衣人,看上去像是黑社会。领头的长相凶恶,块头很大,光头。 身后跟着一群小弟 ,而精彩的是他们一群人,各个手里举着大片儿刀。南宫夜风以为,这一定是一梦未醒,一定是昨晚电影看多了。他揉了揉眼睛,这功夫,门外的龙葵开口:
“喂!里面的人,开门!不管是谁,开门!”
南宫夜风没做声,掐了掐自己的脸蛋儿,转身走进卫生间,心说:不对呀,一般做梦的话,一看到马桶我就会醒的呀!难道~~~我这是要尿床吗?我都是孩儿的爸爸了,这要是尿床,被紫田知道,还不把我笑话死?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愈演愈烈,门外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大:喂!开门!奶奶的,再不开门我可要砸了。
尹子茜穿着睡衣,光着头,清早起来,脸假发都没来得及带。她见南宫夜风站在卫生间门前不动弹,立刻愤怒的问:
“不开门干嘛呢?”
南宫夜风说,“嘘~~~别吵,黑社会。”
黑!社!!会!?
尹子茜自打从春晓丰那里学来几套三脚猫的功夫,又在大逃杀游戏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