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犹自坐在地上傻笑的陶夭夭:“陶季!你给我起来!”

陶夭夭抬头傻笑了两声,伸开胳膊在空气中划起了水:“陈管家,你看看我能飞起来了吗?飞得高不高啊!咦?你怎么也飞起来了?”

事情似乎不是往他们预料之中发展的,她已经无计可施了,此时不晕,更待何时?

而且,她刚才几杯酒下肚,似乎真有些飘飘然了,现在倒不知道究竟是真晕还是假晕了。

“回头再跟你小子算账!”陈忠生气地指了指陶夭夭,又回头招呼了一声红儿。

“红儿你过来……”他刚走了两步,想了想又说:“算了,你们几个都过来吧!”

“是。”红儿和其他六名侍女答应了一声,满脸疑惑地跟在陈忠身后去了竹林。

“红儿姐姐她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弄死我的吧。”

陶夭夭欲哭无泪地看了一眼众人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觉得继续装晕来得安全一些。

难不成那药有那么烈?

不然的话,那胖管家为何会将红儿她们都叫了过去?

陶夭夭越想心里越害怕,她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想要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可是才刚刚站起身来,双腿却不听使唤地一软,身子又跌在了地上。

这一回,还真不是装的。

这次没有洛云锡的袖子再供她扯了,她实打实地摔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这酒……似乎跟轩哥哥给我喝的那些果子酒不太一样……”

陶夭夭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声,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咚”地一声,她一头栽到了地上。

这一次,是真晕了……

……

竹林内,洛云锡看了一眼坐地调息的沈玉枫,疑惑地走上前。

“你怎么了?”

听到脚步声,沈玉枫睁开了眼睛,扶着一棵竹子站起身来,脸色已经变成绯红了。

“该死的,我中了媚药,是醉欢楼的‘三日欢’。”

沈玉枫的身上出了一层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了下来。

“你说什么?”洛云锡的脚步一顿,瞬间冷了脸,他自然知道,那坛酒本应该是他喝的,却阴差阳错进了沈玉枫的肚子。

“我说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

沈玉枫咬牙切齿,额上的青筋暴起:“真狠啊!敢下这么大药量,这要是没有解药,就算有再多姑娘,也会去了半条命的!”

洛云锡神色一正:“既是出自醉欢楼,我这就让祁风去取解药。”

“来不及了!”沈玉枫摆了摆手,“赶紧将我送过去……”

他话未说完,忽然“噗”地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他娘的!气血逆行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我好像有点佩服你了!”

“别废话了,我亲自送你过去!”洛云锡一个大步上前,伸手在沈玉枫的后背点了两下,一把搀住了他。

“将陶季给我看好了,等我回来发落!还有陈忠!”洛云锡对着祁风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带着沈玉枫匆匆离开。

陈忠带着一众莺莺燕燕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祁风正背对着众人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祁风!世子呢!莫问呢!”陈忠一声怒吼,差点哭出声来。

祁风被吓了一跳,慌忙转过身来,脸色有些古怪地盯着陈忠看。

“说话啊!世子去哪儿了!”陈忠跺了跺脚,眼里竟然真的憋出了两滴泪。

“忠叔,您觉得,世子他们应该去哪里啊?”

祁风看了陈忠一眼,虽然世子说让他看好陈管家,可是他左看右看,都觉得陈管家不可能会做下伤害公子的事情,所以,一定是那个陶季。

“我怎么知道世子去哪里了!”陈忠越来越着急,已经开始在竹林附近四处寻找起来,尤其是那些假山山洞里面。

“世子去给莫谷主解毒了。”祁风不忍心看着陈忠一大把年纪了跑来跑去的,便开口说道。

“他能解什么毒啊!”陈忠的脸垮了,“这里有这么些姑娘呢,哪个不比他强啊!”

陈忠哭丧着脸说道。

祁风愣了:“忠叔,那药果然是你下的!”

陈忠也愣了,慌忙否认:“什么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别不承认了忠叔,公子已经知道是你了,他带着莫谷主去拿解药了,等他回来,你可惨了!”

祁风笑嘻嘻地说道,他凑近了陈忠耳边,压低了声音又问:“忠叔,您怎么有那么大本事,醉欢楼的药都能被您搞到手?而且,还那么大胆地想用在公子的身上?您只知道下药,但是您知道那药的药效吗?”

陈忠被祁风的笑笑得心里直发毛,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像陶季那样醉过去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可是他一滴酒都还没沾呢,这可咋办?

陈忠眯缝着小眼睛想了想,忽然“哎呦”一声扶住了头,另一只手还顺势扯住了祁风的袖子。

“哎呦不行了祁风,快点扶我一下,我这老毛病怎么又犯了,一定是刚才过于担心公子了,所以才犯了旧疾……”

祁风满脸黑线,却也不能将陈忠丢下不管,只好一把扶住陈忠出了竹林。

剩了红儿和碧儿她们六个人,面面相觑地进来,又面面相觑地退了出去。

……

醉欢楼。

不同于其他的青楼,醉欢楼作为紫云城最大的青楼,除了青楼最基本的生意,还兼顾了茶楼客栈和酒肆的生意,所以,洛云锡搀着沈玉枫大白日里出现在门口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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