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见自己离开的事被打断,也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听八卦。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如今你大哥不在了,这大聖,哪里有比你身份在贵重的未婚男子。壁君的年纪是不小了,但是她的身份也如你所说,十分尊贵,我们家也是世代出皇后的家族,与你不算是亏待。”
“母后,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儿子自然不敢挑三拣四。只是,儿子想等出了王妃的丧期,再讨论后面的事情,不然的话,天下人该如何议论儿子。定会说儿子负心寡性,还会轻慢于柴郡主,所以儿子想等一等。”
“我现在就问你答不答应,你若是答应我,什么都好说,你是一年后迎娶两年后迎娶,都不打紧,我要的是一句准话。”
容映抬头看了一眼,事不关己正在看好戏的新月,他皱了皱眉发现,她真的是一点担忧都没有,反而是一幅很早之前就知道的样子。这让他感觉到疑惑,胸口也闷了起来。他与她打的那个赌,是不是因为她一早就知道实现不了,才会如此大胆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