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与言吃了几口,瞥了眼干将。
实质性的目光让干将回过神来,失焦的瞳孔逐渐有了焦点。他拿起筷子,夹起了毒圣动的比较少的菜吃了起来。
唐与言吃完后,干将也吃饱了。
她扫了眼正在拼酒的桌子,找掌柜付过饭钱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一红一黑的马被拴在了门口的简陋马厩里,没精打采地晃着尾巴。
唐与言走过去抚摸着红枣的背脊,给它吃了点草料,又替它理了理毛,甚至还给它抓了抓痒,就是没有牵着它离开的意思。
干将见此,也开始花时间安抚着这么多天奔波劳累的马匹。
约摸是一炷香后,出来替客人喂马的小二走了出来,看见他们在这里,表情奇怪。
“两位似乎很早就用完膳了?”
唐与言视线落在小二身上,无声地笑了笑,“用完膳了,自然还想有些其他的活动。”
浅墨色的眼珠如果再褪些色彩,几乎与眼白相近,此刻这只眼珠紧紧地盯着小二,加上皮动肉不动的假笑,就像是一个索命的厉鬼一样。
干将不由顿住了,他突然想到一个合适的词,如果说毒圣是变了,倒不如说她像是涅槃的凤凰一般,浴火重生,迎来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