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不能说这些银子真正的来源,也不能暴露所涉及的生意财路,想了想,才悠悠的道,“原来公主是怀疑苏儿的钱财来路不明……”
刚说了一半,安鹤庆和管家便进来了,看到跪在地上哭得像泪人一样的王姨娘和安夏雨,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还未等晋研开口,王姨娘便拉扯着父亲的衣角,委屈的道,“老爷,是妾身无能,不能将两个庄子的租金悉数收回,可是妾身确实没有中饱私囊啊,管家可以替妾身作证的。”
“老爷,我只是想问问清楚,”晋研收了刚才和瑾苏对话时剑拔弩张的表情。
安鹤庆深深的看了晋研一眼,便转而问管家,“怎么回事?”
管家拱了拱手,不紧不慢的说道,“确如王姨娘所言,我们这一趟,确实只收了一半的租子。也确实怪老奴,没有及时向公主禀报,这才引起了误会!”
“怎会只有一半?”安鹤庆问。
“庄头说,他们那一片夏季糟了涝,收成欠佳,就这一半的租子,都是从牙缝里抠出来的,还说连明年的春耕都得去借种子。老奴瞧着他们可怜,便先收了一半的租子,先回来再说。”
“他们说你就信了吗?那些刁民,就是不想交租说的借口,难不成就那两个庄子遭了灾,三弦去的那些庄子就没有遭灾的吗?她怎么都能收回来呢?”晋研道。
“是,是老奴无能,也是老奴心软,实在不愿见到他们卖儿卖女,这才”管家没有说完,但似乎有些哽咽,像是提到了什么伤心事。
安鹤庆也没再多问,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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