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陵王府。

得知皇上已替秦戊休了何晴兰,沐心渝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何晴兰嫁进济陵王府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可是一个对她男人虎视眈眈的女人,留在他们身边,始终给了她不少膈应。哪怕她从来没为此跟秦戊闹过,可心里还是骗不了自己,她是在意的。

通过这件事她也知道,她对秦戊的在意比她想象得还要深。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了……

“心渝,你怎么了?皇上替王爷休了何晴兰,你该高兴才对,怎么还闷闷不乐?”一直陪着她的萧梦凝很明显的发现她情绪变化,遂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心里感概一下人生而已。”沐心渝望着窗外,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她嘴角挂着一丝苦涩。

今日何晴兰因为与人暗通私情而遭休弃,来日她的身份曝光,不知道该是如何下堂……

别看她每天没心没肺的活着,其实没人知道她心里的千万愁苦。

取代了别人的身份,喜欢上了别人的男人,还霸占了别人的孩子……

这件件事都可以称之为不耻,可是她却难以抉择!

不但难以抉择,而今还难以割舍!

“心渝,你是不是在担心王爷会辜负你啊?”萧梦凝站在她身后,温柔的安慰她,“王爷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他对你用情如此专一,你可千万别胡思乱想哦。”

听着她安慰的话,沐心渝眼中的苦涩更深。

就是因为他对妻子太专一了,她才害怕的!

“心渝……”

“凝儿,我没事。”她收起所有负面的情绪,转身之际瞬间变得笑眯眯的,“可能就是因为我家王爷跟其他人不太一样,所以我总觉得好像活在梦里,很容易患得患失。”

“你呀!”萧梦凝哭笑不得。

傍晚的时候秦戊才从宫里回来。

陪了沐心渝一天的萧梦凝也赶紧回她住的桂花院了,一点都不打扰他们夫妻俩。

“母亲都回来很久了,你怎么才回来?”沐心渝 一边拉长着脸摆出 一副生气的样子,一边又问道,“吃了吗?还有饭菜在厨房里温着,要不要给你端来?”

她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生气’二字,秦戊哪会看不见?

他眼中含着笑,将她拉进怀中,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先给了她一个缠绵而又深入的吻。

这吻带着很明显的讨哄,沐心渝自然是感觉到了。

她倒是没拒绝他的吻,不过等他放开她后,她还是拉长着脸:“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

秦戊只抿着笑不说话,先替她检查了一下伤势,随后拿了医药箱开始为她换药。

看在他这无声的担忧她的举动,沐心渝也不好再摆脸色下去了,本来就是故意唬他的,为了这点小事跟他置气,那她也太啥了。

“先前阿桂来过,说皇上已经替你休了何晴兰,并将她逐出京城。还听说她并没有招供出奸夫,据何府辩解她是被害的。”她主动向他说起听来的情况。

“何一鸣的案子由大王爷全权负责调查,何晴兰不招供出奸夫,也是意料中的事。”秦戊很是平静的回道。

“嗯。”这一切早就在他们的意料之内,所以沐心渝并没什么好纠结的。

虽然司徒瑾成了漏网之鱼,但以他那个身份,就算何晴兰供出他又能如何,又没把他们捉奸在床,压根就‘伤不到他’。即便让皇上知道了,皇上能为了一个何晴兰治儿子的罪?

外人再亲也比不过亲儿,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这事也就算这么过去了。

不过把何晴兰从济陵王府除名,不代表她在济陵王府就是当家主母,毕竟她上面还有个婆婆,要是这个婆婆再弄几个女人进府,那她脑壳一样疼。

“对了,先前阿桂的来的时候,态度还挺好的,不知道母亲是不是因为何晴兰的事受打击了,不然阿桂不会对我那么客气。”

“不必理会她们。”秦戊俊脸微沉,不过为她换药的动作轻柔依旧。

“我是不想理会,可她是你母亲,再逃避我又能逃避到哪去了?”沐心渝淡淡的叹了口气。见他抿唇不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婆媳不合,连皇上都有意警告过我,我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不当‘缩头乌龟’了,正好借何晴兰这件事,我主动点,多与她亲近亲近,看看能否改善一下婆媳关系。”

秦戊停下手下的动作,两道丰眉蹙得紧紧的。

见状,沐心渝忍不住轻笑:“你这是什么反应?我要主动讨好你母亲,你难道不该高兴吗?”

秦戊握着她的手,幽深的眼眸中流淌出对她才有的温柔:“母亲的性子我最是了解,我是怕你受委屈。”

沐心渝将头轻靠在他肩膀上。

“只要你不做妈宝男,我也会有分寸的。”

“‘妈宝男’?是何意?”秦戊低下头,眼眸中带着一丝不解。

“就是什么话都听父母的,自己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没有一点主见,动不动就把‘我娘说我爹说’挂在嘴上,像父母手中的提前木偶似的。”

“还有呢?”

沐心渝眼睫不自然的颤了颤。

她小心翼翼的抬起眼,但见眸中除了单纯的感兴趣外,并无别的情绪,她笑着说道:“解释完了啊!”

秦戊眸光暗暗的闪转。

“你说的那些词儿挺新奇的,还有别的词儿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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