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副书记,你怎么在这?”马建军建军地看着甘秀梅,不禁脱口而出,道:“我打你的电话怎么不接?最后竟然关机了?”
胡子梅愕然地看着马建军,不动声色地看着。
“呵呵,对不起,马副秘书长。”甘秀梅笑吟吟地说道:“手机放在包里静音了,你还说呢,把我手机打到没电了!”
甘秀梅说完,也不等马建军回应,立即转过头来看着胡子梅,道:“胡副市长,我赶着来参加您的饯行宴呢,马副秘书长跟我说这个事之后,我一直放在心里,现在来不迟吧。你看看,我知道你喜欢吃海鲜,我买了一些野生海鲜,放在车上呢。”
胡子梅的心里窝着一股火,尽管胡子梅听到野生海鲜心有所动,但是心里的火还是忍不住爆了出来,道:“我什么时候请你来为我们饯行了?我都没有设饯行宴,怎么又请你了呢?”
“呵呵,不是,是这样的。”甘秀梅呵呵一笑,道:“我听说胡副市长你们明天要到京城开会,我为你们饯行来了。但去酒店也不好,知道胡副市长特别喜欢吃海鲜,我就托人买了这个特别难买的野生海鲜,想到家里为胡副市长做呢。”
甘秀梅的一番话,终于使一直把心提到嗓子眼的马建军,把心放了下来。他没想到甘秀梅这么灵活的做这件事情,如果甘秀梅直接说,是他马建军告诉她的,那么,他马建军今天晚上就得看胡子梅的脸色了!
“呵呵,这样太好了!”马建军赶紧把话搭了上去,道:“看来甘副书记做海鲜是把好手,今天晚上我们得好好尝尝你的手艺啊!”
胡子梅正想着法子怎么把野生海鲜留下,让甘秀梅走人,还没开口,马建军便开口把甘秀梅留下,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顺着马建军的话说道:“好啊,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地尝尝甘副书记的手艺,最重要的是海鲜还是野生的呢。”
听着胡子梅的话,甘秀梅脸上笑出了一朵花,瞥了一眼马建军,看到马建军也是脸色好转,还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眼里不禁掠过一丝狡诈。
“呵呵,好的。“甘秀梅笑着接过胡子梅的话,道:”我的手艺啊,你们吃了第一次,会想第二、第三次,到时候我可就成了你们的厨师了!”
……
几个人说着话,分别上了车。马建军开着胡子梅的车,甘秀梅开着车在后面跟着。
十多分钟后,几个人提着海鲜到了家里。
“我来洗海鲜。”进么家时,甘秀梅提着海鲜便往厨房去,边走边说:“马副秘书长,你来给我打下手吧。”
胡子梅看了马建军一眼,马建军极情不情愿地应了一声,摇了摇头,便往厨房去。
马建军也正想找个机会,问问甘秀梅,她此次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马建军走近甘秀梅,低声地问道。
甘秀梅一边解开海鲜袋子,一边回答道:“你说我怎么做了?莫名其妙!”
甘秀梅话音落下,马建军一把把甘秀梅手里的海鲜一把扯过来,扔到地上,道:“你为什么要私自给胡副市长和吴一楠打电话,说我们请你参加饯行宴?”
甘秀梅惊讶地看着马建军,道:“那不是你说的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是不是忘记了?”
“我说我有这个意思,没有说要请你来啊!”马建军咬牙地看着甘秀梅,道:“谁请你来了?谁让你来了?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你告诉我,不就是让我来的吗?”甘秀梅把掉落在地板上的海鲜捡了起来,看着马建军,道:“马副秘书长,这样不好吧?胡副市长看到这样的场面,她会怎么想?”
马建军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甘秀梅倒是没事,开着水龙头,冲洗着海鲜,一边冲一边说道:“胡副市长喜欢吃白琢还是烧炸?我最拿手的就是白琢。”
甘秀梅对自己的质问不在乎,使得马建军心里涌起了无限愤怒,牙齿咬得咯咯响,突然问道:“你今天到槐树庄去干嘛?”
“我怎么去了槐树庄?”甘秀梅心里一震,不假思索地马上否认道:“我今天一天全在乡下跑,我怎么到槐树庄去了?”
甘秀梅的这一否认,使得马建军疑心更大,睁大眼睛看着甘秀梅,道:“你不要在背后搞什么阴谋,如果你让我知道,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别吓唬我!”甘秀梅不屑的瞟了马建军一眼,道:“好在你还是个副秘书长,否则,我不是被你吓死?说实话,就凭着你这个副秘书长职务,我是不怕你的,谁愿意把自己的大好前程丢掉?谁愿意走进大牢?”
“嘿嘿!”马建军冷笑了二声,道:“马副书记,你要记住了,只要你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搞我的鬼,我马建军是不顾什么前程前途的,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你记住了!”
“这些话你应该去跟胡子梅说!”甘秀梅把一个大螃蟹放在水龙头下冲,一边冲一边说道:“或者跟余晓兰说更好,跟我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一我就是一个区委副书记,帮不了你的忙,更没有理由害你。二我再怎么着,也走不到你这个副秘书长的职位了,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什么。”
甘秀梅的话音落下,马建军转头看着甘秀梅,道:“你的这些鬼话,只有三岁小孩相信,我这么一个大老爷们,你以为我相信?甘秀梅,你的过往我不是不知道,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