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来点了点头,道:“对,你说得没错!胡子梅真是心狠手辣,竟然把那位干部告上了法庭……唉,惨啊,那个干部不仅被开除工职,还进了监狱。其实,我明知道那张字条是胡子梅给的那个干部,但是字迹不是她的,根本就没有证据说明那字条是胡子梅给的……”
“那个被判了刑的干部就没有喊冤吗?”吴一楠心里一阵难过,这干部不仅被胡子梅坑,更是冤大头啊!
“喊冤有什么用?”钟声来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喊冤?你有证据,法院才信你呢,我们信都没用!”
吴一楠静静地听着,眼前无数次闪过胡子梅的影子,钟声来嘴里出来的胡子梅,几乎逆袭了胡子梅在吴一楠心中的印象。一直以来,吴一楠以为胡子梅除了对男人有特殊的需要、是一个极其sè_qíng的女人外,没有其他不好的行为,没想到却是一个色贪俱全的腐败之人!
“胡子梅骗官造假的事情,你们都有证据吗?”此时的吴一楠更多关心的是盆叶市纪委有多少证据在手。
“那些造假的证据,需要到胡子梅曾经工作过的单位调查。”钟声来说道:“可是,现在举报信已经发到你们那边,你们去调查会更好,我们去有诸多的不便。”
钟声来的话,吴一楠心知杜明是什么意思。毕竟盆叶市委书记是庞大龙,他们去调查不仅调查不出什么,还会受到暗中阻碍。
“好吧,这个事我来办。”吴一楠点头,道:“只是你得把胡子梅刚参加工作的第一个单位及相关人员告诉我,并把那些人原来和现在的情况材料给我。”
“好的,我回去准备。“钟声来说道:”你去调查的时候,千万别暴露你的身份,胡子梅心狠手辣!”
吴一楠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是胡子梅打来的。
这时,钟声来也看到了吴一楠的手机闪出的胡子梅的电话,便轻声说道:“别告诉她你在香味咖啡,这个女人的诱觉很灵……”
吴一楠点了点头,拿着手机走进了洗手间。
“喂,亲爱的。”吴一楠一改原来直呼胡子梅副市长职务的称呼,很暧昧地说道:“是不是想我了啊?”
“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胡子梅在电话那端愣了一下,道:“这样太热了吧?让我一时接受不了!”
“你还有接受不了的事?”吴一楠呵呵笑道:“我现在要练习在众人面前跟你腻味的样子,要不然人家不相信我跟你是情侣。”
“你这是为了帮我?”胡子梅没有笑,倒是愣神着问了一句。
“当然是为了帮你!”吴一楠回答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不就不答应帮,要帮就要帮个彻底。放心吧,我会努力地去帮你,如果实在帮不出效果,你也不要怪我啊!”
“你就大大方方地去给我做个旁证,有什么帮不了的?”胡子梅问道:“只要你愿意,你都能帮我。”
“我人都跟你来到盆叶了,就别说那些愿意不愿意的事了。”吴一楠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把一些情况跟我说说,让我多了解情况,这样不至于关健时刻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露馅了可不好收场啊!”
电话那端的胡子梅又是一愣,顿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你们家里的情况我一点儿不知道。”吴一楠随口答道:“你想想,我是你的男朋友,还为你父亲立遗嘱的旁证,到时候有人问起,我怎么回答?你要知道,如果别人知道我做假证,我的后果是什么?不仅我这个秘书长当不成,公职全无,我还有可能有牢狱之灾!”
“好吧,我会把一些情况跟你说。”胡子梅终于说道:“你现在哪那里?”
“我一个人出来闲逛呢。”吴一楠说着,开了一下冲水马桶,制造些杂声,让胡子梅相信他在外面,道:“你的事办完了没有?能不能出来跟我逛逛?”
“我还在忙着呢。”胡子梅说道:“你等我电话吧,我忙完了去找你。”
吴一楠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吴一楠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看着钟声来,道:“胡子梅的兄弟姐妹还在村里吗?”
“早都搬出来了。”钟声来说道:“听说当年他们家全部搬到离村里50多公里的县城住了,还是胡起良帮的忙,城里的房子也是胡起良给买的。”
“哦,那个县叫什么?”吴一楠喝了口咖啡,道:“是盆叶市瞎管的范围吗?”
“对,没错!”钟声来答道:“是盆叶市下辖的一个县,叫怀天县。”
“能不能把胡子梅兄弟姐妹的名字告诉我?”吴一楠又问道。
“可以,我再去打听打听吧。”钟声来说道:“虽然我跟她是同一个村的,但是我出来工作早,只知道她父亲叫李同福,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好吧,我等你消息。”吴一楠答道:“最好能弄到她们一家的全家照更好!”
“好,我尽力吧。”钟声来说道:“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好奇怪,胡子梅的父亲,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民,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公司的法人代表……”
“哦?”吴一楠惊异地抬起头看着钟声来,道:“怎么回事?这个消息确切吗?”
“当然确切!”钟声来说道:“去年我回村里过年,在县城住了一个晚上,在街上竟然碰到李同福了。跟李同福打过招呼后,他邀我到他的公司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