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伟海的一再装逼,终于引起了夏日寒的怀疑,心想:邵孝兵那个案子那么大,你竟然装逼,看来你跟邵孝兵或许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否则,人都已经死了,有必要那么装吗?
“他哥哥叫邵孝兵,柯副市长您应该知道啊!”夏日寒紧盯着柯伟海,道:“邵孝兵当年跟周进良的关系很好……”
柯伟海挥手打断了夏日寒,道:“哦,他真是邵孝兵的弟弟吗?他来找过我,说他是邵孝兵的弟弟。”
“他去找过你?”夏日寒不由得抬起头看着柯伟海,随之呵呵一笑,道:“看来他是盯上你这个副市长了呵。”
柯伟海无奈地摇头,道:“你先告诉我,他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夏日寒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杯,跟柯伟海碰了一下,道:“他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消息,说邵孝兵有股份在我这里,一定要我把股份转到他名下,也可以转现给他。”
“哦,你怎么处理这件事?”柯伟海早知道夏日寒夏天正跟邵孝军扯这件事,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问。
“我能怎么样!”夏日寒苦笑了一下,道:“首先让他拿出证据来,证明他是邵孝兵的弟弟,然后带着他的嫂子和侄儿来我这里,三是他嫂子和侄儿签字画押,声明放弃邵孝兵的股份而转至给他。”
“呵呵!”柯伟海拍了拍桌子,道:“还真有你的!就这么弄这样的人。他什么反应?”
夏日寒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他开始是吓唬我,看到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便软了下来,说要回去做dna,拿dna来让我看看,他是不是邵孝兵的弟弟。”
“你怎么说?邵孝兵都死了,他去哪里找邵孝兵毛发和体液?”柯伟海不解地看着夏日寒,道:“他是不是忽悠你呢?”
夏日寒沉吟了一下,道:“我不怕他忽悠我,我给他的三个条件,缺一不可,否则,他拿不到邵孝兵的股份。”
“邵孝后到底有多少的股份在你那里?”柯伟海漫不经心地问道,眼睛也不看夏日寒,挟了一块龙吓虾肉放进嘴里。
夏日寒没想到柯伟海问这么隐私的事情,张口看了柯伟海一眼,把一块螃蟹肉挟到柯伟海的碗里,道:“虽说男虾女蟹,但是有时候转过来,或许效果会更好!”
柯伟海不知夏日寒话里意思,抿着嘴笑了笑,道:“其实,我更喜欢吃蟹,我也觉得我吃了蟹之后,我的功力比吃虾还厉害!”
这么暧昧的话一出口,夏日寒的脸马上红了起来,答也不好,不答也不好,只好给柯伟海添了点酒,把话扯到了一边,道:“柯副市长,邵孝军找你干嘛去了?”
柯伟海等的就是这句话,夏日寒的话刚落下,便开口道:“也是找我要钱去了!”
“要钱?”夏日寒疑惑地看着柯伟海,道:“呵呵,他不会说你欠他哥哥邵孝兵的钱吧?”
柯伟海深深地叹了口气,端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不声响。
夏日寒看着柯伟海不声响,也不敢在问,给柯伟海挟了声蟹肉,自己也来了一块,细细地吃着。
过了好一会儿,柯伟海终于开口,道:“夏总,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就碰着这么一个烂事儿,想洗都没地方洗。”
夏日寒瞅了柯伟海一眼,心想:和着他要把他的隐私跟我说?我可是不想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能帮我就帮,不能帮我,我也不想帮你担着事。
想到这里,夏日寒端起酒杯,跟柯伟海碰了一下,道:“来,柯副市长,咱们来喝酒,祝您好事连连,破事烂事统硫一边去!”
柯伟海被夏日寒的话逗乐,举起了酒杯,跟夏日寒碰了一下,道:“谢谢夏总!我这个破事烂事需要你帮忙啊,否则,我非得被他弄死不可!”
夏日寒不解地看着柯伟海,一副疑惑的样子。
顿了顿,夏日寒问道:“柯副市长,您说吧,我能帮您什么?如果我真能帮您的话,一定在所不辞!”
“你肯定能帮我!”柯伟海说着,给夏日寒添了点酒,又给自己添上,道:“你得静下心来听我讲讲,邵孝军找我的目的。”
本来不想听,更不想管闲事的夏日寒不得不静下心来,心想:我求他办事,听听也无妨,如果能帮他的忙,他帮我解决验收的问题机率就更大,这样的事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夏日寒说道:“柯副市长,邵孝军找你,难道是想敲你的竹杠?”
“唉,他说他手上有一份邵孝兵留下的清单,说是上边列着我受贿的证据,让我拿三百万元来换。”柯伟海边说边观察夏日寒的面部表情。
夏日寒愣了一下,道:“他把单子让你看了没有?”
“拿了!”柯伟海点头,道:“可是他拿给我看的是复印件,不是原件。”
夏日寒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想了好一会儿,歪着头对柯伟海说道:“柯副市长,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问,如果你说能问的话,我就问,如果你说不要问,那我就闭口。”
柯伟海心里明白夏日寒要问什么,便说道:“问吧,什么话都可以问。”
“我……我觉得。”夏日寒还在犹豫着,该不该问,道:“如果我这个问题得罪了您,柯副市长,您一定不要放在心里,我……”
“呵呵,问吧,没那么多的事。”柯伟海笑道:“夏总也不是那类磨磨蹭蹭的人,干脆利落些。”
“好,我可说了!”夏日寒